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一個希望
第568章 一個希望
付貴歎了一口氣,將紙錢燒完,然後才站了起來。
付瑤伸手扶了他一下,付貴單手壓了壓自己的大腿才借力站好,“不找就不找了吧,走吧,回去吧。”
付瑤看著走在前麵的付貴,明明還不到三十的人,可是現在走路就連要被都挺不直了。
都說他們兄妹很相識,可是現在就算是說付貴是她父親都有人相信。
命運對這個男人並不公平。
然而付貴卻從來沒有怪過什麽,付瑤慢慢的跟了上去,回頭看了一眼父親的墓碑,她想,她明白言柏舟的想法了。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願望就是讓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的活著,努力讓自己的變強的動力,同樣也是欲望,隻是這個欲望,是為了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無關金錢,權利,物質。
付瑤離開之前去看了蛇園,蛇園很安靜,因為毒蛇都已經開始冬眠了,周圍也沒有什麽人,付瑤握著方向盤一直看著前麵的路,小團子坐在後麵陪著弟弟玩兒,還在一直和弟弟強調不能夠從寶寶椅子中出來,不然會被打屁屁的。
小肉肉抬著小手指著外麵,“媽媽,有人在叫救命。”
付瑤聽到兒子的話突然停了車,讓小團子看好弟弟,人便消失在了駕駛座上。
小團子握著弟弟肉肉的小手,一直看著外麵,麵前的天開始變得黑漆漆的,尤其是才車子的周圍,小團子把肉肉從他的寶寶椅子中抱了出來,抱在自己懷中,“弟弟不怕,哥哥保護你。”
小肉肉大眼滴溜溜的轉著,他才不怕呢,都是一些沒什麽用的小怪物而已。
小團子一直抱著弟弟,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等媽媽回來的時候便帶回來了一個女人,女人全身是血,氣息奄奄。
“團子,意念珠。”付瑤說著已經發動了車子要離開這裏。
小團子應了一聲,將弟弟放回去,然後拿出了意念珠懸在了女人的頭頂。
“媽媽,她是誰?”
付瑤看了一眼那個滿身是血的女人,“你爸爸可能知道。”
她記憶不全,遺漏了很多東西,但是這女人認識她,或許言柏舟是認識她的。
付瑤帶著女人回了家,言柏舟還沒有從佛祖那邊回來,付瑤將人放到床上,小團子依舊在用意念珠吊著她的命。
門外有了動靜,付瑤讓團子看著她,她起身下了樓。
付瑤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不耐煩的言霜。
“到底在做什麽,現在才開門。”言霜說著將手中的一個禮包袋子丟給了付瑤,“我婆婆讓我給我哥的,我哥人呢?”
付瑤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禮包,又看向了麵前傲慢的女人,“你哥不在,出門了。”
付瑤說完,言霜連多看她一眼都沒看,直接轉身走了。
付瑤:“……”
就這樣的人還要她去討好?
她是腦子壞了吧?
付瑤低頭看著手中的禮盒,禮盒倒是不便宜,看來言霜婆家也是有意巴結言柏舟的,隻可惜,現在言柏舟沒有時間給他們巴結。
付瑤提著禮盒回去,將禮盒放在了桌上,然後才上樓。
女人一直沒有醒過來,是修仙之人,應該天界的人。
付瑤對天界沒什麽好感,但是這女人身上倒是沒有什麽罪孽,她可以救一次。
言柏舟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付瑤給他看了看言霜送來的東西,又說了一下自己下午救的人。
言柏舟先去見了人,女人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是至少氣息已經穩定了,言柏舟垂眸看了看那女人。
“什麽地方帶回來的?”
“去看我哥回來路上,路過蛇園的時候遇到的,被魔族圍攻,差點被殺。”付瑤靠在桌邊看著言柏舟為女人療傷,“魔族為什麽會突然攻擊天界?甘遂知道?”
言柏舟為女人輸入了真氣,等到女人臉色好起來了之後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牡丹花神,掌管天下花卉,按理說她與魔族並沒有交集。”
付瑤點著腳尖看了一眼,“牡丹啊,難怪這麽好看。”
言柏舟:“……”
言柏舟擰著她的脖子看向了一邊,“沒你好看。”
“嘖嘖嘖,聖人真會說話。”付瑤再次看了一眼那邊,“所以說,現在六界已經開始混亂了起來。接下來是什麽,六界混亂殺人,三大神器無法承載,然後……”
地球生靈完蛋,一切重新來。
言柏舟和付瑤出去,估計一時半會的人也醒不了,“現在唯一能解決這件事的辦法就是重新鎮壓三大神器,而問題會越來越嚴重,我先去將乾坤鼎鎮壓了,你父親的事情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今天和我哥去給我父親掃墓,我在想一個問題,這些年我到底有多少父母?為什麽我的每一世都不可能父母雙全?”
言柏舟:“……”
這個問題他好像從來沒有去想過,但是現在去想一下,事實好像確實就是這樣。
“所以有沒有可能,我父親一直就在我身邊?”付瑤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這樣,有沒有可能,薑塵,就是我父親。”
這個父親,並非說的是他這一世的父親,而是老鳳主,鳳宸。
言柏舟聽著付瑤的話,好像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上次我跌入乾坤鼎,你也說過我身上罪孽太重,天坤鼎不會放過我的,可是我安好無虞,因為他當時在我身邊。”
言柏舟下了樓,回頭看向了付瑤。
“而且小Q曾經說過,看不到薑塵的前世,這些都很奇怪,可是我以前都沒有在意過。”付瑤越是想著越覺得有可能,不然有些事情根本講不通也將不明白,“可是,薑塵還在還小。”
“招妖幡認主,無所謂年紀,但是要號令招妖幡必須是鳳主本人,我們先去確定身份。”
付瑤點頭,確實應該先去確認。
“但是你也要做好準備,或許那隻是你父親的一抹魂魄。”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而且不隻是發生過,甚至就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至少,有希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