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氣瘋的冰旋!
寧從安心中一跳,難道這冰煙發現了什麼?
不會!
這件事做的乾淨俐落,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看樣子他的計劃達到了,這冰煙果然是上勾了,福來酒樓一出事,她立即回京,她果然是福來酒樓的背後老闆!
這麼想著寧從安心頭不禁有些火熱,這真的是當初那個懦弱無能的丞相府庶女嗎,那個被冰旋踩到腳底下,就算冰旋讓她吃屎,她也絕不敢說個不字的廢物草包嗎?
福來酒樓冰恆與方氏都打過主意,他們出身都是不凡的,能被他們貪婪的能是什麼差地方嗎,別說是冰恆與方氏,便是寧從安一想起來也恨不得佔為已有。
雖然這福來酒樓被查封了,沒有查到福來酒樓的資產賬本,庫里也沒發現多少,但是只是粗略計算福來酒樓各種裝飾擺放,食材就起碼值十萬兩以上,若是加上這幾年福來酒樓的收入,很有可能價值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而這些都屬於這個女人,這怎麼可能?!
原來寧從安也是無意中從劉貴妃那得知,劉貴妃一次伺寢時,無意中從天南帝那得知,這福來酒樓很可能是冰煙的產業,雖然天南帝說的模糊,卻是讓劉貴妃記在心裡,自然傳到寧從安耳朵里。
這爭皇位需要的是什麼,一是雄厚的背景支持,二是朝中大臣的信奉,三是招兵買馬的錢,四是當用的人才,這裡面缺一不可。
現在的冰煙是什麼,自己揚言脫離丞相府的叛女,沒有丞相府的庇護,雖有天南帝的好感,可是在沒進宮之前一切都不能當成定數,若能能奪下冰煙這福來酒樓,對寧從安爭奪皇位不能說至關重要,但有一定的幫助,所以這個福來酒樓就是他的了!
當然從明幕那裡得知,這冰煙乃是鬼面神醫的入室弟子,得到的好處比起明幕這個叛徒必定多的多,他又豈能讓冰煙逃過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沒想到剛將冰煙引回京城,那天南帝便急切的要見人,寧從安反倒有些心慌了,這冰煙真知道一切了嗎?
寧從安眸中閃爍不定,一瞬間思慮了許多,最後卻是笑了:「冰二小姐真會開玩笑,這柴房濕氣重,又陰暗,哪裡是冰二小姐這等身份人待的地方,還請先出來吧,本皇子作為賠罪先讓人為冰二小姐梳洗打扮一下。」
冰煙嘴角掛著冷笑:「三皇子,真是抱歉了,民女進府中拜見的是三皇子妃,沒有三皇子妃的命令,民女又豈敢擅自行動呢。」
寧從安輕笑道:「這皇子府中本皇子便是說一不二的人,有誰敢越過本皇子去,冰二小姐不需要在意,只管出去吧,有什麼事本皇子擔著呢。」
冰煙搖頭:「這可不好,進這三皇子府,就要守這三皇子府的規矩不是,這一層一層的權力人物,民女人言輕微,可不敢得罪任何其中一人,三皇子妃不親自說,民女萬萬不敢離開,不然這可是大不敬皇家之罪,民女實在擔待不得,一個弄不好可是掉腦袋的事!」
寧從安心中大氣,面上掛著一絲尷尬的笑:「既如此,就讓三皇子妃來。」
寧從安轉身離開,剛一轉身,面上卻是帶著難掩的怒火,冰旋這個賤人,簡直是個蠢笨如豬的東西,還不敬皇家,這冰煙若是不趕快進皇宮,讓父皇知道她被莫須有的罪名給關在三皇子府里,他吃不了兜著走,他第一個宰了冰旋這蠢貨!
寧從安腳上帶風「砰」的一腳踢開冰旋的房門,冰旋正悠閑的躺著,被這道巨響嚇的一個激靈的坐起來,心頭火氣直冒,怒道:「哪個該死的狗奴才,竟然敢打擾本皇子妃休息,不想活了!」
寧從安一聽,面上更黑,咬牙切齒走進來,陰沉沉的盯著冰旋:「本皇子踢的,你待如何弄死!」
冰旋一見,一驚,立即坐起來扶開衣膚上的褶子,笑容滿面對寧從安道:「從安原來是你來了,我當是誰能踢出這樣一記虎虎生風的一腿,人家不知道是你來了嘛,不然一定梳妝打扮迎接你的,從安你是不是想人家了~」
冰旋眉目傳情,嘴角輕勾,帶著一種世人皆知的勾引,看的寧從安卻是眼角一抖,差點直接給冰旋來一巴掌,這賤人到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竟然還在這裡勾引他,簡直是個白痴!
「趕緊去柴房將冰煙請出來。」寧從安不願與之糾纏,當即沉聲道。
冰旋一聽,面色一沉:「是誰給冰煙這賤人傳的話,竟然連主子的話都不聽了,拉出去杖斃!」
「蠢貨!」寧從安忍無可忍,咬牙一吼,冰旋嚇的一哆嗦:「你知道你辦了多麼大一個蠢事,現在父皇在宮裡等著見冰煙,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竟然將人關在皇子府里,若是讓父皇知道他要見的人被你給關起來,你這個大不敬的罪名還逃的掉嗎!便是我也會在父皇面前形象大損,你竟然還不知毀改,還想尋別人晦氣,蠢!」
冰旋一驚,心中不是滋味:「這小賤人,在哪裡學的狐媚術,一回來父皇便要見她,簡直不要臉,下賤!」
「快點,別廢話!」寧從安氣極,拉扯著冰旋便往外拉。
冰旋本來氣的漲紅脖子,寧從安手上又不溫柔,最後扯著衣服,這一拖冰旋身子一歪,直接被衣服勒住了,冰旋當即憋的滿臉通空:「唔唔,松……鬆手……」
冰旋無法,不禁拍打寧從安的手解救,寧從安反以為冰旋這是氣上他了,恨的反手一個巴掌:「閉嘴,立即過去!」
冰旋恨的咬牙切齒,怎麼又是冰煙這個賤人,一跟這個賤人扯上關係,准沒有好事,這個賤人又是走的什麼狗屎運,處處能逢凶化吉!
來到柴房的時候,還沒走進去,便看到兩排要站在柴房外面的下人,一副迎接人的樣子,冰旋本來面帶傲氣,然而看到高坐在柴房裡,笑飲著茶望著鐵青臉的她的冰煙,冰旋一口氣聚在胸口,差點沒憋過去氣。
這小賤人竟然敢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