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黃蓉在行動
這是一頭長得和地球藍鯨一樣的生物,寬寬的後背、扁扁的肚皮,渾身跟天空一樣的淡藍色,上麵點綴有十分好看的斑點。
要說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神島鯨的幼崽哪怕是沒有任何的修為,都可以憑空漂浮在虛空中,似乎飛行就是它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除此之外,神島鯨的背上並沒有島,並不是買的假貨,而是因為幼崽在背上本身就沒有,必須要等成神之後,神島鯨開辟自己的神國,才會和神國融為一體,將神國背著自己的背上,這也是神島鯨名字的由來。
神島鯨是為數不多需要開辟神國的神獸,大多數的神獸隻需要積攢神力和錘煉身體,到了極限就可以衝關升級。
除此之外,神獸還會受到自身血脈的限製,一旦接近先祖的修為,就會自動停止增長,除非衝破血脈的限製。
神島鯨先祖的最高修為就是上位神,所以神島鯨最高能夠成就上位神。
因為神島鯨已經認顧緣為主,所以他對顧緣表現的十分親昵,時而在虛空中肆意遊泳,時而將大腦袋伸到顧緣的手下麵,享受著主人的撫摸。
每當這個時候,神島鯨就人性化的咧嘴一笑,然後兩隻圓滾滾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尾巴瘋狂搖擺,活像一隻哈巴狗。
“你是鯨,不是狗,不要做這種狗才會做的動作。”顧緣輕輕的拍了神島鯨頭頂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嗚!”
神島鯨委屈的發出一聲鳴叫,但是甩尾巴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去玩兒吧!”顧緣狠狠的擼了幾把神島鯨的頭,之後就讓它自己去玩耍。
神島鯨立刻就忘記了剛才的委屈,歡快的在虛空遊動著。
“世界樹是吸收虛空源能開花結果,那麽是不是可以用其他的能量代替?這樣就可以讓世界樹結果的過程更加的快?”顧緣盯著眼前龐大的世界樹,心底泛起了漣漪。
顧緣不敢確定自己猜測的是否正確,按理說世界樹隻要是能量,應該來者不拒才對。
想了想,顧緣最終還是決定試試看,成不成試試不就知道了?
如果成功,證明自己的思路是正確的,以後可以變著花樣的將世界樹的功能慢慢試驗出來。
不成功也沒什麽損失,以後就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顧緣甩手扔出兩道紫光,正是之前斬殺大滅還有枯榮兩位主神所得到的神格。
神格是一位神全身的能量中樞,不僅代表著神靈的位格,本身更是神靈儲存全身神力的東西,天然就是一枚強大的能量晶體,其中蘊含著難以想象的能量。
地麵裂開,兩根樹根從土裏飛射出來,瞬間卷住了兩顆神格,然後又快速退入土中。
隨後變化開始了。
世界樹上有兩朵花開始凋謝,然後兩枚閃爍著紫色光華、形狀和神格一模一樣的果子緩緩成熟,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顧緣臉上閃現驚喜之色,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世界樹真的把兩枚神格轉化成了兩枚能量果實,並且還是十分純粹的能量,沒有了兩位主神的意誌加持其中。
顧緣迫不及待的摘下兩枚果實,將其中一顆能量弱一些的果實塞入口中。
刹那間,一股難以想象的芬芳在口腔中爆炸開來,隨後就是一種讓人感覺到難以想象的香甜在心中回蕩。
隨後其中隱藏的能量轟然爆發,然後又被顧緣的身體快速吸收,並且被他體內的神力完美接納,他體內的神力頓時暴漲了一圈。
顧緣迅速的又咽下的另外一枚果實,一股更加龐大的力量作用在體內,體內的神力居然直接翻倍,讓他在中位主神的境界邁出了一大步,達到了中位主神巔峰,隨時都有可能邁出下一步。
顧緣直呼不可思議,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愧是傳說中的世界樹,簡直是太神奇了,難怪人人都渴望。”顧緣總算是知道個世界樹的神奇之處,心中震驚難言。
難怪自己之前會覺得世界樹其實是魔樹,這種來者不拒、吞噬一切的特性,很難讓人往正派的方向想,跟南方的魔頭有的一拚,甚至可以稱為魔道祖師。
南方的那些所謂的魔頭跟世界樹一比,簡直弱爆了,至少沒聽說魔頭們什麽都能消化,甚至掠奪維度。
顧緣準備閉關磨練力量,但是突然間神色一動,因為他感覺不到有一個世界正在對自己進行獻祭。
目光隨即看穿無盡世界,然後順著信仰的感應,看到了一個群員正帶著大批的人舉行祭祀大典。
“原來是黃蓉。”顧緣頓時就笑了。
顧緣對黃蓉的印象就是古靈精怪,而且聰明絕頂,將苟住就是王道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姑娘三天兩頭就在群裏麵賣慘,搞得很多群員以都以為她真的是發展困難,各種安慰的話說了一堆。
殊不知人家黃蓉暗地裏的發展超越了大多數的群員,就算是老謀深算的嶽不群還有雄霸都比不上。
如今黃蓉似乎覺得時間成熟了,所以就準備舉行祭祀大典。
如此重要的時刻,自然少不了要跟群成員打聲招呼,一個是大家形成的默契,二也是為了跟其他人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績。
畢竟苟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出風頭的機會,而且還是在其他世界的人麵前,自然跟在本世界人麵前耍威風不同。
在自己人麵前出風頭不算什麽,將風頭出在異世界才是真正的高大上。
聖山!
這原本是臨安城周邊的一座無名山,但是自從原初神教的總部坐落在這座山之後,這座並不高大的山峰就被所有的信徒視之為聖山。
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超過十萬勞工集體動手,元初神教的主體建築已經完工,隻剩下周圍一些附屬建築還在修建,但是已經不影響使用。
黃蓉今天穿的十分正式,絕美的臉上帶著點點聖光,仿佛臨凡的仙女,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祭司袍,手上拿著一把象征著教主權柄的權杖,雖然年輕,但是身上帶著濃鬱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