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一樓,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和狼藉。
頓時,帝都軍全幅武裝的士兵們也都停下了腳步。
帝都天子主帥龍田推開人群。
就要走到最前麵去。
“龍帥,太危險了。”
龍三要攔下他,並擋在帝都天子龍田的身前。
“無事。”
帝都天子龍田推開龍三,走到了軍隊的最前方。
同時也看到了帝都軍區醫院一樓的情況。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快去看看蘇蘇和蕭琛他們怎麽樣了。”
帝都天子龍田說著,自己也率先衝在了前最前麵。
直接奔著三樓的重症監護室病房而去。
猛地推開病房的門。
帝都天子龍田也看到了完好無損的女兒餘蘇。
這才鬆了口氣。
他看到女兒餘蘇左手拿著削了一半的蘋果,右手拿刀中。
看著父親突然帶著這麽多人進來。
還麵帶擔憂之色。
餘蘇也有些疑惑。
“父親,這是?”
她出聲詢問。
“沒什麽,你們沒事就好。”
既然女兒和蕭琛兩人也都沒什麽大事。
帝都天子龍田便也不想提起剛才的畫麵。
龍三也早就帶人在帝都軍區醫院的一樓清理起來了現場。
蕭琛倒是瞧見了他嶽父大人臉上的擔憂神色。
便也能大致猜到是什麽事了。
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有殺手過來暗殺他。
不過從老丈人帝都天子臉上的神情來看。
擺明了一副有驚無險的姿態。
看來,那些殺手都已經被火龍道長暗中解決了。
蕭琛猜測,老丈人他們過來的時候,大概也隻瞧見了殺手們的屍體吧。
故而才慌裏慌張地跑上樓來看他和餘蘇兩人有沒有出事。
想到這裏,趁著老丈人帝都天子龍田還沒有離開之際。
蕭琛也開口了。
“爸,您放心的,我安排了幾個手下暗中保護蘇蘇呢。”
“不會出事的。”
“就是他做事可能不會太幹淨,還請您多擔待。”
蕭琛解釋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帝都天子龍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頭應道。
緊接著,他又好好地囑咐了女兒餘蘇幾句話之後。
這才離開。
一整夜過去。
龍四在天子龍田吩咐之下,也調查清楚了這些殺手們的來曆。
“龍帥,他們都是意國白手黨的。”
“而且,之前綁架走大小姐的,也是意國白手黨的人,是前首領胡樊,他也是給蕭帥下毒的人。”
“奇怪的是,在胡樊放人之後,他居然意外地中毒身亡了。”
“不過我們還調查到,胡樊死亡之前的行程,他去過戰神古聞的家中。”
“而且意國前首領胡樊的屍體,也是戰神古聞包機運回去意國的。”
龍四如實匯報說道。
“行啊,龍四,你小子業務能力見長啊。”
帝都天子龍田對著龍四誇讚說道。
龍四被這麽一頓誇讚,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嘿嘿,龍帥,其實這些都是李勾他們調查到的情報.……論能力,我還差的很多,不過,我一定會努力,超過蕭帥的那些下屬們,絕對不會給您丟臉。”
龍四說著,還一本正經地敬了個禮。
“行了,拍馬屁的話都不用多說了。”
“現在問題是,怎麽處置這件事。”
帝都天子龍田歎了口氣,在房間中來回踱步。
似乎很是發愁。
“算著,你跟龍三,你們倆,暗中把昨晚的那些屍體先處理掉吧,暫且不要外傳。”
“我們華夏國跟意國不但建交,還有貿易上的密切往來,況且,意國也沒有在這次三十二國聯軍的名單中。”
“這件事,先暗中處理了,不通知意方了。”
“回頭我會單獨上報溫戰神的。”
帝都天子龍田快速地吩咐說道。
“是,龍帥。”
龍三、龍四領了命令。
快速地去辦事了。
帝都西郊富人區的古家。
一大早,胡洪就醒來,在客廳裏麵看報。
他的臉色很差勁。
因為他父親胡留昨晚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早上起床的時候,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
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小洪,不好了,你父親他……”
正在胡洪坐立難安的時候。
門口就傳來了古聞帶有幾分悲愴的聲音。
胡洪猛地一下子,就站起身來了。
“我父親他怎麽了?你快說啊!”
胡洪看起來很是慌張不堪。
畢竟他也才是個剛二十歲的少年。
這還是頭一次到華夏國的地界上來。
父親的徹夜未歸。
也讓他有些過度的擔驚受怕和崩潰。
“你父親他.……遭遇了不測,死在了帝都軍區裏麵。”
古聞說著,還假惺惺的落淚。
同時,也觀測起來胡洪這個小年輕的臉上神色變化。
“可惡,我要去為我父親報仇去!”
果不其然,胡洪當即就怒了。
他紅著眼眶說道。
“可別啊,就算那個蕭琛是個廢人,他的手下,也各個身手不一般,更何況,帝都軍區,本就是天子龍田的地盤,那裏相當於是他們的老巢,很凶險的。”
“害,都怪我。”
“要是我昨天勸著點胡留老兄一些就好了啊。”
古聞唉聲歎氣道,表現的很是傷感的模樣。
這些,其實不過也都是做給胡洪看的。
也就是胡洪社會閱曆少。
就信了古聞。
“這件事不怪姑父,都是那個叫蕭琛的,他殺了我爺爺,現在又殺害了我父親!”
“我胡洪與蕭琛之仇,不共戴天!”
胡洪紅著眼,強忍著淚水嘶吼道。
“這個仇,一定得報!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古聞也走上前來,拍了拍胡洪的肩膀說道。
“孩子,你還年輕,還有無限的希望,隻要活著,就一定會有報仇的那一天的!”
古聞對著胡洪鼓勵說道。
但其實他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卻滿是對胡洪的不屑。
嗬嗬。
真是好騙的‘孩子’呢。
若是對方知道,他不過是把他當做了工具人的話。
失去了爺爺和父親的可憐孩子,怕是會直接崩潰吧。
嗬嗬。
但,那又跟他古聞有什麽關係呢?
他是要做成大事業的政治家。
而並非慈善家。
這孩子,能夠成為被他所利用的工具人,應當慶幸才對呢。
古聞拍著胡洪的肩膀,留下了假悲傷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