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是第一次?
慕靳城伸手拍了拍她紅蘋果似的小臉,問道:「還能堅持嗎?」
他也不希望她的第一次就在如此狹窄的車廂上……
「我、我……」
慕寵兒聽見男人的聲音,緩緩睜開迷濛的雙眼,說:「能、能吧。」
「行,我們馬上去酒店,你在堅持一會。」
男人說著,已經走到車廂面前,拉開車門,把她放在了後車廂,自己則上了駕駛座,開車離開了。
整個途中,慕靳城都能聽見後車廂傳來女人難受的嗓音。
聽著女人嬌媚如骨的聲音,他的身體也不好受。
加快車速朝酒店飛奔而去。
一到酒店,慕靳城就抱著女人匆匆去了電梯,一路來到頂樓自己的房間。
推開門便一把把門踢上,摟著女人直奔主卧裡面的大床。
還沒走到床邊,慕寵兒就不行了,慌慌張張的去扒男人的衣服。
慕靳城隨她,溫和的說道:「小東西,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么?」
「不許說話,不然姐姐強了你!」
慕寵兒忍著內心深處一片又一片的孟浪,大汗淋漓的說著。
「小東西,這種事情,女人還是不要太主動的好。」
說著,他已經來到床邊,把女人拋上|床,自己則開始解開身上的紐扣。
慕寵兒有些無力的虛上眼睛,感覺到身旁光線的刺眼,她斷斷續續的說:「窗、窗帘……關燈……」
「好,滿足你。」
男人脫下白色襯衣,漏出精壯分明的肌理,從容不迫的走到落地窗前,拉上窗帘,然後把燈關下,這才一步一步重新朝著大床便靠近。
慕寵兒此刻呼吸十分急|促,她有些緊張,又十分渴望。
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抓緊床單,顫顫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不要怕,我會輕點。」
忽然,男人朝她壓了過來,磁性的聲音緩緩飄落在耳邊。
慕寵兒點點頭,剛想說完,嘴|巴就被堵住……
一|夜纏|綿。
清晨,最先醒過來的是慕寵兒。
她睜開眼睛,忍著身體的酸疼,朝身旁的男人望了望。
男人精緻的五官毫無遮擋的展現她的面前,白皙細膩的肌膚比女人還要好。
想著昨晚兩人做過的那些事,她的臉頰閃過一抹紅暈,輕輕爬起身,打算去浴室洗一洗。
剛轉過身,還沒起來,就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一隻結實的臂膀出現在自己的腰間,帶著一抹霸道。
「還早,在睡會。」
男人的嗓音濃濃的,很是磁性。
「我……」
慕寵兒想說話,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突然覺得很是尷尬。
兩人竟然從叔叔和侄女的關係上升為了床|伴關係,以後的日子該怎麼相處?
不過往好處想,被慕靳城上總比被哪個變|態校長……好多了吧。
「你在想什麼?」男人半天沒聽見女人的回答,他眨了眨纖長的睫毛,睜開眼看著女人紅潤布滿光澤的臉龐。
忍不住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摸了摸:「怎麼,這是害羞了?」
「我……」
感覺到男人的撫|摸,慕寵兒的後背一陣雞皮疙瘩,哆嗦著還是說不出話。
男人勾了勾唇|瓣,往她靠攏了些,把她抱緊在自己的懷裡。
並把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輕輕蹭了蹭,滿足的閉上眼睛。
「昨晚的感覺很不錯。」
「……」
呸,真是不害臊。
當然,這話慕寵兒沒說出口。
動了動身體,推了推他,說:「你先放開我,我要洗澡。」
「還早,繼續睡。」
抱著女人暖和舒服的身體,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他忽然有些捨不得鬆手了。
「……」
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把自己箍的緊緊的,慕寵兒十分的彆扭。
「小叔叔……」
男人忽然打斷她的話:「叫我的名字。」
「?」
納尼。
慕寵兒一臉疑惑。
只聽男人說道:「經過昨晚,你覺得,你還能叫我小叔叔?」
「……」
慕寵兒正準備接下話,哪料。
男人的手忽然鑽進她的下擺握住了那處。
「你……」
色胚!
慕寵兒氣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我要起床了,我得去洗澡!」
「你起你的,我玩我的。」
慕寵兒真想抽他兩耳光,被他這麼抱著,她怎麼起得來?
而且,她怎麼也沒料到男人竟然這般無恥,難道是滾過床單之後,他就本性暴露?
