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在國際秩序頭上拉屎
女人之軀,潔白的雙腿,你那委身於我的姿勢就如同大地。
我這粗野的農夫之體在挖掘著你,努力讓兒子從大地深處歡聲墮地。
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樣地鍛造著自己,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彈弓里的石子。
現在復仇的時刻已來臨……那悠悠的喘息!
張上是清醒的,徹夜無眠。
因為他在努力思考一個問題……當一位純潔少女躺在床上予取予求時,大概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吧。
他絞盡腦汁想像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有往日里看過的,臆想過的,關於男女之間那點事的「激動」。
甚至開了電腦,搜了片,直接現場表演。
可是整個晚上,他用手把白靜的身子過了一遍,卻感覺像摸木頭一樣,沒有柔嫩細膩,只覺無聊,無趣,無味。
哪怕姑娘用顫抖的雙手幫他弄那拉拉胯玩意,也半點感覺都沒有,軟得比麵條還耷拉。
天亮了,張同學愈加頹廢了,連男人唯一可以自傲的玩意都失靈了,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而白姑娘很傷,很傷……
「難道自己要跟一個太監過一輩子嘛?」忍不住自言自語,隨後嘀咕:「太監就太監吧。」
「……」瞬間,張上腦殼裡轟隆了一下,像被導彈襲擊,接著就爆炸了,憤然:「你再說一遍?」
崩……
麵條變成擀麵杖,質變。
白姑娘嚇呆了……
「咔噠。咔噠。」
外頭鑰匙擰防盜鎖,開門的聲音如此清晰。
張上:「……」
白靜:「……」
「還來得及不?」
「我怕。」姑娘心有戚戚焉。
「那算了。」
「……嚶嚶嚶。」整夜的努力,好不容易點燃了炮彈,卻發現突然下雨了,姑娘痛哭流涕。
夫妻倆做賊心虛似的進家門,躡手躡腳,生怕打擾人家倆的好事,奈何,屋裡的哭聲令兩人面面相覷。
「那個……靜靜,你怎麼了?」楊芯隔著卧室門小心翼翼地喊。
哭聲一滯,收斂了許多,接著窸窸窣窣地穿衣聲,十秒后,開門。
夫妻倆第一時間向房間里望,張上蓋著被窩,背對卧室門,睡得正響,鼾聲如雷。
白靜站門口,穿著兒子的大白襯衫,淚眼模糊,沒說話,直向衛生間走。
夫妻倆面面相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廚房準備早飯。
「應該……成了吧?」楊芯忍不住問。
「大概是成了。」張志偉忍不住說。
「可是我看床單上沒有紅啊。」楊芯疑惑地問。
「可能人家姑娘臉薄,半夜就收拾了。」張志偉托著下巴沉思一下說。
「嗯,有道理。」夫妻倆一同點頭。
「那靜靜哭什麼?」楊芯還是不解。
「咱兒子這麼壯,年輕人不知道節制,被折騰了一夜,人家姑娘又是第一次,能不哭么?」
「嗯……是這個理。」楊芯贊同且滿意地點頭。
一頓尷尬地早飯,但白靜在張家的地位有偌大提升……
能明目張胆和張上挨著椅子坐了,給他夾飯也理直氣壯了,以前有點怯懦,生怕哪裡做得不對,如今一下子放開了。
「爸媽,我去送白靜吧。」張上低頭扒拉著飯,突然說。
聞言,夫妻倆驚了。
因為兒子的狀態和昨天有明顯差別,講話清晰,語氣輕鬆,像正常人一樣,舉止神態也不僵硬了。
「上子……你好了?」張志偉狐疑地問。
「嗯。」抬頭,伸手,用筷子分別給三人夾了炒雞蛋。
白靜那塊最大,然後敲了敲姑娘的碗口,叮叮兩聲清脆響,示意你別這麼看我,趕緊吃飯。
楊芯喜極而泣。
張志偉連說好好好,暗想女人果然是男人的良藥……
白靜獃獃注視張同學,甜甜一笑,那樣純真可人,令空氣都新鮮了一些。
接著,張同學洗了個澡,把鬍鬚刮乾淨,用梳子臭屁地整理髮型,打扮得精神抖擻。
頹了那麼久,陡一精幹起來連家人都覺得有點怪異,不太適應。
南開大學在天津,本來白靜已經買了火車票,但張上說要開車送她,姑娘當然就退票了。
夫妻倆還是不放心,想讓陳連尉跟著一起去,好歹有個照應,但想想還是算了,讓人家過二人世界去吧。
路程遙遠且枯燥,需要不停走五個小時。
「你怎麼突然好了呢?」直到現在,白靜還是有點不信。
「就是覺得我不該這麼死了,太不值,人來這世上一回不容易,我才十九歲,哪怕事業毀了,不是還有你嘛,還有那麼多喜歡的人,不多睡幾個怎麼對得起自己?」
