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抓住把柄
喬寧老大不高興地被裴摯哄出去,裴摯是各種低聲下氣,看的裴家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尤其是裴軍和裴煜,什麼時候見過他這個樣子。
「你早點談完,我在外面等你。不然人家都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了。」喬寧臨走前又扭捏地撒了個嬌,裴家人的雞皮疙瘩終於忍不住掉下來。
「裴摯,你要是敢跟這種女人結婚,我就跟你斷絕母子關係。」裴太太氣勢洶洶地道。
裴摯將門關上,看著母親和舅舅既憤怒又不解地臉,淡淡一笑道:「這一生,我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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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寧在外面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裴摯,米戴本來就沒跟她一起進去。看到她出來了便坐過去問:「怎麼樣?他們為難你了嗎?」
「他們不會為難我,不過估計不會輕易放過裴摯。」喬寧抿著嘴偷樂。
米戴抽了抽嘴角無語說:「你到底幹了什麼?」
「幹了讓裴家對我失望至極恨不得馬上把我塞進加勒比海里的事,呵呵呵。」喬寧說著又忍不住偷樂。
米戴看著她笑的歡快,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心裡暗想,還真是個孩子。
正好這時陳恆給她打電話,她便跟喬寧說一聲出去接電話了,讓喬寧在這裡好好地別亂走。
沒想到米戴剛出去,一個人突然將一杯奶茶放到喬寧面前。
喬寧愣了一下,一抬頭就看到曾邵溢一瘸一拐地走到她對面坐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到哪裡都能碰到你。」喬寧厭惡地皺眉。
曾邵溢笑著說:「我這可不是偶遇,一切的偶遇都是精心設計。我跟了你半天了,總算等到你出來,嘗嘗奶茶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喬寧瞥了一眼,居然是她以往最常喝的紅豆味。沒想到這個曾邵溢居然連她喜歡的奶茶口味都知道,可見狼子野心,已經盯了她很久。
「誰要喝你的奶茶,你跟著我幹什麼。你說你一天天閑著沒事幹啊!曾邵溢,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能對我死心放過我,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你。」喬寧生氣道。
「你不愛我,那你就愛裴摯嗎?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說愛厲承衍,可是厲承衍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可見你的愛情並不長久。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能確定不會愛上我。」
「呵,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就算再換十個人愛,也不會愛上你。」喬寧馬上冷哼。
「那你愛裴摯嗎?」曾邵溢身體前傾盯著她問。
喬寧一怔,心一晃眼神有些慌亂。
「愛,當然愛。」
「那厲承衍呢?」曾邵溢又問。
喬寧惱羞成怒道:「關你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跟裴摯之間有陰謀。」曾邵溢斬釘截鐵地說。
雖然他不知道喬寧跟裴摯之間有什麼陰謀,但是這個陰謀很明顯,兩人之間肯定有事情。只是他無論怎麼想,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兩人是兄妹關係而已。
「有沒有陰謀關你什麼事,你少咸吃蘿蔔淡操心。」喬寧罵道。
曾邵溢冷哼說:「我不知道你跟裴摯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你絕對不是厲承衍的妹妹。不知道裴摯知不知道真相,要不要我跟他聊聊,說說你跟厲承衍的具體關係。」
「你說去啊,有本事你就去說,看他信不信。」喬寧一聽他要找裴摯談,便有恃無恐。
曾邵溢也是個人精,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裴摯應該是知道這件事的。雖然想不通他為什麼明知道喬寧跟厲承衍的關係,卻還依然要跟喬寧結婚。但是既然裴摯是知情的,那再找他談就沒意思。
不過……。
「就是不知道裴家的人知不知道這個情況,如果知道的話,還會不會同意裴摯跟你結婚。」
從上次跟裴煜的談話中曾邵溢覺得,裴家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裴煜也不會那麼一口咬定,喬寧姓厲而不姓喬。
「曾邵溢,你想幹什麼?」果然喬寧慌了,立刻黑著臉問。
曾邵溢笑了笑道:「不想幹什麼,就想找裴家的人聊聊。裡面有裴太太和裴國昌吧!裴國昌可不簡單,算是裴家的長子長孫,雖然裴太太是老大,可是畢竟是個女的。裴家的事情都是裴國昌說了算,他要是知道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外甥當小三,估計要氣死,我得先跟他通通氣,免得以後突然發現真相難以接受。」
「曾邵溢,你跟我坐下安分些。怎麼哪裡都有你的事,你就不能……你就故意跟我作對。」喬寧一看曾邵溢站起來的樣子立刻氣得咬牙,壓低聲音讓他坐下。
曾邵溢笑著說:「我還真不是故意跟你作對,寧寧,我想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別這麼叫我,我嫌噁心。」喬寧立刻冷斥。
曾邵溢的臉一下子拉下來,冷冷說:「我這麼叫你你嫌噁心,那厲承衍呢?厲承衍如果這麼叫你你還會覺得噁心嗎?」
「那怎麼能一樣,你跟他又不同。」
「是,我是跟他不同,我是曾邵溢他是厲承衍,當然不同。除了這點不同,還有一點也不同,他是你的過去式,而我將是你的將來式。」曾邵溢原本冷著一張臉又突然笑起來,眼神戲虐地說。
喬寧知道跟他根本沒什麼好談,說的越多被他佔得便宜越多。
可是這個關鍵時候,她是絕對不能讓他去跟裴家人聊,將她的底子揭穿。
所以當即黑著臉問:「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答應你。」
「真的?我不管提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我?」曾邵溢的眼睛蹭的一下亮起來。
喬寧看的心顫,連忙又補充說:「你要是提那種過分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我不喜歡你,你不能勉強我。就算你去告狀我也不可能做出那種犧牲,想都不要想。」
「好,我不勉強你,也不提過分的要求。這樣吧!你只要答應陪我一天,我就不去跟他們說。」曾邵溢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