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一對中年男女也看了過來。
「這位是我們醫院最神奇的醫生。」有外科的醫生解釋道。
他們對視了一眼,神奇?
樂天又過去看了看蘇子晴的傷口,蘇子晴的傷口在胳膊上,相對來說要輕了許多。
他取出兩根銀針,在蘇子晴的胳膊上扎了兩下,這才又來到邢琳的面前。
「感覺怎麼樣啊?」樂天看著正等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邢琳。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頭好暈哦。」邢琳呆萌的說道。
「你死不了,你要活的時間還長著呢。」
樂天笑著說道。
看到他一副輕鬆的樣子,黃悅莫名的也鬆了口氣。
「喏,把這個吃了,我提前可說好了,這東西的味道可能有點刺激。」樂天取出了兩枚解毒丹。
黃悅接過來看了看。
「這不是解毒丹?」她見過這個東西。
「這是改良版的解毒丹,正好對症這種奇怪的毒素。」樂天解釋道。
他又遞了一枚給蘇子晴,旁邊的中年女人接了過來。
「這個……真的可以吃嗎?」她看了看有點懷疑。
「哎呀,媽你快點給我吧,樂天的醫術不是你可以理解的。」蘇子晴催促道。
中年女子看了看自己的閨女,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軍人。
兩個姑娘同時服下了這枚藥丸。
「唔……」蘇子晴的臉色唰的變得通紅,她費了好大得勁才忍了下來。
另一邊的邢琳可就沒形象了。
「好辣啊……吐吐吐。」
她鼓著嘴,要把裡面的東西吐掉。
樂天一看,閃電般的一伸手,在邢琳的喉嚨一按,邢琳眼睛一瞪,「咕咚」一聲就吞了下去。
「樂天哥哥……你害我!」
邢琳辣的眼淚都出來了,滿床打滾。
黃悅這一看,心裡就基本放下了,自己的閨女還是活力十足的。
「忍忍就過去了,你別動啊,我還有後續的治療呢。」樂天說道。
邢琳吸了冷氣,這種辣辣的感覺奇怪無比,進了喉嚨依舊可以感覺到辣,這感覺一股一股的竄到自己的腦子裡。
樂天要過一把手術刀,走到邢琳的床前。
「不要動。」他說道。
邢琳驚恐的看著樂天,這是要做什麼?
「這裡必須切掉,否則這裡永遠都不能痊癒。」樂天說道。
邢琳死死的閉著眼睛。
樂天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動起了手,他雖然沒有做過手術,但是他的刀法可不差,手術刀極為鋒利,輕輕一劃,邢琳小腹上的傷口就被去掉了一層。
邢琳身體一哆嗦。
「不用打麻藥嗎?」一旁的外科醫生問道。
「不用,我兩刀就搞定了。」樂天說道。
他麻利的又下了一刀,把傷口上的藍色痕迹割的一乾二淨。
拿出隨身帶的金瘡葯,樂天仔細的撒了上去。
「十分鐘后就可以做個簡單的包紮了。」樂天說道。
他又看了看邢琳可拎兮兮的小臉。
「沒事的,不會留疤的,這金瘡葯也是我特製的。」他安慰道。
邢琳這才舒了口氣,要是留了疤,還在自己的小腹,別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生過孩子呢。
樂天又給蘇子晴處理了傷口,蘇子晴也疼的臉色煞白。
「好了,沒事了。」
樂天也鬆了口氣。
他看了看病房裡的人,就這麼個小傷,居然鬧得動靜這麼大?
韓金山來了,他給樂天使了個眼色,樂天跟著他走了出去。
「你小子……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能不能多喊點人?你就這麼和兩個姑娘追下去?」韓金山抱怨地說道。
「哪有那個時間?再說了,人不是抓住了嗎?」樂天無所謂的說道。
「看到了沒?裡面的那個……少將!馬上就要升中將了,那可軍方的大人物。」韓金山壓低聲音說道。
「那是蘇子晴的父親?」樂天驚訝的問。
「你以為啊?人家那也是金枝玉葉,你可不要真的把人家姑娘當成雜草。」韓金山提醒道。
樂天后知后覺的點點頭,老實說蘇子晴在樂天的心裡就是一個抗折騰的野丫頭。
病房裡,兩個姑娘做了簡單的包紮,已經沒事了,只要止了血,身下的就是一點皮外傷。
各自的家人圍著各自的姑娘問東問西。
「子晴,那個醫生……」蘇子晴的媽媽看著她。
「啊?他叫樂天。」蘇子晴回答。
「閨女你這個隊長不幹了吧?太危險了。」一旁的老爸附和。
「才不要!」蘇子晴很痛快他的拒絕了。
「你們不知道啊,我最近破了好幾個大案子,有幾個甚至是超過十年的積案呢,這多虧了樂天的幫忙,我才不要離開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只有這個原因嗎?」蘇子晴的媽媽問了一句。
蘇子晴一愣,臉居然慢慢的紅了。
老兩口一看,這還有什麼不明白了?閨女這是心有所屬了啊。
「那個叫樂天的小夥子我看起來倒是不錯,醫術什麼的先放在一邊,樣子倒是蠻不錯的。」蘇子晴的爸爸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人家我可以有女朋友的。」蘇子晴急忙堵住自己父母的口。
「啊?怎麼回事?」蘇子晴的媽媽一愣。
「什麼怎麼回事啊?就是那麼回事唄,我和樂天只是朋友。」蘇子晴解釋道。
豈不知這樣的舉動在她父母的眼裡看來,就是一種掩飾。
「你這孩子……怎麼能去給人家做小三呢?」蘇子晴的媽媽沉聲說道。
蘇子晴驚訝的長大小嘴。
「不行!這件事你想也別想,我是不會同意的。」蘇子晴的媽媽又重複了一句。
「媽你說什麼呢?你可小點聲吧,我就算願意給人家做小三,人家還不要我呢,你真把自己的女兒當盤菜啊?」蘇子晴翻了個白眼。
「什麼?那小子居然還嫌棄你?」蘇子晴的爸爸可是一個火爆脾氣,他眼珠子馬上瞪了起來。
「什麼啊,你們不要胡亂拉關係好不好,我們就是朋友。」蘇子晴也是無語了。
自己的父母一直擔心沒有男人要自己,現在乍一有了個男人出現,他們卻好像吃了什麼天大的虧一般,彷彿自己的寶貝被人搶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