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問他要情書(4)
第九十八章:問他要情書(4)
雲曦兒一開始還不懂,但是再走到紫竹林後面,聽到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這小子竟然躲在這裡洗澡。
「爺,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是驚風讓我進來的。」雲曦兒連忙解釋道。
「怎麼,莫非你是第一次看到本王的身體?」水中傳來鳳驚瀾慵懶的聲音,「過來!」
雲曦兒覺得下人的命運真的是悲劇,比如此刻攝政王讓她過去,她便得過去。
那白的如玉的裸背時刻就在她面前,一個背影表現的是又霸氣又妖嬈的一面。若將此時的畫面做成一幅畫,雲曦兒相信必定是絕世佳品。
簡直是太美了!
「九兒,你覺得本王美嗎?」
嘩啦的水聲不斷的流著,紫竹林外的溫泉不斷的冒出白霧。那猶如神仙畫般的人物,忽然開口。
「美,很美。」雲曦兒嘴角一抽,無奈的答道。
「既然美,那麼今晚上你便坐在這裡看吧。」
納尼!
曦兒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她累了很久了,以為回到紫竹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可沒想到的是,鳳驚瀾居然會讓他盯著自己的果體看,居然還說看一晚上。
「爺我想睡覺。」雲曦兒委屈巴巴的撒嬌道。
「給本王看仔細了,若是敢打瞌睡,本王有你好看。」
鳳驚瀾霸道的語氣讓她竟有一種無力反抗的感覺,他欲哭無淚,總感覺得罪這小子,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是他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是!」雲曦兒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爺其實在美好的事物看多久了都會膩的,要不這樣吧,我改天再看,每天看一點,這樣才不會膩呀。」
鳳驚瀾似乎沒有理她,而是閉目養神。但事實證明別看他是在閉目養神,但是雲曦兒的一舉一動都清楚。雲霞幾次想跑出去,卻又再次被一股強大的內力給吸回來,再次坐在原地。而每一次他想睡覺的時候,鳳驚瀾都會用很嚴厲的話吵醒她。
雲曦兒並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祖宗,只得委屈的哭泣,「爺,我錯在哪裡了?你要這樣對我你能明示嗎?」
已是半夜,她實在是熬不住了。就連眼神都變得委屈巴巴的,「爺,你告訴我。我以後一定會很乖。」
「真的會很乖?」他很嚴肅的問。
雲曦兒點頭如搗蒜一般。
「那你記住,本王是你心中最美的男人。除了本王,你誰也不準看,誰也不準摸,誰也不準碰。」他一字一句的教訓道。
「爺,我沒有看別的男人,也沒有摸別的人,也沒有碰別人的男人。」至少就我這個身份是這樣的。
雲曦兒在心裏面又補充了這一句。
「本王只是給你提個醒,若是以後讓本王發現了,今日的懲罰可不會就只進行一半了。」他訓斥完畢之後,語氣忽然變得柔和一些,「好了乖,去睡覺吧。」
他起身把衣服穿好,親自拉著他回到了房間。
雲曦兒發現,從進紫竹林開始,這個男人便莫名其妙的帶著一股醋意,但這醋意從哪裡來的雲曦兒卻完全不知。
她這幾天一直都是以雲曦兒這個身份在活動,而不是以九兒的身份。就算是真的沾花惹草了,他也應該怪他的未婚妻呀,而不是應該怪她。真是奇了怪了。
但若是他真的去怪雲曦兒,那她可不會依。畢竟,九兒是他的侍女,但云曦兒不是。雲曦兒有自己獨立的靈魂,有自己獨立的想法,也有拒絕他的權利。
哦對了,她這次來是為了情書的事。
皇宮。
太后的寢殿內,已是深夜,雲翳天卻還未退去。
只見他面色凝重,卑躬屈膝,他明白,只要稍有不慎,連太后都得罪了他的家族,就真的完蛋了。
「雲翳天聽說左家軍的病好了。」
太后的神情帶著打量,似乎要將眼前這個人看穿。
「太后,那廢物能治什麼病啊。不過是些矇騙人的把戲罷了,若是他都能治的病,我還不能治嗎?」
雲翳天額頭上有一些密布的汗珠,而此刻卻連擦都不敢。
「那你倒是說我的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治好?整日用這些香薰的東西,哀家都感覺自己腦子不好使了。」
太后微微嘆息,目光之中帶著憤怒,「不是說那丹藥已經煉好了嗎?」
「太后還缺一味葯。」雲翳天稟報道。
「哦,還缺什麼葯?還有你會缺的葯嗎?」太后疑惑的問道。
「丹藥需集中日月精華以及仁德品行之心頭血,不知太后可聽說,微臣的七女乃的攝政王未婚妻。這丫頭品性高潔,仁心仁術,雖說沒什麼能力,卻是大富大貴之命。」
「出生那日,太妃便算錯,這孩子乃是天鳳之命,所以才將曦兒賜婚給四爺。可見這孩子的命運非同一般。」
「你到底想說什麼?」
太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
「缺的那一味葯便是這丫頭的心頭血。」
雲翳天嘆了嘆,「雖說是自己的女兒,但該犧牲的時候必定會大義滅親。為了太后,玉體安康,怕是也只能犧牲她了。」
「你這一說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為何從來不近女色的攝政王,會在短短的兩個月之間,身邊記得了個侍女,又親自在雲府求婚,懇求迎娶雲曦兒。」
太后百思不得其解,「哀家其實早就知道,這個兒子已經不是以前的兒子了,可如今他權勢滔天,卻也沒有辦法。」
「太后的意思是?」雲翳天問。
「你就沒感覺最近自己的女兒變了,有很大的變化,變得你都不認識了?」太后問她。
「是,早就發現他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懦弱,也再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唯命是從。如今根本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雲翳天說完內心忽然升起一陣憤怒,想到雲曦兒他便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太后問。
「兩個月前左右吧,從兩個月前那丫頭變了之後,府里就沒在安寧過。」
雲翳天嘆了嘆,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