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7,無辜被牽連中
卻說這要從吳全安乘坐馬車,趕到喜春戲班這事說起來,當時吳全安下了馬車,報了自己的身份后,雖然外面守著的人,有些微妙的看了吳全安兩眼,但是很快的,吳全安以及他帶來的家丁,便被喜春戲班的人給帶進了喜春戲班裡面去了。
這喜春戲班跟一般的戲班子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一樓大廳里,本來就是唱曲的地方,進去便是一排排擺好的桌椅,上面擺放著茶碗等,有戲唱的時候,還會挨桌會上些爪子之類的零食,當然了不論是各種瓜果靈食,還是茶點的這些都是要錢的。
桌椅前面便是一個高且大的檯子,周邊還有一層護攔,都是用布圍起來的,此時現在這台上自然是沒有唱戲的。
而後便是直進門所對著的攀爬而上二樓的樓梯,都是以木質為主,二樓的都是一些個包間,這裡是留給一些預定,或者花更好的錢,並且又希望在這個熱鬧中,還有幾分清靜的貴人們用的,價值自然是跟下面的不同了,甚至是一些基本上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價錢也是不同的。
而吳全安這會正被往二樓帶去,對於這個喜春戲班嘛,吳全安也不是第一次來,但是先前他也並沒有來幾次,先前來也是跟幾個關係還算可以的,過來聽聽曲什麼的,至於之後發展什麼的,反正吳全安也是有分寸的,最起碼吳全安這個爹吧,雖然比吳風是更有腦子的,能不能惹上的麻煩,他總會有些考量,雖然事沒少做,但是最後卻沒出過大事,這些年來也算是挺相安無事的。
想到這裡,吳全安對於自己這個兒子,更是恨鐵不成鋼,還想著這要是被他帶回去,看他怎麼收抬這個小子。
而想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已經被帶進了二樓中間的一個包廂里,吳全安一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的面孔,吳全安雖然說在京中混的也不好也不算壞,但是他的階級層面也算不上高的。但是跟著混幾場宴會是沒事的,京城中比較權貴家的,或者官職比較重的,就算是他沒辦法表面見面認識,並且說幾句話,但是遠遠的看著,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而吳全安有一個優點就是,他這個記性很好,人他只要認真記一面,不說記的十分熟悉,過目不忘吧,但是看一遍他就不太可能忘記了,下一次看到熟悉的面孔,不管是因為什麼錯誤認為,但是他都當得罪不起的對待,到時候問出人身份,總歸先前沒失禮,能惹事惹不起的,反正對於吳全安這樣,總歸也厭惡不到哪裡去嗎。
而他被帶入到這個屋子裡呢,正對門桌子那裡坐著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那男子面色有些冷,或者說有些面無表情的嚴肅,但是吳全安仔細從腦子裡的信息里想想這個人,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這基本可以肯定,這人的身份,不會高到哪裡去,但是這個人氣勢卻不凡,吳全安開始也不敢放肆,便笑道:「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
那黑衣人卻只是冷冷看著吳全安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兒子無故來喜春戲班鬧事這事,你可是知道?」
吳全安對於這人心裡還是挺打鼓的,看著這人確實是挺驕傲的樣子嗎,難道是自己忽略的那些大人物嗎,但是吳風在外面闖禍了,他可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便小聲道:「哎,這位公子見諒,在下這不就是急匆匆過來,想要解決問題嗎。不知道在下的兒子現在在哪裡。」
「嗚嗚……嗚嗚……」卻在這時,吳全安聽到了幾聲嗚咽聲,本來吳全安也沒有太在意,但是後來這道嗚咽聲就是更大聲了,吳全安仔細一聽,似乎是從後面傳過來的。
吳全安有些疑惑的一扭頭,接著自己倒抽一口氣,將自己嚇了一跳,剛才他進來的急,也沒想著關門,本來外面就有人守著,他也是在家裡當老爺的,這關門的事情哪裡用的著他出手嗎,所以他也沒有帶上門。而此時門口那裡,有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站在那裡,眼眶都有些青,但是硬是從那已經不算大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知道是委屈還是痛的濕潤小眼睛。
所以這剛一回身,看到這麼個人,還真是容易將人嚇一跳。本來吳全安還心裡想著呢,這人這也是倒霉啊,怎麼讓人打的這麼重呢,本來沒當一回事,然後他眼神往下微瞄,然後便定住了。因為這被打的很慘的人腰上,卻是掛著一塊玉佩,那玉佩吳全安認得啊,這不是他送給自己兒子的嗎,先前吳全安要叫人,這掛著他兒子玉佩的人就出現了,現在還有什麼不清楚,這個被打的人就是他兒子啊!
本來還挺沒事人的吳全安,此時臉色瞬間便鐵青起來,沖著自己帶來的家丁怒道:「還不快扶少爺!」
然後吳全安猛的扭回頭,怒看著那坐著的黑衣人,面上的表情夾帶著怒意,看起來還真略有些嚇人的樣子呢,吳全安冷冷的抽抽嘴角:「就算是在下兒子之前有些胡鬧,但是也不至於將在下兒子打成這樣吧,公子是哪條道上的,總歸給摞一個底,咱們有事說事。」
那黑衣人卻是看著吳全安道:「你何不問問你兒子呢。」
喜春戲班的班主這會已經過來了,然後將吳風的先後鬧事的事情,都跟吳全安說了一下,但是背後之人的身份嗎,喜春戲班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沒看到那坐著的黑衣人都沒有說話嗎,至於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都不是喜春戲班能左右的事情了,他現在也是被架到火上了,之前到現在許多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喜春戲班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個京城啊,真的是沒有背景,真的寸步難行。
吳全安此時的火氣,已經被黑衣人給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