「……」白靜想拿鞋底抽他,努著嘴恨恨地問:「所以你準備當花花公子?」
「是有這個打算。」理直氣壯地說。
「……」無恥之徒,要不是怕你抑鬱症犯了,白姑娘就賞兩巴掌讓他清醒一下。
普天之下,能把開後宮講得這麼義正言辭,張上算是頭一個。
白靜很傷心,卻又心知管不住他,純粹不理他了又捨不得,糾結得不行,只要坐在那裡生悶氣。
張上笑了笑,探手過去摸了摸姑娘的嫩臉,說:「放心,會有你一個位置的。」
「……」我尼瑪!真是給你臉了。
姑娘一把打掉他的手,癟著小嘴,心裡酸楚得不行,扭頭看窗外。
張同學又把手放姑娘如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大概是心情不一樣了,碰著很刺激,解釋說:「我是這麼想的,但那也得人家姑娘願意才行,你不就不願意嗎?」
「你別碰我!」姑娘煩得不行,認識幾年來第一次和張上生氣。
「不讓我碰,我抑鬱症可就發作了。」張上再次把手放上去,用力揉捏,皮膚白得反光,愛不釋手。
白靜要瘋……也突兀地察覺,其實他的抑鬱症還是沒有緩過來,行為舉止失常。
想想也正常,昨天還要死要活,生無可戀,今天就一下恢復過來,哪有那麼快。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張上把手收回,讓在爆發邊緣的白姑娘有氣沒地使。
車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凝固,壓抑得怕人。
許久,她的氣漸漸消了,忍不住問:「你真的打算找好多女人?」
「沒有,我又不是牲口,成天就想著交配,人和畜生的區別就在於人能控制自己,我會潔身自好的。」
「哦。」頓了頓,她小聲嘀咕:「我也會這樣的。」
「去了學校別給我瞎勾搭。」警告說。
「不會。」肯定地回答。
南開不愧是高等學府,氣魄很大,張上開的路虎在停車場不算起眼。
白靜的東西並不多,兩個行李箱足以,可如果拉著這玩意繞上學校大半圈,樓梯台階的搞,也真不好受。
新生五天前就報道了,馬上準備軍訓,結果姑娘現在才來,光是四處找人,分宿舍領書什麼的日常就足夠麻煩。
女生宿舍,說是白靜的親哥哥,登記過了,宿管大娘才讓進來。
把床單被罩鋪好,在姑娘一票室友詭異地眼神中,張同學一一向大家問好,搞得小姑娘們怯怯懦懦……
泵看張同學跌落凡塵了,但當張黑金那段時間養出來的氣場,往那一立,自帶裝逼范,氣質平靜中藏霸氣,風範隨意中顯智慧,就足以將小姑娘們唬得大氣不敢喘。
「走啦,走啦。」白靜嫌棄地按著他後背,將他推出門,再往樓下推去。
「要不,我今天住一晚?」張上有點不甘心就這麼走掉,扭頭說。
「不要。」姑娘蹙了蹙鼻子,才不要被你禍害。
張上剛要說什麼,平靜很久的手機突兀響起,令他獃滯了一下。
木木地掏出來,心思複雜地看著來電顯示。
至高神,孔令王。
前段時間馬成鵬專程去太谷看他,令張上心裡很感動,這個朋友沒有白交,可以掏心掏肺。
在一定程度上,孔令王和馬成鵬走得是一個路子,都搞人脈,只不過老孔更高端一些。
想了想,按接聽鍵。
「孔叔?」
「呃……」孔令王明顯詫異了一下,本來以為這個電話不會有人接的,「你還好吧?」
「嗯,還行。」張同學強笑了一聲。
「我有個項目,但又拿捏不定,你幫我參謀一下?」
「孔叔,我現在……」
「不關那些事,我老孔就是覺得你人不錯,咱倆也算忘年交,你一向膽子大,幫我出出主意。」
「行吧。」張上鬆口氣,別和我談部長首相就成,也別上來就幾億幾億的講,咱就小屁民一個,沒那資本。
「我在曰本成立了一家高檔戲曲會館,常請國內的一些名角去演出,曰本不少政商名流都愛聽戲,尤其那些道上大哥,本身沒文化,但他們喜愛文化,我和他們混得很熟。」
「道上?」
「嗯,山口祖,你聽該聽說過吧。」
「……聽說過。」世界上大名鼎鼎的組織,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愧是至高神,將我國拉關係走人脈的社會特色發揚光大,都打入小鬼子內部了。
「其實我不只幫咱們國家跑外交,偶爾也幫其他國家和那些小國搞一搞,順便幫山口祖和曰本幾個政壇大佬搭上線,幫他們疏通了一些小事。」
「嗯。」
「曰本道上講信義,講感恩圖報,比咱國內的那些混混們強,辦成了事,他們想回報我,要給我錢,我沒敢收。」
「可不敢要。」這點張上深有感觸,被坑出來的覺悟。
註冊過的「道上」也是道啊,現在給你錢,回頭換了老大或者出點變故,按高利貸跟你要錢,你是給還是不給?
