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晌貪歡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一晌貪歡
洛川的電話要被打爆了,都是他的熟人。
賀遠秋是最先打來的:「老大,你居然練那種東西。我不跟著你守活寡,我找別的人。」
「你們思想都太不健康,要不要我拍照讓你看看?」洛川大發雷霆。
一直到晚上,他都在和人澄清這件事。
最後一個電話是林彩依的父親林大省長打來的:「小洛川,你徹底火了,網上都是關於你的討論,那個……是不是真的?」
「省長,你怎麼也說那個?」洛川很苦惱,為什麼人們的注意力都在他究竟有沒有那啥上,都不關注他的絕世武功與打倒和國人了。這輿論走向不對,絕對有人誤導。
林大省笑道:「省長也是人,也想找點樂子。彩依和你在一塊兒吧?你欺負不成她,我就放心了。」
林彩依紅著臉要笑瘋了。
躲開人群,在林彩依的掩護下回到七洋酒店,直接退房。
打電話給唯一沒取笑他的趙芳云:「大侄女,我把酒店退了,郭自潔呢?」
趙芳雲有些扭捏:「你退吧。我們都在俊峰家裡。」又說:「小叔叔,陶輔國家的兒子又搶救過來了,你真的不管嗎?他一直在追著求我說好話,老叫我女兒,早些不知道幹嘛,真噁心。我們在軍區大院里,他進不來才清靜下來。」她對親生父母的那份過分執著的心已經沒了。唐俊峰的家裡倒成為庇護所了。
「不用管他。我昨天說過的,你要是他親生的,為什麼把你丟到孤兒院?他陶家難道養不起你?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不說了,我找地方休息。」
和林彩依到綠洲市的七星級輪渡酒店開個皇家套間,由於自己掏錢,洛川才知道這麼豪華的房間一晚上要十萬。
金碧輝煌的室內,林彩依看著稀奇:「這酒店可真漂亮,我還沒住過這麼貴的呢。為什麼我覺得你開這麼好的房間居心不良?」
「我以前住沒花過錢,問了價格又有點騎虎難下,硬著頭皮住了。」
洛川坦白的讓她找不到破綻:「好吧,我去洗澡。你不許偷看。」
此地無銀三百兩般的邀請,洛川怎麼都鎮定不下來,叫來晚餐,借著製作靈符轉移注意力。
做了十張引雷符后,嘗試製作隱身符。顧名思義,隱身符能隱去行藏,尋常手段難以發現。一張隱身符能堅持一個小時,被人攻擊和主動攻擊都會打破隱身狀態,也是有相當於開關的隱陣的,不然帶在身上就隱身,就太不好掌握了。
洛川覺得這是坐車逃票神器。
洗了澡的林彩依裹著浴袍擦著頭髮:「你在做什麼新玩意兒?」
美人的嬌軀若隱若現,帶著水汽的香肌別樣絲滑。
洛川眼前一熱,手一抖,毀了一張符紙,咳嗽幾聲,遞給她一張隱身符:「能隱身的,你拿著玩吧。我去洗澡了。記得吃飯。」
躺在浴池內,洛川精神疲憊,困意襲來,昨夜沒合眼,到現在已經四十多個小時,不知不覺睡去。
林彩依在外忐忑的等了良久,卻見他已經睡著了。在門口靜站著:「我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從沒有問過你是不是累了。」輕嘆一聲:「小川,你知道嗎?我沒有對你說實話,龍自在那幫騙子到村裡的那天夜裡,我又去找過你,看到你和曉雪姐在一起,我心裡難受,才出的事……我離開村裡,不只是我爸爸讓我回來,是我真的好傷心……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種心痛。我馬上就要去國外上學了,我想讓你永遠記得我。你不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呢喃半晌,叫醒洛川,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為他擦拭:「去床上睡吧。」
洛川睜不開眼,摸索著把自己扔在床上,林彩依爬在床頭,靜看著他稜角分明的五官,沒有一絲睡意,直看到天亮。
在洛川伸懶腰時,女孩解開浴袍,俯在他身上。
滾燙的嬌軀入懷,洛川猛然精神。
「別說話,這幾天你只屬於我。」林彩依手指點在他嘴唇。
短暫的痛處化作嚶嚀的迎合。
洛川不捨得有任何粗暴,和女孩忘情纏綿。
殷紅點綴了床單,標誌著兩人終成生命中那份不可磨滅的印記。
此時的軍區第一醫院,陶輔國和韓熙兒因為兒子的病情已經受了一夜折磨,兩人脾氣越來越暴躁。
韓熙兒尖叫著:「都是你,非要得罪那洛川,現在怎麼辦?以前就我的腎合適,一旦我跟兒子換了腎,我和咱兒子後半生都要吃藥,我是不換的,讓你找別人,你就跟廢物一樣連合適的腎源都找不到。現在呢?換腎也晚了,兒子兩個腎都嚴重衰竭。你必須把那洛川請動。」外人聽到這話,無一不雷的里嫩外焦,敢情她做親生母親的不願意捐腎給兒子,攀著別人來捐。
「這怪我嗎?我哪知道他有那麼大本事。現在趙芳雲那賤丫頭不見我,我又跟洛川結了仇,他根本不會理我,說不定還看我笑話。你讓我怎麼辦?」陶輔國暴跳如雷。一直以來,他身為陶家三爺,順風順水,誰敢不給他面子,現在卻被拿得死死的,毫無辦法。
「那你就看著兒子死嗎?」韓熙兒不甘示弱,臉上滿是對兒子的「慈愛」。
陶輔國一巴掌掄出:「當年還不是因為你,老子才落到這個田地。我兒子成為這樣也是因為你,你還敢給我大喊大叫。」
「你敢打我?」韓熙兒捂著臉,嘴角帶血絲。
但陶輔國卻似找到了發泄情緒的最好辦法:「我有什麼不敢的?」又是幾拳。
「我跟你拼了。」夫妻倆一時忘了他們本是同林鳥,撕打起來。
陶輔國悲哀的發現自己不是老婆的對手:「停、停,你他媽還打!」
保鏢們不知道該幫誰,都轉過身去。
室內病床上的少年陶迪,聽著父母的撕扯叫罵,心中滿是絕望: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父母,還是讓我死吧。
多虧醫院的工作人員制止了他們的自相殘殺,兩人鬥雞一般喘著氣瞪眼。
陶輔國罵罵咧咧間,心念一動:「如果她出面,一定可以說動趙芳雲,到時候什麼都好辦了。」
「你說那個人?」韓熙兒也轉移了注意力:「就怕那賤人還恨我們,根本不會幫忙,再說她以為小賤人已經死了」。
「她若見死不救,還算什麼修行的人,憑什麼吃齋念佛?她必須出面,再說她就不需要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