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杜冠言的邀請
歐陽茵笑道:「沒事啦。其實參加電視台的歌唱節目最快了,但現在都8月份了,那些節目的海選早就結束了,只能等明年了。最近我再試試,空的時候多看點電影、多聽點歌,做好準備。」
付晶聽她自有安排,鬆了口氣,笑著點頭:「嗯。」
……
付子興拿著請帖,疑惑道:「杜家怎麼會發請帖來……」
杜家和付家,因為那件事情一直不來往啊。現在還專門請付晶,到底是什麼原因?
付晶走進家門,付子興立即道:「晶晶你過來一下。」
付晶皺著眉走過去:「什麼事?」
「過幾天是杜家老太太的生日,杜家發了請帖過來,你去參加一下吧。」
「杜家?」付晶拿過請帖,翻開一看,見落款寫著杜冠言的名字,過生日的是他奶奶。
付子興站起來:「既然邀請了我們,我們就去參加。杜家的面子可不能不給。」
「我們好像和杜家沒有來往吧?」付晶有些奇怪。而且請帖上還專門寫著她和付子興的名字,請付子興說得過去,但請她未免太刻意了。
她又看了看落款。或許……杜冠言真正要請的,是她?
「這……可能是因為邱小姐的關係。」付子興說。
「邱小姐?」
「嗯,邱紋,那個很出名的模特。」
「不認識。」付晶無情地說。
付子興噎了一下:「富麗堂最近在找新的代言人,屬意邱紋。但邱紋來頭比較大,一直談不攏。杜家現在請我們,說不定是個機會。」
「代言人請得好,不如產品做得好。」付晶淡淡地說。
「富麗堂的產品怎麼不好了?」付子興不滿地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付晶疲憊地道:「參加個生日宴而已嘛,我又沒說不去,你幹嘛這樣?我回房休息了。衣服首飾什麼的,你給我準備好就是,我會把時間空出來。」
「誒——」付子興一驚,衣服首飾?!她沒有嗎?幹嘛要他準備?參加晚會的一身行頭再少都要幾萬啊!
何美薇和付瑩已經夠浪費了,要是付晶也變成這樣,他再多的錢也會坐吃山空!她不是有柏斯宸養嗎,幹嘛還來坑他的錢?
付子興鬱悶地坐下,總覺得付晶是故意整自己。
付瑩突然從門外走進來,氣沖沖地道:「我也要參加!」
付子興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我都聽見了!」付瑩叫道,「杜家的晚宴,我也要參加!我也要衣服和首飾!」
付子興一怒,甩手道:「別胡鬧!我和你姐姐是有正事!」
「少來了!你就是偏心她!」付瑩叫道,「她天天頂撞我和媽,你也不管管!」
「我……」他怎麼管得了?付晶這次回來,像變了個人似的,總是說話帶刺,連他也刺!他還指著靠她從柏斯宸那裡撈好處,又不敢教訓她。
「她不就是有柏斯宸嗎?你信不信我找到比她更好的?!」
「你胡說什麼?」付子興舉起手,扇了付瑩一耳光。
付瑩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打完?你居然打我?!」
「哼……」樓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兩人抬頭,見付晶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付子興臉色一變。剛剛付瑩的話,她肯定聽見了,她不會也那樣想他吧?
付瑩大哭一聲,轉身就跑。跑到門外,和回家的何美薇撞在一起。
何美薇一愣:「你怎麼了?」
「不要管我!」付瑩大叫一聲,推開她就跑開了。
何美薇快步走進客廳,問付子興:「瑩瑩怎麼了?」
付子興頭疼不已:「你別煩我!我現在事多得很!」
何美薇一聽,不敢說什麼了:「那你別管她,她就是小孩子脾氣。」
柏斯宇也接到了杜家的請柬。柏斯容回來后,他把請柬給她看:「你陪我去吧。」
柏斯容把請柬認認真真看了三遍:「沒請我啊。」
「攜、伴、參、加。」柏斯宇指著上面的字,「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只能叫羅欣陪我去了。」
「羅欣對你有意思!你不是說你對她沒想法嗎?沒想法你就不要禍害人家了!」柏斯容拿起請柬,指著上面的字,「可、攜、伴、參、加!看到『可』字沒有?你可以攜伴,也可以不攜,不是『必須』啊!所以你一個人去吧!」
「喂……上次杜冠言綁架嫂子,我去救人的時候,好像打攪了他和杜妍凌的好事。」
「噗——」柏斯容一口茶噴了,扭頭興奮地問,「真的?他們當時是什麼姿勢?!」
柏斯宇黑線,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拳:「腦袋放乾淨點!」
柏斯容捂住腦袋,不滿地控訴:「我要告你家暴!」
「咳……」什麼叫家暴啊?夫妻之間才叫家暴不是嗎?
他選擇性遺忘:兄妹更是一「家」人!
「陪我去吧。」柏斯宇說,「萬一杜冠言記恨上次的事,找我報仇怎麼辦?在我酒里下藥怎麼辦?」
「他都不要杜妍凌了,怎麼可能給你下藥?」
「……」重點是報仇!不是下藥!下藥只是舉例!腦袋乾淨點啊妹妹!
柏斯容想了想:「也不知道上次杜妍凌離開巴黎后怎麼樣了,難道回來找杜冠言了?她不是懷了杜冠言的孩子嗎?可杜冠言那個未婚妻怎麼辦,上午我還在微博上看到他們的新聞,沒說解除了婚約啊……唔,我還是去吧,也好好探探真相!」
「呼……」柏斯宇鬆口氣,「對了,大哥說過一陣過來。」
柏斯容一驚,瞪著他:「柏斯宇!」
「幹什麼?」
「以後重要的事,能不能放在開頭說?!」
「……唔,知道了。」
「哼!罰你今天洗碗!」
「哪天不是我洗碗?」
「咳……」柏斯容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抱著他手臂撒嬌,「好二哥~你最疼容容啦~不要計較這些細節嘛~」
柏斯宇一頓,寵溺地看著她,無奈地揉了揉她頭,心中嘆氣。
本來以為,離開她就可以漸漸遺忘了。誰知道,她又出現在他面前。懊惱的同時,他內心也是欣喜的。再也不用酒精和工作麻痹自己,看到她心裡就暖暖的……
就這樣吧,哪怕沉淪在這無望的感情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