摸著摸著,慕靳城的呼吸就變得有些粗喘起來。
他翻身壓|在女人身上,直接無視女人的反抗,堵住她紅潤的小|嘴,指尖朝女人兩——腿之間探了去。
「唔,不、不要……」
「不準拒絕。」
男人悶哼一聲,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一個早上,慕寵兒被壓著反覆折磨了兩次,男人才鬆開她,去了浴室。
慕寵兒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的背影。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似的,腰酸背疼。
她裹著被單下身朝另一間浴室走去。
下床的那一瞬間,兩條腿完全是軟的。
沒過一會。
慕靳城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
原本心情不錯的他來到床邊時,放下擦拭頭髮的干毛巾,抬頭朝床鋪上掃了掃。
當他看見白皙的床單時,整張臉都綠了。
床單皺皺的,只有一些淺色的污漬,但是卻沒有落紅。
這說明了什麼?
慕寵兒不是第一次?
想到這裡,慕靳城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轉過身,朝另一間浴室直奔而去。
慕寵兒正在洗澡,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又聽見一道敲門聲,「開門。」
伴著冰冷的聲音。
慕寵兒:「……」
這男人,難不成還想在浴室再來一次么?
不,她拒絕。
她已經沒力氣了。
慕寵兒朝著門外就是一道吼:「別敲了,勞資是人不是機器!」
「慕寵兒,我叫你開門!!!」
男人的聲音絕對不比她小,就像是火山爆發似的。
慕寵兒嚇了一跳,趕緊關下水龍頭,扯過一旁乾淨的浴巾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等她準備去開門的時候,男人忽一腳重重的踹開了浴室門。
「我的天……」
這得用多大的力氣?
她瞪大眼睛在心裡嘀咕道。
很快,就看見男人推門而入,臉色黑沉的不像話。
她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他,但她可以肯定的事,不是她。
「說,為什麼騙我。」男人忽然走到她身前,大掌卡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黑眸里閃爍著火光和血絲,看上去有些可怕。
慕寵兒身體緊繃著,反問道:「你是不是神經病,我騙你什麼了?」
「你以前的男人是誰?」
只聽男人陰沉著臉說著,不僅如此,他繼續說:「呵呵,或者說,你以前的那些男人是誰。」
怪不得,昨晚進去的時候好像沒什麼阻礙,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很緊緻,但卻不是第一次。
以往她那般熱情的勾|引自己,想必早就用過那些狐媚手段勾|引過其他男人。
慕靳城只覺得滿胸腔的憤怒從身體四處散發而來。
提高音量,「說!」
「說……說什麼啊說?你是不是神經病,我什麼男人?麻煩你說清楚!」
慕寵兒一臉疑惑。
真是神經病,剛才好的時候,欲求不滿的壓著她折磨她。
現在呢?
難道在男人眼裡,只有上|床的時候才懂得知足么。
下了床就本性暴露?
慕寵兒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看著男人:「你最好鬆開我的脖子。」
「慕寵兒,你真能裝。」
男人說著,鬆開她的脖子,大力拉扯著她的手腕朝卧室走去。
「哎,你慢點啊。」
「慕靳城,你是不是有病啊……」
「該死的,你……!」
慕寵兒被飛快的拉往卧室,她腳上有水,才在地板上面很滑很滑。
以至於有些走不穩,又被男人拉的這麼急,她真有些害怕自己會摔倒。
等走到床邊的時候,男人一把把她推向床頭,冷冷的到:「你自己好好看看!」
「看……看什麼看啊?你神經……」病啊!
慕寵兒一邊說著一邊抬頭朝床鋪掃過去。
話語還未落下,慕寵兒就驚呆了。
為什麼床單還是這麼白白的,落紅呢?
落紅跑哪裡去了。
她不會懷疑是慕靳城讓人換了床單,畢竟這張床單依舊皺巴巴的,上面還有兩人那個時候的痕迹,除了落紅。
為什麼會這樣?
慕寵兒的腿有些發軟,身體軟倒在床邊。
眼底除了不可思議就是不可思議。
「這下明白了?」身後傳來男人冷嘲熱諷的聲音。
慕寵兒的身體僵硬了幾秒。
她緩緩轉過身,抬起頭看著男人冷酷的臉,焦灼的說:「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我沒有其他男人。」
這些年,她因為眼光過高,就算交過男朋友,那也只是玩玩而已,沒有發生過實質性關係。
除了慕靳城。
可是,為什麼就沒有落紅呢。
「慕寵兒,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想撒謊?」
男人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唇角閃過一抹冷笑:「還是說,你覺得我好騙?!」
「我沒有騙你,愛信不信。」慕寵兒彆扭的轉過頭,不在看他。
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激動個毛線。
「你真臟!」
男人丟下一句話,便轉身朝更衣室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