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十天練就鐵衛軍
“你們這群垃圾！扶不上牆的賴皮狗！你們這群失敗者！looser！”
“一百個俯臥撐！十組！”
我拿著馬鞭！走在光著上身的一排排士兵中間。
“別像個大姑娘小媳婦兒！把你們的狠勁兒給我露出來！”
“匍匐前進，一百米！十組！”
“衝！衝！衝！”
我拿著馬鞭嚇唬著跑得最慢的一個士兵！
“你是個垃圾！你是個徹底的慫包軟蛋！”
“圍著操場，十圈兒！跑死拉倒！”
“你說，將軍為什麽罵人呢？”張寶揣著手問王橫。
“他罵得太文鄒鄒了！”王橫搖搖頭表示不滿，“這樣不解氣。”
“對啦！對啦！這就是和敵人罵陣咧！”牛甘捂著屁股，他挨完軍棍屁股上的傷口已經結痂。
“你的腚好啦？”湯懷擠眉弄眼兒，“這回又可以好好拉屎啦！”
“拉你娘的臭狗屎啊！”牛甘罵道，“你們這幾個狗慫就想看老子挨揍。太壞了你們。”
隻有張顯默不作聲，看著我在那裏訓練士兵。
“你們幾個給我過來一起練。”我揮著馬鞭衝他們幾個喊。
“將軍，我就別練了！”張寶一臉哭相，“這麽練我會被你搞死。”
“將軍，我上次打仗時候受傷了，還沒好利索。”湯懷笑嘻嘻地看著我。
“王橫你呢？！”我瞪著眼睛看著黑鐵塔。
“這個我不練，你教我槍法。這些東西又不能殺敵！”王橫抱著胳膊，一副很屌的樣子。
“但是這能訓練服從命令。將軍，你這樣罵人不行。”張顯一本正經地走過來，“我們罵陣不是這麽罵的。”
“哦？你還能罵更狠的？”我冷眼看著張顯。
“我罵死過金兵金將呢！”張顯洋洋得意。
“你罵一個我聽聽！”我一下子提起了興趣。
“嗯！嗯嗯！”張顯清了清嗓子。
“騷韃子們，超級賤貨們！我日你十八輩祖宗！你們這些無恥下流卑鄙齷齪生孩子沒**兒的慫貨流氓大傻叉！”
宛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又像滾滾黃河一瀉千裏。張顯的嘴巴打開，全都是市井潑皮，悍婦作女口中的汙言穢語。聽得我是目瞪口呆，嘴裏發鹹。
“哈哈哈！哈哈哈！”
趴在地上訓練的士兵們全都笑得趴在了土地上，身上的汗水沾了土，滾成了一個個的泥猴兒。
張顯一氣兒罵了足有二十分鍾，罵人的話，不帶重樣的。
“好了好了。停停停！”我打斷了張顯。
“將軍，我這才剛剛開始咧！”張顯抿抿嘴唇。
“我相信你肯定能罵死人！我相信了。”我指了指耳朵，“耳朵受不了。”
穿越過來的前三十年，我也沒有聽過這麽多的髒話。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們幾個把上衣脫掉，給我加入訓練。”我用馬鞭指著五個人。
“將軍，我的腚還沒有好咧！”牛甘抗議著。
其他四個人不再找借口，把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這一次輪到我驚訝了。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前胸後背。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你們這是怎麽搞的？”我有點兒明知故問。
“沒事兒，將軍。隻不過是和金人作戰時候留下的傷。”張寶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是刀砍的，這是槍紮的。”王橫像炫耀一枚枚勳章似的，指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這個是馬啃的。”
“將軍，你別看我們這些人吊兒郎當的。但是我們都是有血性的漢子，都是敢跟金人拚命的主兒。”湯懷拍著胸脯。
“將軍，我們敬佩你萬馬軍中保康王平安，渾身是膽！但是我們也不是孬種。我們那是與金人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血戰到底！”操場上發出了雷鳴般的吼聲。
這一刻我熱淚盈眶了。
這些鐵血男兒，不修邊幅，自由散漫，但是上了戰場都是能夠舍生忘死，舍身取義的勇士。有了這樣的戰士，宋朝所代表的漢人血脈怎麽會斷呢？
中國軍隊有戰至最後一人的大無畏的勇氣！有悍不畏死的決心和勇氣！我想起了一位偉人曾經這樣說過。
“今晚，我們一起喝酒，不醉不歸！”我對張寶他們說道。
老酒，醬牛肉，還有一堆吃食。張寶不知從哪裏變出來這些好東西。
“老張，你屯了不少好東西啊！我說你一天到晚逍遙自在呢！”湯懷羨慕地看著張寶。
“少來，你們那些小九九別想瞞我。”張寶指著湯懷，“你們誰沒有小糧倉？誰敢說？”
“嘿嘿嘿！”王橫看著我，“將軍，當兵吃糧。這沒吃的打不了仗嘛！”
“將軍，我也幫你們囤點兒。”湯懷拍了拍胸脯。
“對了，將軍，要不要把趙副將也請來一起喝酒。”
趙寶這家夥一到訓練的時候。就說自己拉肚子。跑回自己的軍賬裏邊躲清閑。
“不用了。”我淡淡說道，那家夥畢竟是康王的親信，也是小趙的眼線。別去招惹他的好。
“還有三天時間，真是頭大啊！”我喝了一口悶酒，“你們幾個說說都誰有好辦法。”
“將軍，我們這些人，你叫我們上陣殺敵。我們二話不說，抄起家夥就走了。出主意這個事兒真是沒有想法。”張顯往嘴裏扔了一顆蠶豆，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
“是啊！要說玩命我們擅長，但是想讓這些人把步走齊了可真不容易。”
“聖上也不能拿我們怎樣，大不了我們兄弟幾個保著你占山為王。”
“先不提占山為王的事情，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我忽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點子。
“將軍盡管說，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幾個人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疊羅漢！沒錯！就是特種拓展訓練中的疊羅漢。壯觀，有觀賞性，關鍵是不用站軍姿，走正步。又熱鬧，又好看。”我有點兒小興奮。
“能行嗎？”張顯糊裏糊塗地問。
“能行！肯定能行！”我抱起酒壇子一飲而盡。酒順著我的脖子將上衣淋的精透，但是感覺真是太爽了。
大營的操場上，蔚為壯觀的疊羅漢活動開始了。
每百人一個隊，從最基礎的動作做起。一層套一層，身高力大的當底座，矮小輕盈的在最上麵。
比學趕幫超，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隻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十個羅漢塔就搭建的有模有樣。
緊接著，士兵們又開始了新的挑戰。千人羅漢塔開始搭建。而成功隻用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