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隻有一個人能活
我看到有一個穿著“青火”的麵具人出現在了對麵的大樓頂上,這個家夥看起來極為強悍,最糟糕的是,黑衣人已經被他堵在了角落裏,雖然橡皮人在極力纏住他,狙擊手也在玩命開槍,但是卻根本攔不住他。
“靠!”
我鬱悶的咒罵了一句,然後衝到天台,飛快的打開一張折紙。
一根鏈條出現了,同時飛快的飆射向了對麵的牆壁,在鏈條的頂部是一個鋼釺,這也是之前玲瓏留給我的東西。
因為我的能力適合從高處往低處滑落,而不適合爬到特別高的地方,這個東西就是為我爬高準備的。
沒想到這次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我扛上碧柔校長抓住鐵鏈如蜘蛛俠一般飛快的晃了過去,與此同時,我在飛快的往鏈子的頂端爬。
碧柔校長現在已經筋疲力盡了,我不能留下她,對嗎那幾個家夥雖然嚇破了膽,但是我一走,等他們調整好了心態,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麽事來呢。
“啊!救我,救命啊……”
黑衣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屋頂傳了過來。
“別死,別死……再等我一會……”
我一邊祈禱著,一邊飛快的往上爬,跟著我便跳上了屋頂。
還好,黑衣人近神者還沒死,橡皮女人和狙擊手也在。
不過,到了切近,我才看清這個家夥的真正模樣,在他的身上居然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鱗甲,每個鱗甲上都帶著一根尖刺,還好防護衣可以隨意改變形狀,剛好套在了鱗甲的上麵,而這個人的眼睛則是暗金色,不像是人,反而像是動物,因為他的瞳孔是豎著的,看上一眼就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怪不得狙擊槍也奈何不了他。
看到我上來,這個笑臉麵具人忽然說話了。
“你居然還有幫手,難道你們不知道隻有一個人能活命嗎?在戴上‘無嘴麵具’的那一刻,你們應該就清楚這一點了吧。”
他的話讓我一愣,難道說,他說的是真的,每個“近神者”都知道這件事嗎?
貌似不對啊,我在戴上麵具的時候,隻和我說了,極少人能成神啊。
看到我有些不解的表情,那個麵具人再次說道。
“看你的表情,你好像還蒙在鼓裏,你應該還沒變成‘近神者’吧?”
對於他的話,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那個黑衣人近神者問道。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我要聽實話。”
他看著我張了張嘴,然後說道。
“是,是的,我原本以為你也知道了呢,因為這個能力是比‘控製笑臉麵具人’還優先能想起的能力,至少在我這是這樣的。”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我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而且也多數是真的,那麽那些學生的做法就有些可疑了,難道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嗎?
我想肯定不是這樣的。
或許,這些人互相都在隱瞞這件事,因為目前隻有侄兒鱗甲麵具人的主人覺得這件事是常識,我對麵的黑衣人近神者也說了,他是飛快的便“想起”了這件事,但是他並不能確定其他人都想起了這件事。
也就是說,存在一種可能。
那就是,那些高三一班的近神者們都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都在裝傻,互相之間都在隱瞞,大家都在等待時機,時機一旦成熟就把其他人置於死地,然後自己成神。
“看起來還真是人心險惡啊!”
我有些感慨的嘀咕了一句。
那個戴著麵具的鱗甲人則看著我說道。
“你的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覺得挺可悲的?”
他說完,我便向著他笑了笑說道。
“沒有,完全沒有這種感覺,我是覺得這也沒有什麽,因為即便如此,也沒有到我們廝殺的時候,還有這麽多對手,在開始的時候,聯手總比單幹要強,你說是不是?”
結果,這個家夥馬上便不高興了,他冷冷的說道。
“我最看不起你們這些一會合作,一會又分裂,利用來利用去,兩麵三刀的家夥了,都去死吧。”
說著話,他便向著黑衣人近神者猛衝了過去。
“停!”
我迅速發動冰彈的攻擊,然後開始潑水,我不能讓那個黑衣人近神者死了,如果他死了,那個兩個好用的麵具人也就成了自由人,換句話說就變成了敵人。
我們的敵人已經夠多的了。
“嘭!”
比我先上去的是那個橡皮女人,那個女人雖然力量和速度等不是非常你突出,但是耐打的能力真是沒的說。
而且,她的身體還可以隨意拉長,就和橡皮糖一樣,確實是一個纏人的利器,當然,最麻煩的還是刀槍不入,至少不是那個鱗甲麵具人的爪子能打傷的。
但是,很明顯,這種狀況無法持續太久,因為那個怪物不僅身體結實不懼狙擊槍,而且力量也不可小覷,橡皮人雖然在糾纏,但是黑衣人近神者卻在死角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餘地,兩個人的距離還是越來越近了。
“沒辦法,隻能近身戰了。”
我抽出了那把從來沒有用過的匕首,跟著便猛衝了上去。
果然,那個鱗甲人對我的進攻很是不屑,估計他覺得我連一件防護衣都沒有,應該是一個不入流的角色,連那把狙擊槍都奈何不了他,他完全不覺得我是個威脅。
不過,這次他完全弄錯了。
我確實沒有這樣的能力,死在我手裏的那個欣蘭也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欣蘭妹妹送給她的那把匕首卻能做到。
“嗤!”
我的匕首刺進了他阻攔我的胳膊,然後順手一拉在他的胳膊上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大口子。
“我靠!”
就在他吃驚的時候,橡皮人已經迅速纏住了他,我的匕首再次刺出,瞄準的地方就是這個家夥的咽喉。
雖然,對於青火來說,被包裹的地方和沒有被包裹的地方是基本一樣的防禦,但是,這裏看起來明顯沒有那種黑色的鱗片,應該是一個薄弱的地方。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左眼的刺痛再次出現了。
我沒有敢刺下去而是向著相反的放心猛的跳開了,跟著一杆槍便深深的插進了地麵之中,接著一個穿著銀色防護衣的家夥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