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謝某一生不弱於人
天鵝酒店最後的兩間房被他們兩個人包下,避免了兩人睡大街的情況。
謝淳在浴室裏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後,發現千仞雪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裹著超厚的被子,隻露出個腦袋在外麵。
“所以你還兼職暖床業務?”謝淳看了下自己的外觀,睡衣穿的嚴嚴實實,該露的地方一點都沒露出來,頓時放下心來,這總不可能再饞他的身子了吧。
少女一頭金發披散在床上,潔白的手臂從被子下探出,半垂著眼簾,語氣慵懶:“我的項鏈呢?”
“.……要不改天給你?”謝淳準備和她講講道理:“你看,平時你在皇宮裏又戴不上,不如把這條項鏈用在更有意義的地方,比如……”
千仞雪冷笑著打斷了他:“比如送給你天鬥皇家學院的那個小情人?”
“怎麽可能呢。”謝淳尬笑了兩聲,求生欲使他放棄了這條項鏈,“要送也是送給你啊,其他人哪配得上這條項鏈。”
“哼。”
好人做到底,謝淳將項鏈取出來,走到了床頭:“來,我幫你戴上。”
千仞雪裹著被子坐了起來,將小腦袋探到他麵前,閉著眼睛,一幅期待的模樣。
謝淳思考著拿次品對付套上去會不會被發現,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被抓包的話又要被鬧一頓。
將項鏈掛在少女雪白的脖頸上,謝淳順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好了,很適合你。”
“謝謝。”少女親昵的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接著重新躺回床上。
“.……天色很晚了。”謝淳看了一眼窗外,暗示道。
“是啊是啊。”千仞雪偏著頭,附和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你該回你房間睡覺了。”謝淳見她一幅裝傻的模樣,右手不輕不重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可我就想睡在這裏,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嗎,謝淳是不可能慣著她的,當場擼起袖子,將被子一掀,準備把她拎回房間.……
但出了億點點小問題。
“.……”
“.……”
兩人四目相對,謝淳尷尬的將身子轉了過去:“你躺在床上都不穿衣服的嗎?”
“我就喜歡這樣在床上睡覺,不可以嗎?”千仞雪雖然提前做了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但羞恥感終究占了上風,麵色逐漸紅潤起來。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還在這呢,你這樣不太好吧。”謝淳估摸著她重新將被子蓋上,才重新轉了過去,解釋道:“剛才太快了,我什麽都沒看到。”
就當無事發生。
“如,如果是你的話,看到也沒關係的。”千仞雪蜷縮在被子裏,顫聲說道。
謝淳想了想,這種情況一般要怎麽回答,‘你是個好人,我們不合適?’,還是‘你很好,但我配不上你?’
最終,謝淳隻是縮著袖子,朝著門口的方向挪了兩步:“我去隔壁睡了,晚安,明早見。”
惹不起他總躲得起吧,這片大陸的女孩子思想都有問題,怎麽一個個歲數不大都開始白給了,也就是遇到他這種正人君子,換個其他的人早就把持不住了。
千仞雪本來想出聲阻止,手都伸出去了,但轉念一想,又重新躺了下去。
幾十秒後,謝淳走了回來。
“把隔壁房間的鑰匙給我。”他走過去才發現進不去門。
“鑰匙?什麽鑰匙?”千仞雪裝傻道,“天色不早了,小淳你要來睡覺嗎?”
謝淳抿了抿嘴,他也不好動手,打女孩子這種事說出去並不好聽,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她沒穿衣服。
好在他還有錢,酒店又不是隻有這一家,換地方就是了。
似乎是能讀心一般,千仞雪在他挪動腳步之前提醒道:“放棄你換地方的想法,我會跟過去的。”
“.……不至於吧,以前在武魂殿的時候你也沒這樣啊,出來幾個月突然覺醒什麽奇怪的XP了?”謝淳就奇了怪了,前幾年的時候千仞雪是個很高冷的人,往往都是他問個兩三句才能一句回答,現在這是什麽情況,被奪舍了?
“想知道嗎?”千仞雪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留給謝淳的是一道淺淺的溝壑。
謝淳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這才點頭:“想。”
千仞雪拍了拍一旁床上空著的位置:“躺過來我就告訴你。”
見他沒動地方,甚至後退了兩步,少女又補充道:“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謝淳隨手取出件襯衫丟了過去:“你先把衣服穿上。”
“嘁。”千仞雪本來想抱怨幾句,想了想還是將衣服套在身上,雖然是大了點。
“好啦,你過來吧。”
謝淳轉頭看去,衣服是穿上了沒錯,但你這大號衣服往身上一套,搞得半露不露,看起來比全果更澀了好嗎?
但這種情況總不能說你再把衣服脫下來吧,作為誠實可靠的代名詞,他幹不出來這種事。
謝淳將目光從眼前少女的胸脯上移,一直到少女凹凸有致的纖細鎖骨,最終落到她的臉上。
“你還在等什麽?”千仞雪歪著頭,性感的身體加上這幅呆萌的表情,莫名的有幾分反差感。
謝淳也沒再說話,直接抱著一旁沙發上的靠墊躺上了床,這樣起碼能多出幾分安全感。
千仞雪直接將身體貼了過來,一雙素手環住了他的身體。
“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謝淳將她推到一邊,感覺角色好像反了,一般這種情況不都是男方上手嗎?
少女數秒前身軀的溫度仍然殘留在謝淳懷中,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急劇加快的心跳,不出意外的話,腎上腺素一定在急劇飆升。
謝淳思考著自己為什麽會反應這麽大,之前明明也抱過葉泠泠的,當時絕對沒有現在這麽激動。
將千仞雪的情況和葉泠泠進行了一番簡單的對比,謝淳找到了問題所在。
一定是歐派的問題,正常人會喜歡平胸嗎?
謝淳的人生信條告訴他,喜歡平胸就離喜歡男人不遠了。
也就是說他已經處於危險的邊緣了?
謝淳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