「所以他們要跟我合作搞個項目,可以入股,說是絕對掙錢,但我也拿不準。」
「嗯,什麼項目?」
「馬拉維那幾個小國最近才和曰本建交,開了大使館,你也知道他們窮,經費緊張,只能把使館設在貧民窟裡頭,破舊得跟咱山裡的土房一樣,一點沒有國家氣派。」
頓了頓說:「山口祖那邊的意思是他們出錢買幾棟高檔別墅,讓我出面把那些小國的大使館免費搬到別墅裡頭,門口掛上大使館的牌子,他們在裡頭開賭場。」
「……」噗,張同學是嘴裡沒水,要不就噴了。
把賭場開在大使館裡頭,免稅是大頭,據說國外一些賭場稅率能達到一半。
安全也有著落,大使館相當於租界,去辦事可以,你要是派警察什麼的去闖,弄不好就是外交糾紛。
再一個,逼格不一樣,你在家裡賭,和去大使館里賭,那感覺能一樣嗎,立馬有橫行地球的快意人生。
這樣的項目不用想都賺錢。
孔令王:「山口祖那邊的人說利潤我抽百分之三十,大使館抽百分之十,拉客戶什麼的交給他們辦,只要賭場開起來,坐等收錢就成,你看這事能辦不?」
「那前期得投多少錢啊?」張上問。
「兩千萬吧。」說起錢,老孔突然嘟嘟囔囔起來,「那個……我最近資金有點緊張,手裡沒多少錢,要不你來投,我那百分之三十的利潤讓給你,不用一年就能回本。」
「孔叔,你這……」張上很感動。
怎麼會聽不出來孔令王想拉他一把。
只要賭場在,每年都有分紅,這麼高的回報率,就算老孔真沒錢,但只憑他的關係,別說借,想給他送錢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這事有點太嚇人,忒他媽高端,都站在國際秩序頭頂上拉屎了。
而且這錢很容易打水漂,兩千萬,誰的錢也不是白來的,搞不好得全軍覆沒。
也不怪孔令王有錢不敢上,可以說是幾乎沒人敢上,索性老孔把這項目拿出來賣人情,拉張同學一把,發財的機會在眼前,就看你膽子大不大。
「孔叔,這事我考慮一下吧,給我一天時間。」張上尋思一下說。
「成,那我等你消息。」
掛掉電話,已經被白靜推著走到停車場。
「你回吧。」姑娘左手背在腰后,右手在臉前像鴨子點頭一樣擺了擺手,攆人。
注視那清純的模樣,張上嘆了一聲,上車,走人。
路上,撥通老爸的電話。
「爸,咱家賬上有兩千萬不?」
「有,最近沒拿地,有四千多萬現金了,準備把銀行的貸款還一還。」
「有個朋友給我介紹個項目,得用兩千萬,一年就能回本,以後每年都有分成。」
「什麼項目?」這麼好的事,張爸難免好奇問兩句。
「在曰本大使館里開賭場。」
「……」張志偉:「咳咳咳……」
猛地咳嗽了一會兒,老張深深地嘆息。
這人啊,層次決定人生,自己在這一隅之地當小老闆,玩得是最低端的超市。
兒子雖然不當煤老闆了,可依舊那麼高端,搞投資都走國際化,隨便一件事都就夠驚世駭俗,令人驚掉眼球。
當張黑金,管錢是次要,眼界和閱歷才是最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