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一〇三章 談玄術高宗學道
一人一根烤玉米，我和小趙坐在皇宮台階上。
“好吃！好吃！什麽時候天下百姓都能吃到烤玉米，天下就大同了。”
小趙，你的感慨一點兒沒用。要是我告訴你，在我的那個時代，玉米泛濫，到處能吃到各種各樣的玉米製品。人們吃爆米花當零食，你這個當皇上的是不是會嘴巴合不攏？
“老蔣啊！咱們在南京挺好的。大不了和金國劃江而治。”
“聖上，要是金國人想統一天下怎麽辦？”我看著小趙，“到時候過不過長江就不是你說了算啦！”
“怎麽會呢？就他們那幾個沒文化的帝王貴族？他們隻不過把我們當做羊圈裏的肥羊，主要的目的就是薅羊毛。”小趙看著我，“你要是有一隻下金蛋的鵝，會不會殺了吃肉呢？”
“我覺得羊肉串和烤羊排不錯，要是蘿卜燉羊肉也能湊合。”我看著小趙，這家夥天生就是一副軟骨頭。
“現在西夏，金國和咱們是三分天下。就是新三國時代。誰也一下子吃不了誰。你說對不對？咱們要做的就是韜光養晦，保存實力。而不是什麽北伐中原，還我河山。”小趙又啃了一口烤玉米。
“我不想一統天下嗎？但是真的打不過啊！”
“你要真想打，能打得過。”我看著小趙，“我研究出了霹靂炮和手霹靂。打得金軍毫無還手之力。”
“我聽說了，所以我才把你叫回來。”小趙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這個人啊，生性多疑。這是我的缺點，不過我想你肯定能理解我。天下就是一張大餅。隻要有野心的人，誰都想咬一口。”
“老蔣我信任你，才跟你這麽說。萬一你哪一天有了反心，別人趁你睡著的時候，在你身上蓋一件黃龍袍。到時候你要人有人，要炮有炮。那咱倆友誼的小船不是說翻就翻？”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小趙你夠坦誠。
我哈哈笑了起來。
“老蔣，你笑什麽啊？我哪裏說的不對嗎？前朝故事，前車之鑒那！為什麽我大宋一直以來重文抑武？不就是因為有前朝太祖皇帝的例子嗎？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皇帝這差事不好幹呀！”小趙吃下最後幾個玉米粒兒，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
“聖上能夠如此對我坦誠，我自然是心悅誠服。其實聖上不必擔心，我對稱王稱霸沒有興趣。”我說的也是實話。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到時候可是你自己做不了主的。你不想稱王稱霸，但是你的手下可不是這麽想。到時候恐怕你就笑嗬嗬的勉為其難了。”小趙嘿嘿笑著站了起來。
“不過聖上我有一個疑問。”我也站起來，小趙把玉米棒隨地亂丟實在不怎麽樣。愛護環境，人人有責都不懂。我彎下腰把玉米棒撿起來。
“說吧！對於你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趙把手舉過頭頂，活動著筋骨。
“像萬俟卨這樣的酷吏人神共憤，聖上為什麽還要養著他？”
“鷹犬！老鷹厲不厲害？惡狗厲不厲害？主人為什麽要養他們？那肯定是因為他們有用。我養萬俟卨也是一個道理，髒活兒總得有人去幹，不能都是我親力親為吧？”小趙看著我搖搖頭，“我現在放心了，你確實不能稱王稱霸。你太善良了，你太耿直了。”
“聖上，牛金星大人到了。”一個太監小碎步跑過來，滿麵堆笑地對小趙說。
“走！看看去。”小趙顯的興致勃勃，“老蔣，你也來。”
仙風道骨，五縷長髯，眉目舒朗，麵慈心善。這個叫牛金星的牛鼻子老道長相就讓人喜歡。屬於感覺上能讓人立刻親近的那種人。
“聖上！”牛金星手持拂塵，微微頷首。
“老神仙，又見麵啦！我找的你好苦啊！”小趙滿麵春風，談笑風生。
“聖上哪裏話。我們是化外之人，不問世事。不值得聖上如此小牽掛。”牛金星微微含笑著說。
“想到上次相遇的時候，還是太上皇在東京汴梁，如今物是人非，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啊。”小趙感慨著，眼中泛淚。
“聖上要保重龍體啊！”牛金星從身邊拿過一個幹淨的布袋子，“這是我的仙宮山老君洞煉就的仙丹妙藥。特來敬獻給聖上。對身體大有補益。”
“好東西啊！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到仙丹啦！老神仙就是有福啊！天天仙丹玉露，才得身輕體健，如此高壽啊！”小趙看見長生不老藥的樣子比見了親爹還親。這個真是沒辦法，畢竟對於任何人來說，活到地老天荒才好呢！雖然可能會很無聊，但是活著的感覺好啊！
“我上次從東京汴梁離開，到處遊曆，曾經三上蓬萊，四下海州。遊遍海外仙山，遍訪玉宇瓊樓。真的是開了眼界啊！”牛鼻子老道開始要胡說八道了，不如我好好戲耍他一下。
“不知道仙長是否到過大不列顛，美利堅，墨西哥還有馬爾代夫？”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牛鼻子老道。
“馬什麽？”牛金星皺著眉，有點兒小氣惱地看著我。
“馬爾代夫，就是那個水清沙白，椰林樹影的極樂之地。”我說道。
“你早說啊！去過，去過！那裏的仙人還請我吃了玉桃，喝了瓊漿呢！”牛鼻子老道看著我自誇道。
“哦！那上麵的椰子汁十分可口。乳白色的橡膠汁乃是長生佳品啊！”我故意戲弄他。
“差點忘了。就說那長生佳品橡膠汁，我每天都要喝上幾大難勺。真的是健體強身，可比龍肝鳳髓啊！”牛金星搖頭晃腦道。
這個大騙子！你不怕吃了橡膠拉不出屎來啊！變成個皮球到處蹦。既然是騙子，我又何必揭穿呢？索性送給小趙當玩具。
“聖上，這牛仙長是真牛啊！他的閱曆是我在大宋見到的最不同凡響之人。”我一臉的仰慕之情。
“難得有老蔣能看上的人！”小趙開心了。
“看來我把牛仙長，不應該叫牛真人引薦給你是做對了。牛真人！這位就是當初在汴梁金營中救我脫險的那個蔣夢寒，蔣將軍！”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牛真人見我不僅沒有戳穿他！還對他大大點讚。不由熱情了許多。
“英雄！蓋世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