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氣人
“你,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作為一個大日本皇軍的優秀狙擊手,竟然連一個支那人都鬥不過,還談什麽報效天皇?"
鬆田把這個狙擊手訓斥的狗血噴頭。
“請鬆田閣下不要生氣,我這就去找出那個支那人。"
小鬼子的狙擊手挨了鬆田一頓臭訓,心裏不是個滋味,他心裏想著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要把那個狙擊手給找出來,好平息鬆田的憤怒。
“不用了,我看你在去也是沒有什麽用的。還是我親自去和他較量一番。這個支那人,我跟他交過手,他還是有一點本事的,況且……"
鬆田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肩膀,接著說:“我們兩個之間的賬也該算一算了,他令我受了傷,我一定要加倍的還回去。"
鬆田說這話的時候,滿眼淨是殺意,他一把從狙擊手裏奪過槍,氣勢洶洶的走出去。
小時這邊還在不斷地找機會射殺小鬼子。李淩風在一旁協助他。每當小時射擊位置要暴露的時候,李淩風都會及時出手一槍打爆小鬼子的頭。
這讓躲在暗處準備抓住機會隨時出擊的鬆田著實有些蒙了。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李淩風可以動作這麽迅速地變換位置。他每擊中一個士兵,當另一個士兵反擊的時候,他又會從另一個方向射中這個士兵。
“八嘎,這絕不可能。沒有人會在轉瞬間就換了位置的,而且在這麽多人的眼皮底下,還能不暴露自己,這怎麽可能?"
鬆田躲在暗處一直在等機會,他心裏想著,一旦李淩風暴露,自己就會將他一槍斃命。但是卻出乎他的意料,他端著狙擊槍在這瞄了半天,根本沒有找到李淩風的射擊位置。
鬆田哪裏知道,這是李淩風故意在迷惑他。讓他一直以為是李淩風自己在這裏,實際上還有小時,而且小時可是今天的主角。
營地裏的小鬼子接連的被射中倒下,小鬼子卻無從下手,根本找不到人,這讓所有的士兵都開始恐慌,他們都害怕下一個被射中的就是自己。
小鬼子開始亂作一團。
“八嘎,不要自亂陣腳,區區一個支那人的狙擊手,就讓你們如此害怕了嗎?你們都不配做大日本天皇的士兵,八嘎。"
鬆田看到自己的士兵開始慌亂起來,氣的直跺腳。
鬆田立刻下令所有的士兵,出去仔細搜查,務必要把那個狙擊手找到。
小鬼子無奈,一個個手裏端著槍,縮頭縮腦的衝出營寨開始搜查。
“李長官,你看,一下子咋出來這麽多的小鬼子啊!我們會不會被他們發現?"
小時一見出來這麽多鬼子,有點慌了。
“咋的,你害怕了?記住,你手裏的槍不是吃素的。"
李淩風一邊對小時說著,一邊已經瞄準小鬼子開槍了。
聽了李淩風的話,小時也不再害怕了。他定下心,也開始瞄準小鬼子一槍一個,就這樣,小鬼子都被他們爆了頭。
小鬼子眼見自己的同伴一個個都被爆了頭,哪裏還敢繼續搜查,他們立刻退回營寨裏。
“咋樣,今天的課上的還生動吧。狙擊槍用的還過癮吧?"
李淩風笑著問還在聚精會神盯著鬼子方向的小時。
“嗯,今天真過癮,這幫小鬼子被我們耍的滴溜轉,李長官你真是太厲害了,以後你就多教教我如何打仗吧。"
小時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淩風。他看李淩風的眼神裏,又多了一層敬佩之意,他覺得李淩風就是個英雄。
“咋這樣看著我呢?咋不認識我啦?走了,小鬼,你難道要在這裏待到天亮嗎?"
李淩風覺得這場戲是時候該收場了。今天已經和小時把這裏鬧得雞犬不寧,夠鬆田那個王八蛋頭疼一大陣子了。他立刻叫上還在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小時,兩個人悄悄地離開這裏反回營寨。
李淩風和小時鬧騰夠了,是心滿意足的回去睡大覺了。可是小鬼子們卻沒那麽輕鬆,鬆田派了大批兵力警戒,防止李淩風再次出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一整夜小鬼子們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他們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隱藏在暗處的那個狙擊手給爆了頭,這一夜,小鬼子別提多精神了,沒有一個犯困,瞌睡的。
一直到天亮,也沒發現李淩風再有什麽動作。
“來人,感緊派士兵出去查看一下,那個家夥是不是還在這裏。如果他還在,務必把他給我抓回來,知道嗎?我要活捉他,我要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鬆田立刻派人出去再仔細的搜查,想看一看李淩風是不是還潛伏在營寨的周圍。
雖然天已大亮,可經過昨夜的事情,小鬼子們還有些膽戰心驚的。
他們一出營寨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那個狙擊手還躲在暗處,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小鬼子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下營寨周圍,但凡是能躲藏人的地方他們都會用刺刀先刺幾下再搜查,看這樣小鬼子是真被李淩風給嚇破膽了。
搜查了大半天,小鬼子他們什麽也沒搜到。
他們哪裏知道,就在他們草木皆兵的時候,李淩風已經和小時安全的反回營寨了。
“鬆田閣下,我們的士兵已經在營寨的周圍仔細查看過了,沒有發現那個家夥的影子,可能他早就走了吧!"
副官來向一直在等消息的鬆田報告。
“八嘎,這個狡猾的家夥,折騰了我們一夜不得安寧,他到是溜的快啊!嗯!我想他昨天夜裏就應該走了,他料定我們會加強警戒的,該死的家夥,他的目的就是要弄的我們的士兵人心慌慌。"
“我想是這樣的,閣下,要不然這一夜不會這麽太平的。他如果是故意這樣做的,就想鬧的我們雞犬不寧,那他的目的達到了,因為我們的士兵現在出去都是畏首畏尾的,怕被突然襲擊。"
副官把小鬼子現在的情況向鬆田匯報。
“我們又被那個家夥給耍了,真氣人。"
鬆田既氣憤,又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