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制服誘惑
葉傾顏看著司徒墨勝券在握的模樣,最終咬了咬牙,點下了頭。
不過就是婢女嘛,她就先忍辱負重一段時間,只要葉府風波一過,到時候司徒墨也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可想清楚了?」司徒墨提醒道。
「放心,我葉傾顏斷然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
司徒墨勾起一抹邪笑,一把抱起了葉傾顏,往寢殿走去,隨即想到了什麼,眼眸一眯,「不許再喝避子湯,否則本王讓你夜夜下不了床。」
「王爺,王爺,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您這不太好吧……」
白日宣淫被抓到可是要浸豬籠的喂,就算你是攝政王也不能知法犯法哎。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司徒墨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葉傾顏高聳的胸部。
「我有做了什麼么……」
「你當真以為本王嘗不出你在蝦里放了什麼酒么?」司徒墨笑的一臉邪魅。
「我,我不知道。」
葉傾顏雙手擋住胸部,回憶在腦海中放了好幾遍,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花雕中的純陽果,最是壯陽,你給本王做了那麼多醉蝦,不就是想和本王同床之好。」
「呵呵,王爺的想象力越見豐富了。」葉傾顏扯了扯嘴角還真怕司徒墨會強上。
「既然你已是本王的侍寢婢女,也該做點婢女該做的事了。」
司徒墨說罷也不管葉傾顏再說什麼,一把將其抱到了榻上,下一瞬,衣裳鞋襪便落了一地。
「司徒墨,我大病初癒,這不合適吧。」葉傾顏緊緊捂住自己唯一僅剩的小肚兜呵呵一笑。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還是留點力氣伺候本王吧。」司徒墨直接封住葉傾顏的唇,手微微一扯,葉傾顏連最後一絲也不掛了。
雖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葉傾顏看著司徒墨衣冠楚楚的模樣,不由的往下扯了扯。
憑什麼她就只能任人欺凌,而司徒墨卻能高高在上的俯視自己。
不行,她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特工,還鬥不過一個作古了的王爺。
思及至此,葉傾顏抬頭,水汪汪的看著司徒墨道:「王爺,您看您在這上面也辛苦,不如咱們換個位置。」
「葉傾顏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司徒墨神幽的眼眸微微一黯。
「花樣?怎麼可能,我這不是在盡一個女婢應做的事情嘛。」葉傾顏說著,將司徒墨的外衫褪下。
司徒墨倒也配合,直接平坦在了榻上。
葉傾顏火辣辣的盯著司徒墨,香舌一勾,輕輕的吻住了他的脖頸。
司徒墨渾身肌肉緊繃,隨時做好被偷襲的準備。
可葉傾顏的小舌頭卻如同小貓一般,一下一下的舔舐著,沒一會他便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看著她粉嫩的嫣唇,不施粉黛卻宛若芙蓉的面龐,內心的火苗俞燒愈烈。
就在葉傾顏含住他胸的時候,司徒墨一把抓住葉傾顏的手腕,瀲灧之色一閃而過。
「做了那麼多,顏兒也該進入正題了。」
「呃,難道這不是正題嗎?」葉傾顏抿了抿嘴唇,無辜的看著司徒墨。
「顏兒,你看下面。」司徒墨握住葉傾顏的手。直探身下。
葉傾顏手一抖便握住了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嚇得她差點沒控制住,就廢了司徒墨。
「顏兒,你臉紅什麼?」司徒墨邪肆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葉傾顏。
「我哪有臉紅,都是這天氣太熱了,對,是天氣的原因。」葉傾顏想要抽開手,卻被司徒墨這個流氓緊緊的箍住。
她只感覺到手中的物體在發脹發熱,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彈開她的手心。
天啊,為什麼她要提出主動伺候司徒墨,為什麼她不直接乾脆一點,眼一閉腿一張。
「顏兒,不要分心,繼續。」司徒墨嘶啞磁性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氣息。
葉傾顏此時真的是,拿也不是,丟也不是。
「那個,司徒墨咱們要不還是談談正事吧。」葉傾顏一想到葉凌天還在天牢受罪,心中就有一絲小小的愧疚。
「婢女伺候主人就是天大的正事。」
司徒墨的話讓葉傾顏根本無從辯駁。
葉傾顏看著司徒墨不懷好意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暗道:看來今天得把這樽大佛給伺候好,不然省的他給自己下絆子。
念及此,葉傾顏眼一閉,腿一跨直接坐了下去……
「嘶……」司徒墨倒吸一口冷氣,眼中火光一閃而逝,隨即抱住葉傾顏的腰肢,開始猛烈的衝刺……
一夜雲泥過去,葉傾顏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的不行。再看榻旁哪裡還有司徒墨的一點人影。
吃干抹凈就想逃?
