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皇城司智擒鐵狼
“來吧!”我看著鐵狼身後的刺客們。
“老蔣,我們不會殺你的!你要跟我們走。回東京汴梁,那個嶽飛不就聽你的話嗎?你讓他歸順金國,我們一同打江山。”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要答應我,取消整個刺殺計劃!”我看著鐵狼。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狼搖搖頭。
“隻有我們的皇帝才能阻止我。”
“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手中的匕首瞬間頂在了鐵狼的脖頸上。
“沒用,他們會連我和你一起殺的。還等什麽!”鐵狼用威嚴的目光看著那些刺客。
叭叭叭叭!
我瞪大雙眼,眼見著那幾個刺客倒下去。
不過他們最終也沒有扣動弩機。
“別動!皇城司辦案。”一隊隊弓弩手從牆頭,大門衝了進來。
“啊!”鐵狼不管不顧,他一把推開我的胳膊,衝著弓弩手們衝了過去。
叭叭叭叭!
弩機清脆的扣動聲中,弩箭齊刷刷地射向鐵狼。
叮叮叮!
仿佛像是蒼蠅撞到了玻璃上,一支支弩箭墜落在地,鐵狼毫發無傷。
“防刺蝟甲!”一個皇城司的頭目大喊著,“列陣!穿甲弩準備!”
一個個死士奔過來,他們視死如歸的神情讓人害怕。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擋住鐵狼!
“給我死吧!”鐵狼拎著他的那個小西瓜一樣的骨朵,狠狠地砸到一個死士的腦袋!
砰!腦漿迸裂!
死士的劍扔向了空中!
“上!”頭目冷靜地招呼著!
第二個死士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
嗚!鐵狼吧骨朵橫掄起來,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將那個死士打得飛了起來。
兩個死士的犧牲,換來了皇城司的菱形銳陣。
十餘個死士手持鐵槍挺立向前,後麵的十餘個死士已將弩箭裝好,瞄準。
最後的頭目在兩隊刀手的護衛下嚴陣以待。
“發射!”頭目喊道。
嗖!嗖!嗖!
一排穿甲箭飛了出去。
鐵狼掄起骨朵,舞成一個圓圈兒,抵擋著弩箭。
噗噗!兩支弩箭穿過鐵狼的防禦,直入鎧甲。
“啊!”鐵狼輕哼了一聲,但是仍然衝了上來。
殺!十餘支鐵槍毫不留情地紮向鐵狼!
咚!鐵狼狠狠將骨朵砸下來,那些鐵槍被砸得飛出去,十幾支鐵槍在空中飛舞,如同京劇演員表演時扔出的槍花。
“大人閃開!”頭目並不著急,他衝我喊了一聲!
此時鐵狼離弓弩手隻有十餘步。
“手霹靂!發射!”
從周圍的牆上霎時立起來二十多個身穿黑衣的皇城司衛士。
嗖!嗖!嗖!
七八個冒著煙的手霹靂扔向了鐵狼!
“鐵狼!當心!”我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大喊一聲。
“沒事兒!”鐵狼已經被手霹靂砸中,他笑著伸手去接。
轟隆!轟隆!轟隆!
爆炸聲中,鐵狼的胡子眉毛瞬間燃燒起來。
“啊!疼死我也!”鐵狼在黑色的煙霧中倒了下去。
從我站立的角度看,皇城司的手霹靂的爆炸效果也就是個大號炮仗。這幫家夥果然聰明,目的不是為了炸死敵人,而是用手霹靂解除敵人的武裝,讓他們喪失攻擊能力。
看來,現代警察武器的精髓在皇城司時代就被這些人精掌握了。
“抓活的!”頭目喊著。
死士們衝了上去。
轟!倒地的鐵狼一下子又站了起來。
他的骨朵已經飛到了旁邊,此時他赤手空拳麵對湧上來的死士們。
“網!”頭目大喊。
被手霹靂震得暈頭轉向,此時正在準備和死士拚死一戰的鐵狼,看見一張大網從頭上飛下來。他伸出手去抵擋,可是腳下突然伸過來兩支撓鉤,一下子將他拉倒了。
“老蔣!救我!”
鐵狼看著我,此時的他狼狽極了。
就像是被獵人捕獲的一隻獵物,在網子裏掙紮著。
“大人!讓他掙紮吧!等回頭餓上他幾天就老實了。”
“鐵狼,你這次帶的人都在這裏嗎?”我問道。
“想得美,都在這裏等你一鍋端啊!”鐵狼在網子裏依然豪橫。
“你這當頭兒的都被抓了,他們也躲不了多久了。”我說道。
“老蔣,你別得意。我們說好了,隻要一處失手,其他九處同時刺殺,你忙不過來了吧!哈哈哈。”鐵狼得意地笑著。
“帶走!”我一揮手,死士們拖起鐵狼,像包粽子一樣將他用網子裹了起來,然後抬了出去。
“發射信號箭!”
一個死士掏出一個類似於竄天猴的火箭點著,扔上去。
嗖!
信號箭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向著天空中飛去。
啪!啪!
飛到空中的信號箭綻放開來,伴隨著兩聲清脆有力的響聲。
在最短的時間裏,我們隻能保護盡可能多的人。
如果還有誰沒有被保護起來,那就隻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大人!你還是回家看看吧!這個刺殺名單裏有一個就是你。”皇城司的頭目看著我。
“好!”我走出門又停下腳步,幫我告訴徐大人,“我要為燕六請功。”
“放心吧!”那頭目拱了拱手,“快!去李大人家。”
我跨上那匹棗紅馬,向著我的府邸飛奔而去。
說實話,我不知道梅香能不能守住那裏,如果守不住的話,那可就糟了。
“好了,幾位女眷。你們的蔣大人馬上就會回府救你們了。”一個妖裏妖氣的男人甩了一下像黑夜一樣的大辮子說道。
“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們。這樣我家將軍回來的時候就會直接殺了你。”梅香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著急,我可以當著他的麵一個一個殺死你們。這樣的話,他會不會很痛苦呢?說不定都不用我動手,他自己就抹脖子了。”那個半男不女的男人冷冷地看著梅香。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麽要學著女裏女氣地說話呢?”李師師慢條斯理地說道,“是不是你小的時候受過刺激,所以長大了以後就很變態呢?”
“不是的,姐姐。我小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裏住著一個女人,不過呢,我又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也就是說,我本來就是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我聽說啊,有一種魚,就是同時是公的,又是母的。好好玩兒啊!”那人嘿嘿地笑了起來,就像是一條正在吐著信子的眼鏡蛇。
“你的武功那麽高超,是怎麽做到的??”我已經站在他的麵前,靜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