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動手
“你倒是動手啊!”
看著下了馬車(羅蕾莎自認為)之後活動手腳的紮克,看起來像是打算一展身手的樣子,但是活動手腕活動個沒頭了,那是什麽高級的準備運動嗎?羅蕾莎心裏一萬頭神獸飛奔而過。
“別急嘛,對麵不是還沒動手嗎?”紮克隨意的道。
對麵是沒動手,他們被眼前這一幕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們本來以為隻有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而已,沒想到還找了幫手。本來打著人不可貌相的念頭打算靜觀其變,沒想到這人突然犯起了傻,這讓這些強盜們猝不及防。
不過他們也放下了心:“看來是個大傻子,嚇了我一跳。”
領頭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弟:“還愣著幹什麽?先宰了那個子!再把那個女人抓起來!”
“噢!”一幫嘍囉就直接向紮克衝去。
早已經準備好的紮克也衝了過去,一拳就把衝在最前麵的強盜打暈在地麵,在另一個人的斧頭砍過來之前,紮克直接把它奪了過來將其擊倒之後再把斧子用力的扔向那個發號命令的強盜,那個頭領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過來的斧子砍倒了。
“啊!”頭領的慘叫聲讓那些衝過來的嘍囉楞了一下,紮克趁機將附近的幾個打倒,為了方便,紮克都是朝著臉去的。
側身躲過了迎麵而來的砍刀的攻擊後,紮克的拳頭直接打向了襲擊的強盜的腹部,被擊倒在地的強盜不省人事,濺起的碎石子飛向了四周,有一些落在了羅蕾莎的裙子上,她不禁叫道:“心一點啊”
“哦。”紮克提起一個還清醒的強盜向其臉上補了一拳,此時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經沒有人站著了,所有的強盜全部倒在地上。
一個裝暈的強盜偷偷張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場麵,心裏一涼:這怕是撞到鐵板上了。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匹馬,正是紮克他們的交通工具,這個強盜打算搶馬而逃,不過就在強盜正要起身的時候他看到了坐在後麵的羅蕾莎,這個時候她已經起身向著自己走來,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他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隻要把這個妞製服住,那個臭子不就任我拿捏,不定還能趁機得到寶藏,而且老大看來已經死了,隻要得到寶藏再招收幾個弟,那這老大之位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感覺自己時來運轉的強盜正要起身之際,突然看到一個鞋底,鞋底並不大,看來是個女人的,就在他對這個鞋底思考之際,鞋底越來越近與他的臉做了一個親密接觸,這個強盜正式的不省人事。
正在補刀的紮克感覺到了後麵有動靜,打暈了手上的人之後扭過頭看見羅蕾莎正站在一邊,問道:“怎麽了?”
羅蕾莎:“沒事,隻不過剛才有個戲精想要強行給自己加戲。”
紮克也搞不明白她到底什麽意思,隻能點頭道:“哦。”
“你怎麽下來了?”紮克看著從木板上下來的羅蕾莎問道。
“打掃戰場。”羅蕾莎一邊著一邊開始在強盜身上摸索著。
“你不至於吧?”看著把翻出來的銅幣放在自己包裏的羅蕾莎,紮克傻眼了。
“一個銅幣都是有價值的。與其放在他們手裏被剿匪時放進府庫,還不如讓我拿去呢。”羅蕾莎了一句仿佛是非常有道理的話。
“我相信你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商人了。”
“多謝讚美。”
坐上了交通工具之後,紮克又開始駕駛起來了,再次強調一下:這不是馬車!
“你戴的是什麽?”羅蕾莎看見紮克領口露出來的吊墜問道。
“這個啊?”紮克看了一下露出來的吊墜,本來是塞在衣服裏的,因為剛才打鬥的關係露了出來,這是一個劍型的吊墜,看起來像是銅製的,上麵什麽花紋和裝飾都沒有,隻有劍柄處的一個讓繩子穿過的孔。
“這個據是我父親留下的,估計隻是一個普通的裝飾品吧。”紮克隨口答道。
“據?”
“嗯,我的叔叔告訴我的。”紮克回答到,“他和我這個是我父親留下的紀念物品。”
“你的親叔叔嗎?”
“不,他是我父親的朋友,可以算是我的養父吧?”紮克回答之後又反問道:“你問這麽多幹什麽?”
“沒有,隻是好奇而已。”羅蕾莎擺擺手道。
為了不再引起紮克的懷疑她趕忙轉移話題:“我記得你不是一直背著背包嗎?好像還有個‘背包的紮克’的外號啊,你的背包呢?”
見鬼的背包!見鬼的稱號!紮克心裏的火‘噌’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咬著牙一言不發。感覺自己又錯話的羅蕾莎趕緊閉上了嘴。
除了偶爾的馬蹄聲和吹過的風聲之外,什麽聲音都消失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就在沉默中,紮克他們到達了位於埃爾克北部的達多山穀附近,紮克把馬停了下來,因為接下來的路,馬匹是走不了的,尤其是後麵還有木板的情況下,紮克把馬拴在附近的一顆樹上,打算繼續深入。
“嘿咻。”羅蕾莎這個時候把她那白色的包裹打開將裏麵的東西背在了身上,紮克這個時候才看清它的模樣。
“這……這到底是什麽啊?”紮克感覺心底一涼。
“防身工具啊,我不是過嗎,像我這種嬌滴滴的女子出門在外總要有種防身的東西不是嗎?”羅蕾莎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仿佛眼前的人是多麽的無知一樣。
“防身工具?”眼前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寬大的斧刃都可以去當門板,算上斧柄將近兩米長。背在後麵之後都能將人完全擋住。這種人間凶器看起來就讓人心底發怵,紮克開始懷疑眼前的人真的需要自己保護嗎?
“愣著什麽啊?還不快走?”羅蕾莎的聲音隔著眼前的大斧頭傳了過來,紮克隻能戰戰兢兢的向前走,在心裏開始後悔起接受這個任務了。他扭過頭器憐憫的看了看那匹馬:“難怪走的那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