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過去與未來 下

  （最近精神有點恍惚，走在街上，看見路邊的綠色樹枝就想伸手搜刮一下，看見別人家的狗都忍不住摸摸後背看看帶沒帶弓箭……）

  “過去就是未來？”紮克把每個字都一字一頓的念了出來。


  “對，確切的是沒有未來。”希爾維特道。


  紮克不話，就這麽一臉懵逼的看著希爾維特，他已經完全不明白希爾維特到底是什麽意思了，感覺再聽下去的話估計自己滿腦子就是“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麽在這？”之類的問題了。


  所幸希爾維特並沒有故作高深：“你知道‘大陸漂移’的傳嗎？”


  紮克從恍惚之中反應過來：“以前聽人過，聽大陸的框架並不是固定的，在大陸的框架維持一定時間之後，就會開始四分五裂，分成許多較的大陸，而再經過一定時間之後，分散的大陸會再次重組，形成一個新的大陸。這也是為什麽這片大陸叫泛大陸的原因。”


  紮克把聽的概括一下道。不容易啊，總算有自己明白的事情了。


  “對，就是這個。”希爾維特點頭道，“大陸的分離重組就像是一個循環一樣，如果時間也是這樣循環的呢？”


  “嗯……”紮克似乎猜到點什麽，但是似乎抓不住要領。


  希爾維特的手中用魔力繪製了一條筆直的線，線段裏有一個顏色較深的點在向一個方向前進：“在我們的認知中，時間就是一直沿著直線向前的。”


  然後他又把線段的首尾兩端相連，變成了一個圓，那個點就在圓上麵繼續行走著：“如果他是這樣的？”


  紮克明白他的意思了：“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希爾維特還是那句話：“‘未來’，或者……‘過去’。”


  也不等紮克發問，他繼續道：“所謂的觀測未來隻是預言師的一個臆想而已，我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雖然在我看到了那個‘未來’之後我也動搖過。


  但是我將那些‘未來’和我以前觀測的‘過去’做對比的時候，除了一部分外，無縫銜接。


  所以我就有這樣的猜測了，可是當我去查證我的猜測的時候卻出現問題了。


  無論我到哪，隻要待久了就會被認出來，然後被當地的勢力當成座上賓邀請。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到這裏的希爾維特無奈的攤手搖頭。


  我也想和你一樣不方便，紮克心想，然後他又問道：“所以這次的葬禮的目的就是為了擺脫你的身份？”


  “對，我想過不了多久，‘希爾維特泰諾斯’過世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大陸了。”希爾維特露出了輕鬆的表情，“以後就不會一有點懷疑就往我身上想了，就算我站出來我沒死我是我本人，估計也沒有人相信了。”


  “我明白你的打算了，不過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紮克這個時候看向希爾維特。


  “問吧，不過我想你一會玩的不止一個問題了，放心，我的時間很充足。”希爾維特道。

  “為什麽要讓我過來？我一和你沒仇，二沒有什麽話分量讓別人相信你死了，就像你信裏的，咱們真的不是那麽熟。”


  “我剛才過‘過去’和‘未來’有一部分沒有銜接上。”希爾維特似乎並不是在回答問題，而是在闡述自己的發現，“那一部分，全在你身上。”


  “我？”紮克指了指自己。


  “沒錯，就是你，在我看到的那個‘未來’裏麵，紮克利亞斯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你仿佛就是這個循環裏出現的一個變量，一個打破循環的變量。


  我自己的死亡時間應該在更早，在那個殺手刺殺失敗之後，我應該是受了傷，回到家立下遺囑之後過不了多久就去世了，這是我看到的那個‘未來’。


  但是現實卻是我活的好好地，而且還突破了傳奇。”


  “也許是你看到的本身就有誤差呢。”紮克想把自己的“特殊性”排除掉。


  “不，當初的我已經在壽命結束的邊緣了，我也預感到自己死亡的時間不會太久。”希爾維特道，聖階強者的壽命一般在5000歲左右，像希爾維特這樣的活了將近7000歲的算是比較罕見的了，當然也不是沒有活了上萬年的聖階，不過那種真的是鳳毛麟角了。


  “而且不隻是我，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你的影響，最直觀的例子就是如果你當初沒有出現在伊薩克城的話，來的人就是盧修斯的大哥而不是他了。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也許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開始和過程已經被你改變了。”


  “哦。”紮克回應了一聲，“所以你特地叫我來就是告訴我我的與眾不同嗎？”


  這算是哪門子命主角的待遇嗎？紮克覺得有點扯。


  “差不多吧。”希爾維特道。


  “那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要我做什麽呢？”紮克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你做什麽，你的出現就是這個世界的一次轉折，你每一次的選擇都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不同的走向，所以不是讓你做什麽，而是讓你去做就夠了。”希爾維特道，“不過有一點意見還是希望你能聽取一下。”


  “你吧，我考慮看看。”


  “時間都是有一定修正性的，有些時候你就算做除了一些改變但依舊會回到原點，所以我希望在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不要去想太多，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夠了。”


  “這不用你，我一向如此，我不會勉強自己，別人更不能了。”紮克得意地道。


  “那麽，最後一個，真的是最後一個的問題，你看到的那些‘未來裏’有沒有什麽透露給我的呢，比如什麽寶藏之類的？”紮克非常‘不好意思’的問道。


  “知道的太多，選擇就會越多，選擇越多，煩惱也會越多，當人無知的時候，會做出最接近本能的選擇……”希爾維特突然起了神神叨叨的話。


  紮克：不想就直，拐彎抹角的真特麽有神棍的風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