第321章 你愛我嗎?
曾邵溢以為裴煜去而復返,又叫人來了。不禁眉頭緊皺,馬上讓人準備迎戰。
但是沒想到從車上下來一幫人,為首的卻不是裴煜,而是裴摯。
「哥……裴摯。」喬寧高興叫道。
裴摯沖她露出一抹微笑,走過來將她拉到身邊,目光冷厲地看向曾邵溢。
曾邵溢臉色難看到極點,因為喬寧看到裴摯明顯的十分歡喜雀躍,和見到自己時的表情完全不同。這說明什麼,說明喬寧和裴摯的關係很好,至少比自己好的多。
比不上厲承衍也就算了,居然還比不上一個裴摯,曾邵溢便心情很不好。
看著裴摯地眼眸也泛出陰冷,冷冷地說:「你表弟剛走,你也要過來搶人?」
「我知道他剛走,我不想跟他起正面衝突,不過跟你無所謂。讓你的人離開,否則我可就要不客氣。」裴摯冷冷道。
曾邵溢冷笑:「哦?不客氣,好啊,我看你打算怎麼不客氣。」
他看到裴摯也就帶了八九個人,跟他這邊人數差不多。真的打起來,不一定誰輸誰贏。
可是沒想到裴摯冷哼一聲,一揮手,這些人居然掏出槍支對著他們。
曾邵溢的人當即白了臉,手裡拿著的鐵棍成了笑話,不禁手一鬆掉在地上。
曾邵溢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就算再想拼一拼,也不想真的拚命。命沒了可是什麼都沒有了,連機會都沒有,所以還是保命要緊。
「裴摯,算你狠。」曾邵溢咬牙,一揮手帶著人離開。
裴摯等曾邵溢的人走了后連忙對喬寧問:「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你怎麼找來了。」喬寧驚喜問。
裴摯說:「裴煜跟我母親鬧翻,我母親一氣之下就將裴煜的地址告訴我了。她沒想到裴煜會真的想帶你走,也怕我怪罪她,所以我就馬上趕到裴煜的住處,沿著車輪找到這裡。」
喬寧拍拍胸口道:「太好了,你來的太巧了,不然我就被曾邵溢那個變態帶走了。」
「你怎麼惹到他的?」裴摯問。
曾邵溢他自然也認識,京城裡出了名的神經病。跟自己親爹都能鬧得不可開交,雖然他不怕他,但是這種精神不正常的人還是少惹為妙。
「這件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等一會他再找人過來就麻煩了。」喬寧說。
裴摯點頭,正要帶喬寧上車,這時從遠處開過來幾輛車在他們前面停下來。
喬寧看著停下來的車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心裡暗想還來,這次來的又是誰啊!
裴摯也皺起眉頭,讓手下的人準備好戰鬥,蹙著眉頭看車上的人下來。
不過車上的人一下來喬寧立刻眼睛一亮,飛快地那人跑過去。
「厲承衍。」喬寧高興地叫道,緊緊地抱住厲承衍的腰身。
厲承衍本來還帶著滿腔怒氣趕來,沒想到喬寧會這麼熱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朝他撲過來,還抱得這麼緊。
一瞬間厲承衍的怒氣也消下去一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
不過很快他又想起她的這些事,當即冷下臉將她推開,冷冷地說:「你還好意思叫我,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
喬寧使勁點頭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也擔心你,擔心你找不到我會有多著急。幸好你找來了,我都三天沒見你了,我都想死你了。」
喬寧說著再次撲上來,緊緊地抱住厲承衍。
厲承衍:「……。」
本來有滿腔的怒火想要衝她發,可是被她這麼一示弱一擁抱,滿腔怒火瞬間發不出來了。
而喬寧趴在厲承衍懷裡也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夠聰明,想到這先發制人的一招。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怎麼被厲承衍責罵。
現在罵不出來了吧!她都這樣了,他還怎麼好意思罵。
「咳咳。」裴摯輕咳兩聲提醒他們還有外人在。
喬寧其實也很羞澀,但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就算有外人在她也要牢牢抱住厲承衍,否則他一定會罵她。
而就在這時又來了一輛車,車上的人下來后看到喬寧擁抱著厲承衍,詫異道:「這是怎麼回事,厲小姐和厲先生這是怎麼了?」
喬寧一怔,連忙鬆開厲承衍朝身後看去。
當看到裴太太走來,頓時兩眼一黑,心裡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裴太太身邊還跟著裴煜,這個無恥的傢伙之前還想帶自己走。現在居然沒事人一樣跟在裴太太身邊,看到她看他還衝她眨眨眼睛。
「他們兄妹多日不見情難自禁。」裴摯緩緩解釋。
喬寧這才反應過來她跟裴摯之間的協議,連忙抬頭看向厲承衍。
厲承衍臉色不好地道:「你要是再跟他合作,我就真的生氣。乖乖地跟我回去,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既往不咎,否則……。」
否則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喬寧可以自行形象。
喬寧咬唇,這真是個艱難的抉擇。
她要是聽厲承衍的話跟他好好回去,她跟厲承衍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是裴摯就完了,不但裴摯完了,她母親也完了,她怎麼對得起裴摯對得起她母親。
但是如果不聽厲承衍的話跟裴摯走,她都不能想想厲承衍會有多生氣,會不會一氣之下不要自己。
「你是愛我的吧!」喬寧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小聲問。
厲承衍蹙眉,不明白她這時候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喬寧又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因為我同樣也這樣深愛著你。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有什麼變遷,我愛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所以……抱歉,我現在不能跟你回去,我得跟裴摯一起演下去。」
喬寧快速說完,說完后便扭頭走向裴摯。
厲承衍:「……。」
沉了沉眼眸,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喬寧走到裴摯身邊挽住裴摯的手腕,笑著對裴太太道:「阿姨,您這個玩笑開得也太大了。您都不知道,這三天來我有多害怕,害怕您侄子會對我圖謀不軌,害怕再也見不到裴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