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簡單粗暴
第二百七十五章 簡單粗暴
楚曼一怔,語氣有些可惜道:“沒有啊,四哥,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不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嗎?”
江楚恒:“”已婚婦人的想法果然不一樣,簡單粗暴。
門後麵的夏謹將他們的話都聽進了耳朵裏,輕輕一笑,走了過來,投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給江楚恒,笑道:“曼,既然四哥要下樓,丟垃圾的事情就讓他順帶吧。”
楚曼笑了笑,將一大袋垃圾遞給他。
江楚恒伸手接過,問道:“我去買菜和早餐,你們吃什麽,給你們帶些。”
“隨便,你看著買吧。”他們剛好也還沒吃飯,有免費現成的吃,那就更省事了。
等他一走,楚曼關上房門,歎了口氣:“我總算是看到四哥又笑了,看來能讓他笑的人隻有海棠了。”
“曼,姑姑那恐怕難過關,看樣子她還是不會同意的,若是知道了,估計還會鬧。你還是提前跟姑父下吧,讓他有點心理準備,早點開解下姑姑吧。”
這幾年家裏根本不敢李海棠這個名字,怕江楚恒發飆,自然也沒人去楚紅梅的不是。不管怎麽樣,她是長輩,他們作為晚輩不可能去指責她,所以事情沒有任何進展,一直就拖到了現在。
楚曼點點頭:“好,我知道了。等會兒再帶拂曉去醫院看看,中午回大院吃午飯,明就回湘省過年。”
夏拂曉出生後還未回過爺爺奶奶那邊,之前月份太了,怕來回奔波讓他跟著遭罪,剛好他們夫妻倆也工作忙,根本沒空回去。倒是爺爺奶奶擠出時間過來看了兩次,也隻匆匆忙忙呆了兩日就走了,倒是電話聯係得多,每隔兩三就來一個電話關心問候下。
江楚恒買完早餐回來,先給隔壁送了一份,這才開門進屋。換下鞋子,見李海棠還未起來,他擔心她會不會感冒加重了,輕輕的推開門進屋,見她整個人都縮在被窩裏,隻有幾縷頭發絲漏在外麵。
“海棠!海棠!”他走到床邊喊了幾聲,沒反應,他輕輕的掀開被子,見她睡得很沉,伸手去觸摸她的額頭。
“嗯”冰冷的手一接觸她的額頭,她猛的從夢中驚醒了,呆呆的看著江楚恒,聲音有點啞,還有幾分埋怨:“楚恒,你幹嘛打擾我睡覺。”
江楚恒見她沒事,鬆了一口氣,彎下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快八點半了,我看你一直沒起來,擔心你感冒加重了,過來探探體溫。”
“哦。”醒了就睡不著了,她從被窩裏伸出手來,有些迷糊的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然後突然瞥到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反應過來,猛的縮進被子裏,惱羞成怒:“江楚恒,出去。”
她怎麽忘了自己是穿的吊帶裙,雖然外麵冰雪地,可家裏開了暖氣,很舒服暖和,她晚上睡覺一向穿得清爽,所以大冬的也是穿著棉質的裙子。剛剛起來裙子還沒拉好,胸前的美好波瀾被他居高臨下全給看光了,她好想撞牆啊。
他是個正常男人,這種情況下,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腦海裏又想起了楚曼的事,突然覺得那簡單粗暴的主意很好,如今又看到這美好的風景,他根本不想出去了。
他一向是個行動派,冰冷的雙手突然就竄了進去,輕巧就將那溫暖的身子給抱住了。
“楚恒,你幹嘛,出去。”李海棠慌了。
可他不管,一手將被子給掀開些,自己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熱情的狂吻起來,雙手不老實的四處遊離,尤其是剛剛看到的那裏,他想要感受下滋味。
“楚恒,不要,不要”李海棠拚命用力的推搡他,男人在這種事上怎麽這麽迫不及待,她好害怕。
江楚恒很壓抑,聲音很嘶啞:“海棠,別動,我,我不要你,我就,就抱抱。”
她才不信他的鬼話呢,他這哪是抱抱,明明是,她死死的揪住他,不讓再前行一步,最後放狠話:“江楚恒,你再動,以後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果然,放狠話有用,他迅速縮回了手,立即保證:“海棠,我不動,不動了。”
不僅嘴上保證了,動作也很快。他立即從床上退了下來,轉身大步走出門,去外麵的衛生間冷靜了。
李海棠在房間裏糾結了許久,這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臉尷尬的出門洗漱。
吃早飯的時候,誰也沒再這事,就當全忘了。吃完飯,江楚恒叮囑她穿厚實點,帽子圍巾手套全套武裝好,然後帶著她去醫院複診打吊瓶了。
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了,就是頭還有點暈,被江楚恒壓著再吊次點滴。
到了中午十一點左右,還有一瓶沒吊完,她早上隻喝了半碗粥,一個饅頭,他擔心她肚子餓了,給她緊了緊衣服,道:“海棠,我出去給你買些吃的來墊墊肚子。”
“不用了,吊完再去吃中飯就好。”
見她嘴唇都有些幹,江楚恒堅持:“中飯也要吃,現在先吃點東西,我去給你買瓶熱牛奶來潤潤。”
“好吧,一瓶牛奶就夠了。”她確實有點渴,想喝點東西了。
江楚恒沒去醫院食堂排隊了,直接去醫院門口附近的店鋪裏購買的。
孫冰清開車過來給在這裏住院的親戚送湯,剛將車子停好,還沒下車就看到江楚恒了。雖然同在京都,她已經一年多沒見過他的麵了,而他今日突然出現在這裏,難不成是江家誰身體不舒服?她怎麽沒聽過呢?
她提著保溫杯鬼使神差的跟在他身後,跟著上了二樓的輸液室,見他低著頭跟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子在輕柔細語的著什麽,她眯著雙眼注意著看。不是他生日那因為婚姻大事和他媽媽鬧翻了,還把他媽氣得昏厥住院,還聽他不想考慮人生大事了,難道他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
前麵那白衣女子被他遮住了容貌,她根本看不到,隻得往一側走些,到另一邊的窗戶口停下,踮起腳尖望過去,剛巧看到李海棠抬起頭來淺淺的笑了笑。
她那笑容就如同一根針直刺入孫冰清的心口處,又是她,原來又是她,經曆了這麽多年,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嗬,他們的感情可真深啊,他們的複合就好似給她扇了一巴掌,好似在告訴她,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蠢貨。
孫冰清將保溫杯送到後,在親戚病房裏稍微坐了坐,就找了個借口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