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民國棄婦(9)
“她是宋家大小姐?”
“可不!宋家和蔣家都是那種守舊的人家,本來這樁婚事很配,可惜蔣敬南是個狼心狗肺的,宋家大小姐被離婚後宋家肯定不會再要她的。”
“說起來蔣家和宋家也是狠心,居然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個人帶著女兒在外麵過!”
“別說了別說了,蔣家的傭人到了!”
剛剛還高談論闊的人頓時安靜了,雖然蔣家隻是做生意的,但他家有個在元帥府當二姨太的大小姐,不能明著得罪。
不過人後嘛!那就可以說了,總不能還不讓人說話了吧?
蔣敬南生生的被這些人說的話給氣暈了,直到蔣家的傭人來了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他看著外麵這些人異樣的眼光,差點沒又暈過去!
宋琳琅!
他跟這個賤人勢不兩立!
蔣敬南一家人被傭人帶回家裏去了,但大家對他負心薄幸的往事的討論才剛剛開始。
慕汐則是抱著女兒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蔣敬南的事情。
“乖女兒,娘想給你改名,你以後跟著娘姓宋,可以嗎?”
慕汐不想和蔣家有任何關係和聯係,想著幹脆給女兒改名。
“娘,我隻喜歡娘,我聽娘的,改姓!”
蔣心夢想到爹剛剛的話,又想哭了。
“蔣敬南一直都是那種不要臉又虛偽的人,你別因為他的話哭鼻子,以後我們不理他。”
慕汐怕女兒會留下什麽心裏陰影。
“嗯,以後我不理他。”
蔣心夢心裏是渴望有爹的,可是這樣的爹,她好討厭!
“好了,我們不哭了,來,吃根糖葫蘆!”
慕汐拿出買的糖葫蘆。
“娘也吃!”
蔣心夢咬了一口糖葫蘆,把糖葫蘆舉到娘麵前錢讓娘吃。
“變更不喜歡吃糖葫蘆!”
慕汐有點嫌棄上看著糖葫蘆,她是真的討厭吃這種又甜又酸的東西,要是蛋糕的話,或許她還會考慮一下。
糖葫蘆還是算了吧,她不愛吃這種小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真的不喜歡?”
蔣心夢不知道娘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
“對,娘喜歡吃肉,不喜歡吃糖葫蘆。”
慕汐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拿著糖葫蘆喂女兒吃。
幸虧她力氣大,要是一般人,還真沒法一直抱著孩子走來走去。
“娘,我自己來拿!”
蔣心夢掙著手,一定要自己拿糖葫蘆。
慕汐就隨她去了。
她在想蔣敬南這個狗男人要怎麽對付。
現在這個階段,她要錢沒錢,要勢力沒有勢力,蔣敬南要搞她的話,那她就危險了。
不能坐以待斃啊!
至少目前不能讓住址泄露出去,她可以給蔣家和宋家找點事情做,讓他們沒空來找自己的麻煩。
說做就做,慕汐回到家裏後就專心的搞事了。
有書看,女兒一直跟乖巧安靜。
凇城有好些報紙,有碼字全國知名的,也有那些凇城專供的。
她今天投的報紙都是全國性的,很權威,投稿結果出來相應的也會慢一點。
她覺得現在先把事情在那些小報上宣揚一番,讓凇城所有人都知道蔣敬南是個什麽人後,就不怕蔣敬南事後找茬了,現在蔣家肯定在給蔣敬南還有楚芊芊找醫生,沒有空理會她。
這可是個好機會!
慕汐想到文章上報紙後,凇城人會怎麽議論蔣家,她寫字寫得更快了!
果然,她的快樂建立在蔣家的痛苦之上。
自己可真機智~
慕汐寫完三篇文章,檢查了一下就投到凇城幾家出了名的八卦小報上。
她就不信,這麽有熱度,這麽有話題的文章這些報社會拒絕!
這些報紙都是靠著八卦吸引人的,不然這種報紙怎麽可能在眾多的報紙中存活下來?
就是靠著這一份特色!
慕汐投出去後耐心的等著回複。
而此時的蔣家氣氛卻莫名的緊張。
“是宋琳琅那個賤蹄子打的?沒有天理啊!都被休了還敢動手打人!我要去宋家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麽教養女兒的?”
蔣敬南的娘一看到兒子被傭人抬回來,臉上好幾個巴掌印,痛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一下子就炸毛了!
她呼天搶地的,立馬就要去宋家。
“還嫌不夠丟人的?趕緊去叫個醫生過來!可別讓敬南留下什麽傷!”
蔣家老爺子杵了杵拐杖,嗬斥老妻一句。
蔣敬南的娘梗了一瞬,不敢造次,隻能連聲叫傭人去叫醫生。
蔣家兵荒馬亂,折騰了半天才平靜下來。
慕汐打人的時候用了一些巧勁,沒讓蔣敬南和楚芊芊臉上有特別明顯的傷,而是讓他們內裏出了點傷。
她一點都不覺得這對狗男女無辜,上輩子的宋琳琅和蔣心夢為什麽會是那樣的結局?
不就是他們搞的?
蔣敬南和楚芊芊養傷一養就是好幾天,而在這幾天裏,蔣敬南和宋琳琅的事情已經鬧得全城都知道了。
這裏麵有慕汐寫的那些文章的功勞,是的,慕汐寫的稿子被錄用了!
好幾家報紙都等了她的文章,當然,她的每一篇文章不是一樣的,各有各的特色。
不會有人知道,這些馬甲都是她一個人。
文人圈裏也鬧得沸沸揚揚。
這主要是那天在現場的教員的功勞。
他把自己對所見所聞說給了自己的朋友聽,蔣敬南這個名字一時間出了名。
慕汐被《新明報》錄用的文章很快就被那些和蔣敬南臭味相投的文人抨擊了。
慕汐絲毫不虛,她直接上陣和他們理論!
慕汐活了這麽多年,知道的典故,經曆過的事情可不是這些文人能達到的,她引經據典,從古論今,一句髒話都沒說,就把這些人罵得狗血淋頭。
慕汐用的是自己的其中一個馬甲“水夕”,她這個馬甲寫文章的風格是辛辣諷刺的批判現實,另外對馬甲則是其他風格。
她的幾篇文章陸陸續續的見報了,於是她又根據這些不同對馬甲對風格來給自己的大號“水夕”站隊。
事情逐漸發展到兩派人的對峙。
一些文人加入了慕汐的陣營,兩個派係的人每天在報紙上爭論,更多人的人圍觀了這一場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