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死無對證上
皇后嚇的頓時急忙辯解:「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絕對沒有這個想法啊,皇上!」
「皇上,臣妾不過是婦道人家,哪裡懂得真正的四書五經,就是真讓臣妾接觸,臣妾也不懂啊,臣妾哪裡有這個想法啊,沒有啊皇上。」雲貴妃也連連告饒。
「沒有,那你們現在在這裡做什麼?!」天旋帝卻是冷哼一聲。
冰煙那是跟著雲蒼出去了,直接過來了,這皇后與雲貴妃,可是得了信后,直接便來了,平時天旋帝的御書房是不喜歡有人擅闖的,白天也不過議議事,晚上的時候大多只是自己批改奏摺等,所以天旋國能進這御書房的人,都是十分得天旋帝寵愛的人才會進入這的。
本來因為之前事出突色,天旋帝也沒怎麼在意,皇后與雲貴妃行了禮進來了,他也沒當一回事,可是這才問著案情呢,皇后與雲貴妃就先吵起來了,按理說這天旋帝在這呢,管的也是前朝的大案,你們兩個婦道人家在這裡吵算怎麼回事,真將天旋帝看在眼中了,幹什麼不等天旋帝定奪呢,便先自己吵起來了,若說真將天旋帝放心尖上了,這怎麼說都不正常吧。
況且還就皇后與雲貴妃這樣,看看外面的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嬪妃與下人吧,便是皇太妃的人,打聽消息的下人也在外面呢,這麼一對比,皇后與雲貴妃可不是沒有規矩,仗著身份,又仗著天旋帝寵愛,便沒發沒天,沒有規矩是什麼?!
皇后與雲貴妃渾身發抖,天旋帝生氣的次數不多,天旋帝其實生性有些涼薄,對於他喜歡的,他是會想盡辦法對你好,對不喜歡的,他甩袖而去,哪裡還會理會你,宮裡得失寵愛,有時候只是天旋帝的性子來的,那些讓他不可忍受的嬪妃,有的時候也得不到天旋帝的怒火,不是沒辦法,而是不配,跟你們發脾氣,豈不是浪費精力是什麼。
今天他卻發了好一頓的火氣。
然而這麼罵完,他卻不再看皇后與雲貴妃,那成公公的接過的證詞早就放過去了,但是因為皇后與雲貴妃,天旋帝此刻才低下頭,只是看了看那字條,他的眉頭卻皺的更加緊了,到最後面色也陰沉下來。
「啪!」
看完后,天旋帝手重重按在桌子上,面色陰沉起來,你們好好看看吧,然後便將那紙扔過來,那紙輕飄飄的,是直接飛下來的,然後卻是直接甩在離著最近的皇后臉上。
皇后拿起那紙,仔細看著上面的證詞后,卻是瞪大了眼睛,劉治宏竟然承認了罪行,竟然承認了!
不,怎麼可能,對於劉治宏,他是府中的庶子,雖然很是得用,但是還沒有做到讓皇后等人完全信任的地步,本來不是因為不相信,必竟都是劉府的人,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情,只是劉治宏自己還年輕,還需要磨練才能當得大用。
其實以皇后與劉長渠劉長德來說,他們都是嫡子女,很是看不起庶子的,在他們眼中,那庶子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小妾生的,就比府中下人也強不到哪裡去,哪裡需要看重,對於自己一輩的,也確實是這樣。
不過到了劉長渠與劉長德晚輩之後就不一樣了,可都算是嫡系下面的,劉治宏說來算是嫡庶子,再怎麼著都是自己哥哥的兒子,府中有用的子嗣多了,會有更多的人給雲哲賣命,這可是好事啊。
所以對於劉長德的庶子,皇后也看著能幹的重用了,這劉治宏便是其一,但是劉治宏真正接觸的,還不算是核心之事,也只不過是邊緣的,但是卻也是能知道一些,最起碼比起孫長志那知道的可是更多了。
這證詞里倒是沒擺明了說,劉府私自採礦之事,但是卻是模稜兩可,因為劉治宏不知全情,例了幾個劉府令人懷疑的地方,比如每年都會有幾次因為拜祖,家中長輩會自己聚起來商談,這本來沒有什麼,可是事情久了,劉治宏卻發現了不對勁。
另外還有,劉府這些年來花銷頗大,但是靠著劉長渠與劉長德的奉銀那是萬萬不可能得到這些的,就算算上於氏的奉銀,外加皇后偶爾宮中的賞賜,可是那些賞賜即是宮裡的,那便不可能隨便發賣了,可是這銀錢頗多,尤其於氏生活更是奢華無比的,劉長德雖為御史,但是能生齣兒女眾多,他也不可能只有一妻,也有好幾個妾,但是似乎遠不止這些呢。
便是劉長渠那府中妻妾也是不少,只是沒他二弟那麼本事,那麼能生,而且這裡面竟然還涉及了皇后曾經藉由劉府借整後宮的例子,這後宮可是最不缺女人,也最不缺少漂亮女人的,就算再得寵的女人,若是犯了事情,得了天旋帝的厭棄,那都是不會輕饒了的,等到時候長了,天旋帝還記得誰是誰了。
而當看到上面的證詞里,天旋帝卻是渾身一震,那裡面可還有身懷孕事的嬪妃們呢!
這是什麼概念,不論是那私自採礦,還是裡面劉府的囂張跋扈,奢華無比,甚至是皇后陰損害人,殘害皇子,這劉府的人都得慘了!
皇后看著這張紙,手不禁哆嗦起來了,腦子轟隆做響:「沒有啊皇上,皇上臣妾這些年來自問,就算做的不地道,可也絕對不會做出這些等事情啊,臣妾是冤枉的,那劉治宏全在說慌啊!」
雲貴妃本來也嚇的不輕,這會看著皇扣這模樣,也忍不住快意,可是她想著剛才天旋帝的怒意,又不太敢冒然開口,只是這會皇后拿著紙連連求饒,紙落在地上了,雲貴妃自然也看到紙中寫的事情了,這個時候他可真是再也做不住了,立即道:「皇後娘娘,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那劉治宏可是你劉府的人,你們做什麼事情,他怕是不會不知道的,而且身為你的侄子,以前聽聞你們的關係不錯,皇後娘娘還頗喜歡他,他又何必陷害冤枉你,實在令人費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