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強吻!
寧月極為氣憤,誰還看不出來,寧從安這是有意要給冰旋開脫了。
其實也不怪乎寧從安的做法,冰旋到底是他的未婚妻,就算現在冰旋很可能因為身有殘疾而無法成為他的妻子,可是到底與他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就算冰旋不能嫁給他,丞相府的勢力他也不想失去,一他要給丞相府留這一分顏面,二他也需要保留自己的顏面,有賢皇子之名的他,未婚妻竟然是這樣狠毒卑鄙的女子,好說也不好聽啊!
寧從安面色不好:「三皇妹,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事情起沒她說的還不夠清楚?」
「清楚?什麼叫清楚,這種說出來誰也不相信的慌言嗎!」寧月氣憤的道,寧從安卻是冷冷看著婢女:「你說的可是真的?敢騙本皇子,本皇子讓你生不如死!」
那婢女嚇的面無人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三……三皇子……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就是出於嫉妒玉面小姐,奴婢罪該萬死,奴婢罪該萬死啊。」
婢女渾身哆嗦著軟倒在地上,每個皇子公主身邊的人,都必須身家清白的,而她的家人全都掌握在寧從安的手中,現在寧從安想保誰,她就要保誰,既然這慌話說的多麼幼稚沒有人相信,她也得說。
「你!」寧月氣急,還要說話,卻被冰煙拉住,冰煙微微搖頭,寧月十分不甘願,最後還是沒有說話,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寧從安一擺手,那婢女立即連哭帶叫的被拉下去,不一會不遠處便響起來板子打在身體上的「噼啪」聲,婢女的尖叫越不絕於耳,只是卻無人給予同情,一個小小的婢女,還是死於主子爭鬥的婢女,同情的過來嗎。
於書禮冷哼:「真是沒有規矩。」說著給寧從安行了一禮,便說身子不適告退了,可是那一臉黑沉的樣子,分明一副恥於再在這污穢之地待著的樣子,讓寧從安面色十分不好,心中暗罵於書禮不懂禮術,卻也無可奈何。
寧從齊意味深長的笑道:「三皇兄這府看來可要好好整頓一下了,不然這奴才騎到主子頭上來,事情鬧的大了,可是直接影響三皇兄這賢皇子之名聲的,到時候這賢也只變成了懦了吧。呵呵呵~」寧從齊說完兀自笑出來。
寧從德也跟著附和:「四皇弟快別這麼說了,三皇弟現在心裡比誰都痛心呢,自己的寵愛的通房都死了,現在心裡想必在滴血呢,咱們就別火上澆油了。」
「呵呵呵,大皇兄說的是,是皇弟的不對,還請三皇兄別與皇弟一般見識啊。」寧從齊皮笑肉不笑的回道,面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
寧從安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面上表情十分古怪,最後只好揚言道:「今天是本皇子的喜日子,這些小插曲又怎麼能與正事相比呢,來人啊,備宴!」
寧從安與劉明媚的吉時早過了,眾人心中各異,倒也沒掃了寧從安的興,然而都是三三兩兩低聲說著什麼,偶爾聽到一句「通房,婢女,冰大小姐」的都能讓寧從安的臉更黑一層。
寧月挽著冰煙的手腕,還是忍不住走過來道:「三皇兄,本來你還欠玉面一個交待,不過看在今天你是大喜之日上,這件事便這麼算了,但若是再有一次,哼,事情可就沒這麼好解決的了。」
寧從安低聲道:「三皇妹,府中下人管教不利皇兄也看在眼中,下回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之後本皇子定會再找時間,專門宴請玉面小姐以做賠禮。」
寧月連忙搖頭:「這賠禮就不必了,三皇兄心中有數就行了,這誰都不是傻子,一次別人還願意裝糊塗,可是再有一次,聖人也有火氣的。」寧月拉著冰煙轉身就走,寧從安站在原地盯著她們的背景,好一陣沒有動作,只是眸中極為陰暗。
該死的冰旋!
這個賤人簡直就是個蠢貨!
寧從安突然覺得沾上冰旋這個蠢貨,就不會有好事發生,他真懷疑當初他怎麼會覺得冰旋聰明、做事有分寸,簡直就是個白痴,壞了他多少的好事!
今天喜事能也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來,這個賤人真將她當成什麼好貨了,真以為今天破壞了他與表妹的婚事,就能讓她高枕無憂了,簡直愚不可及!
事情到這份上,方氏已經帶著冰旋迴丞相府,而冰恆作為丞相現在還不能回去,而且還有事相商:「三皇子稍後想談的是何事?」
寧從安面上閃動了一下,所有的情緒都收了回去:「此事還要等宴會結束,還請丞相再多等一會。」
冰恆點頭,一路上保持沉默,用過了宴食后,眾府之人紛紛離開,他卻是留在最後,與寧從安和明幕,還有那幕容武去了寧從安的書房之中。
冰煙參加完宴會,沒用寧月與寧從軒護送,現在她與蒼雲師兄妹的關係外人皆知了,也沒有什麼太需在避嫌的了,回去時冰煙與蒼雲分別乘著兩座馬車,一路上無風無浪,冰煙在皇子府的事情福來酒樓的人也知道些,所以有公事也沒有打擾冰煙,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師兄,我沒有什麼事情,你不需要擔心了,現在時間不早了,師兄也回去休息吧。」開了房門,冰煙輕笑著說道,然後微微一點頭開門進入,便要關門。
「啪!」只是忽然間,門被人用手一按,冰煙一愣,那蒼雲此時卻是陰著一張臉,突然猛的推開房門,整個身子都擠了進來。
「砰!」的一聲,蒼雲後腳狠狠將房門一踢,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冰煙微愣,猛然抬頭,不解的道:「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唔!」
然而下一刻,她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她心中猛然一緊,便發覺腦袋一沉,柔軟的唇上突然有一道大力襲來,冰煙驚訝的瞪大眼睛,她被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