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久別之吻,絕饒不了!
冰煙一愣,嬌軀一顫,但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卻又停下來,任由男子將她牢牢環住。
蒼雲抱了一會,手中輕輕撫著冰煙如綢般順滑的頭髮,輕輕鬆了一口氣:「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說著抬起冰煙的下巴,一個炙熱的吻便襲來,這一刻冰煙絕對是意料之外,沒來及拒絕,已經完全被蒼雲虜獲住了,只覺得鼻間滿是蒼雲那男子特有的男性氣性,霸道炙熱,竟然也讓她心潮澎湃起來。
冰煙慢慢伸出雙手環住蒼雲的腰,微仰著頭,哪有拒絕的意思。
蒼雲一手按在冰煙的後腦,唇若蛇一般滑溜竄出,在冰煙口中不斷飛竄,激起一道道炙熱的火花,直讓冰煙氣息加重,身子軟若無骨的被蒼雲緊緊控制在環中,腳上有些發虛,只能依靠著蒼雲。
「嗯……師……嗯……」冰煙感覺有些暈眩,激情難抑,但呼吸卻是跟不上了,她心中感慨不已,難道男人在這方面就是遠超女人吧,她在哪一方面自信,可在這方面卻每一回都是最先敗下陣來的,說來都讓她不滿。
聽到這聲軟軟的呻、吟,蒼雲的眸子明顯一暗,呼吸更加沉重,但還是緩緩鬆開,只是那慢慢的樣子明顯帶著不舍,兩人抱在一起,冰煙的頭靠在蒼雲胸口慢慢呼氣。
蒼雲感覺到實質,真的鬆了一口氣:「你當時走的那麼急,我又聽到京城亂事,你進了皇宮便去了三皇子府,又被人陷害差點出不來,我擔心的恨不得直接殺進皇子府,想要救你出來。」
「你沒有進去,不是讓公主去了嗎?」冰煙可不認為寧月會出現的真這麼巧合,怕是蒼雲用了什麼法子讓寧月去的,不然她就真有危險了。
蒼雲撫著冰煙的臉頰,聽這話,手上突然一捏,冰煙痛叫一聲,怒道:「你……你捏我。」
「你太衝動了,便是想去寧從安那裡尋找線索,也不能讓人這麼擔心啊,我一聽到消息便讓五皇子引三公主過去了,若是真晚點,看我怎麼打你屁股。」蒼雲眸子幽幽轉動,眸子里閃過幽暗的光芒,看的冰煙不禁身子一瑟縮,突然感覺屁股有些疼。
「時間不等人,我也是沒辦法啊。」冰煙抿著唇,為自己解釋著。
「哼!」蒼雲這幾天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夜夜都睡不好,他自然有法子去皇子府,但是三皇子府也不是一般人能闖的,想真的無聲無息進去見冰煙,太難了,而若是一打草驚蛇了,蒼雲不怕別的,就怕讓冰煙更加危險,這些日子他忍著不去,現在見到真人了,心裡卻一股怒氣。
冰煙眸子微微眨動,其實她心中也有氣的,不過這時候男人生氣,若是一味的硬碰硬也不是明智之舉,冰煙眸子滴溜轉動,雙手還維持著環抱蒼雲腰跡的動作,卻是主動抬起下巴,輕輕吻向了蒼雲的嘴角。
蒼雲身子一震,反倒愣住了,冰煙柔聲道:「師兄,你也知道我的性子的,換成是你,我會更加激烈的,我會不論什麼方法都要先保你安全。」
冰煙微微仰著頭,眼睛澄澈的如一汪泉水,明媚多情又純粹的美好,美麗無雙的面上帶著一絲討好,又有一絲委屈,紅艷的唇輕輕抿著,眸子一眨不眨盯著他,這時候蒼雲還哪裡生的起氣。
蒼雲無奈嘆息一口氣:「你啊,不過也僅只這一回了,伯母也一直十分擔憂你,我已經讓人送信去雙石城了,那邊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冰煙面上有了絲笑容,點頭:「師兄,真是很感謝你,為了我的事這樣的盡心。」
蒼雲輕拍冰煙的額頭:「為了你,我什麼不盡心。」
冰煙輕笑一聲,頭又靠向蒼雲的胸口,聽著蒼雲那「砰砰」跳動的心跳聲,感覺平靜了許多,這些天來她看似平靜,其實心中也緊張也害怕著,時間不等人,她不但要自己解圍,還要幫福來酒樓想辦法,心中有很大的壓力,這一刻反而好多了。
今天她是以與寧月出來散心為由,偷偷跑來見蒼雲一面,還有一些事兩人要商量一下。
「先坐下吧。」
「嗯。」
「皇上那邊下旨,讓三司會審了,你是用什麼法子……」對此,當時皇宮作息封、鎖,除了天南帝陳公公與冰煙,還沒有第四個人知道當時他們聊了些什麼,而冰煙雖然給蒼雲傳過兩回消息,可是怕消息被劫,也沒有說太多。
冰煙沉默了下:「我交出兩樣東西……」
蒼雲眸中銳光一閃:「你說,天南帝要你入官?」
冰煙一驚,因為她敏銳感覺到這一刻蒼雲氣勢極為可怕,背部挺的筆直,好似再彎一下再挺一下能綳裂一樣,他眸子黑沉沉的,唇緊緊抿著一條縫,面上帶著沉重陰森的樣子,好似下一刻就會像一隻豹子衝出去拚命一樣。
冰煙握著蒼雲的手:「正是因為這樣,我交出第二件東西,要了他兩個承諾……」
蒼雲深深看著冰煙,回握她的手:「我知道,你為了我。」
冰煙倒有些愕然了,這也不能完全說是,又不能完全說不是,她只是覺得這事得給蒼雲公平,蒼雲聲音卻十分冰冷:「若是他敢,我也必然要讓他付出千倍輩的代價來。」
冰煙心中一緊,她自然知道蒼雲指的正是天南帝,她的師兄很不凡,可是一般的江湖之人,也絕對不敢隨便說出要與天南帝為敵的話來,她這個師兄,果然還有好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是疑問的話就在嘴邊,冰煙卻漸漸垂下眼睛,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是問的時候。
將最近的事情講過之後,冰煙說道:「最近我必須要進京兆府里看看,聽怕我若一出現,便會被抓進去,這樣反而不好迎救。」
蒼雲卻突然道:「可有抓到寧從安的把柄?」
冰煙眸子突然一眯:「寧從安做事倒也小心,他的沒有,但卻不是全無所獲,這一次必要讓京城亂上一次!」
同一時間,田國昌正在提筆寫著什麼,手上的筆突然一滑落,他面色大變,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又出現了,直讓他心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