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要插手(2)
“心疼歸心疼!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的心血親生被你葬送知不知道!如果你的父親知道你因為一個女人毀掉他看做生命一樣重要的事業,他在地下也不得安寧!”
簡雅在這個時候,才終於迎上了慕景深的目光。
慕景深身子下意識的一顫,原本在慕景深的懷裏麵的阮果果差一點就跌落在地,還好他可以及時回過神來。
“母親現在的意思是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陷入在泥沼裏麵,而什麽也不做麽?您並不是這樣教我的啊!”慕景深的語氣透著深深的無力感。
“您說過,自己愛的女人不管發生什麽,都要用生命去守護嗎?”
“我……”簡雅不禁語塞。
“景深叔叔,不會再守護媽咪了對不對?”
雖然剛剛慕景深和簡雅的對話,阮果果聽得半知半解的,但是他也是隱隱約約地察覺得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果果,我……”慕景深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和阮果果解釋。
“媽咪現在一個人很辛苦,可是為什麽就連一直守護著媽咪的景深叔叔也要離她而去了啊!”阮果果說著就從慕景深的懷抱裏麵跳下來。
“果果討厭景深叔叔!討厭!”阮果果對著慕景深說完,就跑走了。
“母親!”慕景深本來是想要去追阮果果的,可是卻被簡雅給阻止。
“不要再跟他們母子倆再有什麽牽扯了,就當做是我代替你那個死去的父親求你了好不好?”簡雅言辭懇切道。
死去的父親是慕景深這麽多年來,一直無法彌補的缺憾,所以當簡雅用他死去的父親說事的時候,慕景深頓時顯得有心無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家夥就這樣跑走。
他隻能在自己的心裏麵默默的祈禱,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好好的,他想如果這個孩子受到傷害的話,那麽按照那個丫頭的性子,怕是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原諒自己了吧。
簡雅拍了拍慕景深的肩膀,“孩子,不要怪母親!母親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那麽愛軟軟丫頭的話,等到你的實力可以和陸司炎想抗衡,等到那個時候,無論你想要做什麽,我絕對不會阻止!”
慕景深沒有再去說什麽,就這樣看了簡雅一眼,就離開了。
簡雅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這才追上慕景深的腳步。
“真是可悲!”
在慕景深和簡雅兩個人相繼離開之後,有兩個人從一旁的角落走出來,其中一個人明明就是剛剛已經離開的阮軟。
“許銘笙,你以為自己又能好到哪裏去呢?”阮軟嘴角掛著一絲絲的冷笑。
“慕景深畢竟不是陸司炎!他怎麽可能會因為你,而放棄自己的既得利益!”許銘笙答非所問。
“您你呢?許銘笙,照這樣說的話,你是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既得利益,而放棄自己所愛的女人了嗎?”阮軟如此問道。
“既得利益?我的既得利益就是我自己所愛的女人 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因為既得利益而放棄自己所愛的女人的!”許銘笙目光深深,似乎意有所指。
“你這句話的什麽意思?”阮軟在聽到許銘笙這麽說的時候,眼底裏麵滿是排斥。
其實阮軟怎麽可能會不明白,許銘笙對自己的別有用心,可是現在這種境況,早就已經不容許得她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所以她就隻能裝作什麽都沒有明白。
許銘笙一把拉過阮軟的手,看著她早就已經腫起來的手,他的眼底裏麵似乎是劃過一絲絲的心疼,或是什麽也沒有出現過。
阮軟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你如果想要講話的就好好講話,懇請你怎麽樣,無論如何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嗎?”
許銘笙在看到阮軟現在這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嘴角竟是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你就這麽害怕我嗎?既然這麽害怕我的話,那麽你就不應該去找我是不是?”
阮軟頓時被許銘笙的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剛才和陸司炎起爭執的事情,其實阮軟早就已經預想得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之所以會那樣隱忍,隻不過是希望陸司炎可以放下對自己的戒備心。
而她其實私底下,早就已經偷偷和許銘笙合作了,因為不想要將慕景深給拉扯下水,所以阮軟在好好的思量一下之後,最終還是做出了這麽一個決定。
明明知道,和許銘笙合作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她也是在所不惜。
“許銘笙,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為什麽會答應和我合作?你明明知道,我想要反抗的對象的是陸司炎,是那個所有的人都畏懼的陸司炎!”阮軟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情之後,這才開口去詢問許銘笙。
對於許銘笙之所以會答應和自己合作的這一件事情,其實阮軟的心底裏麵是有很多的疑惑的,但是她之所以選擇這樣,隻是因為她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
如果不和許銘笙合作的話,那麽自己和陸司炎鬥的話,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嗬,”許銘笙先是笑了笑,“或許正如你所說的,人人都忌憚陸司炎!但是那是因為那些人心底裏麵有所忌諱,這才會想七想八的,然而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根本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
“你……”阮軟在聽到許銘笙這麽說,心底裏麵其實還是有疑惑的,隻不過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並不適合將自己的疑惑給問出口。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裏麵一直在想,為什麽在你提出要和我合作的話,我居然都沒有提出條件,而是就這樣直接答應了是不是?”許銘笙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阮軟的心思。
阮軟許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會這麽輕易就被許銘笙給看穿,所以在愣怔了一下之後,這才堪堪回過神來。
“是!沒有一個人會不問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追求的,去幫另外一個人做好這件事情!”阮軟就順著許銘笙歌的話繼續說下去。
“我們兩個人都已經認識了這麽久了!你當真還不知道我的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什麽嗎?”許銘笙並沒有直接去回答阮軟這個問題,而是轉而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