葉傾顏第一個感覺就是上當受騙了。
接著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敲門聲、,葉傾顏連忙將外衫穿上,清了清沙啞的嗓子,開口道:「進來。」
白芍急忙走進屋中,見葉傾顏衣裳不整的樣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將目光瞥到一邊。
「葉姑娘,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事?」葉傾顏心底湧起一陣不好的念頭。
「皇上答應不牽連九族,但是要砍葉太師的頭。」
「什麼?」葉傾顏心咯噔一跳,隨即想到了什麼,怒道:「司徒墨呢,他不是答應我保住葉府的嗎?」
「王爺已經進宮去了,只是結果不太樂觀,他讓姑娘你做好最壞的打算。」白芍眼底生出一絲小小的愧疚。
「司徒墨這王八蛋,算我葉傾顏看錯了他。」葉傾顏緊緊握了握拳頭,心裡滿滿的鬱氣。
雖然她有一百種方法能將葉凌天從天牢里出來,只是,這關係到葉家的聲譽。
她不能讓葉家蒙受這不明之冤。
就算她願意讓葉家就此消散,葉凌天那古板的性子也不會同意。
「什麼時候行刑?」葉傾顏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平靜的看向白芍。
「秋後問斬。」
「還好,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還來得及。」葉傾顏心底算是鬆了一口氣。「其他人呢?」
「其他人淪奴發賣。」
「和我所想的也差不遠。等司徒墨回來再說吧。」葉傾顏手撐下巴,目光放空。
約過了大半天,司徒墨才從外面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看到葉傾顏在那等著自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皺起了眉心。
「怎麼了?」葉傾顏不悅的發問。
「怎麼還穿這種衣服,白芍,去拿兩套下等婢女的衣裳給葉傾顏,從今日起,她就是本王的侍寢奴婢了。」
白芍似沒聽到似的,睜大了雙眼。
「還不快去。」司徒墨蹙眉冷聲道。
「是。」
白芍暗看了眼葉傾顏,撇了撇嘴,溜了。
葉傾顏倒是顯得一臉的平靜,她淡淡的看著司徒墨道:「為什麼葉凌天還是被判了死刑?」
「謀反是株連九族的罪。」司徒墨示意葉傾顏給自己倒茶,事不關己的道。
「可此事必有蹊蹺,皇上也不是糊塗之人。」
「皇上不是糊塗之人,但這天下有的是糊塗人,皇家也要顏面。若不是本王極力勸阻,明天你父親的人頭就要落地了。」
葉傾顏緊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你且放心,此事由本王主辦,太子從旁協理,本王定會給葉府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那南宮歡呢?」葉傾顏直覺此事跟南宮歡脫離不了關係。
「歡兒這次倒也很是積極,天天去監牢探監查案,放心,本王不會讓他再動手腳的。」
「他肯定要積極了,我看此事八成就是他策劃的。」
「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司徒墨將手指抵在葉傾顏的唇畔上,見白芍將衣服拿上來,唇角一勾,「來,換上這衣服看看。」
葉傾顏看了眼布料粗糙的衣裳,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換就換。」
「哎,你要去哪裡,就在本王這裡換。」司徒墨帶著淡淡的命令語氣。
「這裡四面透風,你變態啊。」
「所有人全部褪下,關上門窗,任何人不得進內,違者死。」司徒墨說罷,看著空空如也屋子,邪魅一笑,「這下可以了吧。」
葉傾顏恨不得將他那張好看的臉,撕個稀碎。
但還是克制住了內心的火氣,當著司徒墨的面,將衣服給換上了。
司徒墨的眼睛從始到終都沒有離開葉傾顏的身體,見到她身上清淺不一的吻痕,眼眸微微一黯。
「你,你不要亂來。」葉傾顏連忙緊了緊衣裳,暗淬了一聲。
沒想到儀錶堂堂的司徒墨也喜歡制服誘惑這種惡趣味,嘖嘖,人果然不可貌相。
「放心,本王還沒那麼饑渴。」
「……」
葉傾顏嘟囔了下嘴,昨晚那個饑渴的人可不知是誰,差點沒將她拆骨入腹。
「司徒墨……」
「沒規矩,叫王爺。」
司徒墨一語便打斷了葉傾顏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攝政王,能不能求您個事啊。」葉傾顏壓著心裡的怒火,笑的嫵媚風流。
「不能。」
「你妹的,司徒墨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葉傾顏唰的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司徒墨的喉間。
司徒墨神色未變,淡淡的道:「你這一刀若是下去,葉府可就真的完了。」
「切。」葉傾顏收起匕首,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道:「我要去探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