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嚇住了?
第152章 嚇住了?
夏天覺得自己快要氣死了,她明明是因為春花說她家不守規矩的話生氣,但現在不管是在外人眼中還是在自己家人眼中,都成了她是因為不滿意春花嬸子說要將自己閨女嫁給陸皓辰,所以才沖春花發的火。
就連自己親媽都這樣認為,夏天還能說什麼。
知道再跟周月紅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夏天臉一沉,回去自己院子里去了,不想搭理他們了。
她進到自己屋裡,火大的將門一摔,只見某個罪魁禍首竟然快她一步,進了她屋裡,正坐在她桌前,看她之前在那記的東西。
可夏天自己都沒料到的是,她記東西的時候,不知不覺,竟然在本子上寫滿了陸皓辰的名字。
而且還一筆一劃的,寫的十分工整。
天啊,到底什麼時候寫的,夏天自己都不知道。
陸皓辰低頭看著自己的名字,低聲笑了笑,十分滿意。
夏天臉一紅,衝過去急忙把本子收起,指著他撒氣,「你懂不懂規矩,自己沒屋嗎,幹嘛來我屋裡。」
陸皓辰看著夏天,突然挑眉一笑,一把將夏天拉到自己跟前,雙眼凝視著她,「怎麼了?是因為和人閨女爭男人的事情生氣了?」
啊啊啊,夏天要氣瘋了,她猛的一下推了陸皓辰一下,想打他幾下出出氣,她今兒可真是慪死了,可惜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如何發泄,說多了,別人更加會確定她在爭風吃醋。
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精的跟猴一樣,肯定早看出自己在她心中有一些地位了,正得意呢。
陸皓辰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沖自己打過來,可夏天才一動手,他便靈活的避過夏天的攻擊,然後伸手將夏天一樓,順勢就倒在桌子旁邊的床上。
夏天在下,陸皓辰覆在她身上,先輕輕的吻了吻夏天因為太過於生氣而越發顯得紅艷的嘴唇,繼而他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說,「不用著急,我保證我不是那般輕易能讓人搶走的,我的心裡只有你,是你不相信而已。」
夏天的氣沒消,還被這廝佔了便宜,氣的血壓飆升,她漲紅著一張臉,伸出拳頭在陸皓辰肩上錘了一下,兇巴巴的低吼道,「起來,壓死我了。」
陸皓辰悶聲一笑,兩手用力,將身體懸空在她身子的上方,低頭凝視著她,眼裡儘是溫柔,「這下沒壓著你了?」
陸皓辰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閃過一抹不自然,聲音帶著幾分暗啞。
方才雖然只是極為短暫的碰觸,他卻感覺到了小丫頭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要柔軟的多。
頓時他便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猛地往身下聚集而去,身體好似被人放了一把火一樣,煮沸了一般瘋狂的翻滾著。
第一次,他有這樣的衝動。
的確,他年紀不小了,可卻一直潔身自好,這種事情,他堅持是相愛的人才可以,否則和畜生沒有區別。
只是,二十八年來,他一直未遇上過可以讓他動心的人。
直至遇上這個小丫頭,他才知道動心是什麼感覺。
要說這個小丫頭也不算多特別,長的還行,但卻不是最漂亮的,性子還不溫柔,還喜歡動手動腳,而且還犟死犟的,這都算了,還整日對他頤氣指使的。
只要他在家,一會讓他打水,一會讓他撈魚,一會讓他帶平兒。
他堂堂陸少,從沒人敢這樣指揮他,只有她敢。
或許是冥冥中的註定,又或許是他們的緣分,註定是一輩子的糾纏。
看著夏天,陸皓辰幾乎是用盡了心力在抑制,讓自己看上去和往常沒區別,也不至於嚇到夏天。
這丫頭還太小,對感情都懵懵懂懂的,自己喜不喜歡都搞不清楚,又何況是這種事情,他不能嚇到她。
可是即使他能剋制自己的一舉一動,但身體的反應卻是他不能控制的,躺在他身下的夏天已經隱約覺察到他的不一樣。
夏天好歹兩世為人,哪裡會不知道在這男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后,她的臉漲的更紅了,神情也變的極為尷尬。
她看了陸皓辰一眼,見他雙眼灼灼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就像她是他掌心的獵物一般,無處可逃,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得掩飾般的將陸皓辰推了推,「有話放開我再說。」
陸皓辰被夏天這一碰觸,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抑制的某種東西全面崩潰,他躺在夏天身邊,緊緊將夏天摟在懷裡,聲音帶著幾分按暗啞道,「夏天,我們結婚,好不好?」
夏天被他緊摟在懷裡,兩人貼合的連一絲縫隙都沒有,見他有更進一步的打算,夏天突然變的清明起來,她一把推開陸皓辰,自己翻身坐起。
雖說陸皓辰方才是有幾分抑制不住自己,但心裡卻還是十分的清明,哪些事情該不該做,他能控制的住。
長期的訓練,讓他的意誌異於常人。
他再次將夏天摟入懷中,聲音低沉,「嚇住了?」
夏天尷尬的將頭往一邊移了移,語氣盡量裝的輕鬆,「要是我沒有任何預兆,突然摟著你說要結婚,你不會被嚇住嗎?」
「我樂意至極,要不你試試?」陸皓辰眸子一閃,非常認真的看著夏天,眼裡寫著巴不得夏天跟他提出這種要求。
夏天瞅了他一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其實像這種事情在情侶之間不是什麼大不了。
雖然她不肯承認自己和陸皓辰是情侶,但這廝時常對她又摟又抱的,她怎麼會覺察不到他偶爾的情不自禁。
但是她一個重生了一回的人怎麼可能被這事情就嚇唬住,只是為了淡化方才不自在的氣息才這樣說而已。
等兩人都清醒過來之後,夏天突然想起自己進來找他的原意,撅了撅嘴,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又開始趕人,「你明兒回鎮上去,和青木他們住一起,別住我家裡了,免得你在我家被人說閑話,說我們家的人不懂規矩,無緣無故的收留男人在家裡住,敗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