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不容得別人染指(1)
經過剛剛那一番爭執之後,方才還喧鬧不已的病房在這個時候已經安靜了下來。
阮果果和陸糖糖兩個小家夥坐在一起,而陸司炎和阮軟則是一個人各坐一邊,似乎都還在
為剛剛那件事而慪氣。
“媽咪,爹地你們兩個人打算慪氣到什麽時候啊?”阮果果可能是受不了這太過安靜的環境,所以他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為什麽有一種錯覺,總感覺自己和糖糖兩個才是大人,而現在坐在他們對麵,還在繼續和對方慪氣的爹地和媽咪兩個人才是根本就長不大的小孩子呢!
“陸司炎,你就那麽閑嗎?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還是說你的公司快要破產了,所以你很快就要成為一個大閑人了?”阮軟沒好氣道。
陸司炎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我說你就那麽盼不得我好吧。我如果不好的話,那麽好像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一件什麽好事吧。”
這個女人怕是故意的吧。
為了讓他離開,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們兩個人又沒有什麽牽連,你好不好跟我有什麽關係?”阮軟立即就反駁道。
“你!”陸司炎頓時氣結。
“陸總,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麻煩你現在就離開吧。”阮軟再一次下達了逐客令。
陸司炎看了阮軟一眼,最終隻能負氣離開。
在陸司炎離開不久之後,阮軟也起身準備離開。
“媽咪,你準備去哪裏?”
阮果果在看到自己的媽咪已經走到病房門口,也顧不得許多,立即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擋住了阮軟的去路。
“果果,聽話,把路讓開!”阮軟柔聲對阮果果說道。
“媽咪,你是不是準備要去找那個男人啊!”阮果果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媽咪的來意。
“果果,媽咪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就乖乖的把路給讓開,好不好?”阮軟隻能繼續對阮果果說道,希望阮果果可以把路讓開。
“不可以!”阮果果拒絕得特別的幹脆,”我才不允許媽咪你離開這裏!如果我讓你離開的話,那麽你一定會跑去找那個男人的,這樣的話,你把爹地置於何地?”
“阮果果!”阮軟怒喝了一句。
“果果,媽咪一定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我們就讓媽咪離開吧。”陸糖糖看到他們兩個人僵持不下,於是就隻能在這個時候走上前道。
“好吧。”阮果果雖然覺得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乖乖對把路給阮軟離開了。
而阮軟在阮果果讓開了路之後,就直接走出了病房門口。
“喂,笨糖你幹嘛就這樣讓媽咪離開啊?”阮果果不禁有點不明白。
“慕媽咪剛剛不是都已經說了,她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讓媽咪去處理不就可以了嗎?”陸糖糖開口解釋道。
雖然阮果果很想要去反駁陸糖糖所說的話,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陸糖糖所說都話很有道理,隻能順著陸糖糖。
阮軟從醫院離開之後,就來到了許銘笙的家。
當許銘笙打開門看到阮軟的時候,還是稍稍有點吃驚的。
“你怎麽現在就過來?”許銘笙驚異道。
“早開始和晚開始,對我來說沒有什麽區別!”阮軟平平淡淡的回應道。
“不過,我事先聲明一下,雖然我是答應了下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分!”
許銘笙聽著阮軟這樣的話語,卻是直接笑了出來,“你這是在擔心什麽呢?”
“許銘笙,麻煩你快一點開始可以嗎?”阮軟催促道。
阮軟擔心,如果不快點開始的話,那麽自己說不定就要改變主意了,所以為了堅定自己的心,她隻能去催促許銘笙。
“走吧。”許銘笙越過阮軟,走到了阮軟的麵前。
“去哪裏?”阮軟一時之間竟是沒有辦法猜出來許銘笙這樣的用意,就隻是站在原地,就隻是愣愣的看著許銘笙。
“去約會。”許銘笙索性直接攬過阮軟的肩膀,帶著她往前走去。
而阮軟也隻能按照許銘笙那樣去做,反正現在就是許銘笙占據主導位置。
任憑阮軟怎麽想,也想不到許銘笙居然就這樣把她給帶到了酒吧。
喧鬧的音樂,讓阮軟不禁感到心煩意亂。
“許銘笙,你該不會是想要說,你帶我來酒吧約會!”阮軟就這樣盯著手裏麵現在正拿著一杯酒的許銘笙看,完全不理解他現在的所作所為。
“你不是最討厭這個地方的嗎?不過現在既然是我的女朋友的話,那麽就給我接受這個地方。”許銘笙將杯裏麵放液體一飲而盡,隨手攬過阮軟的肩膀。
阮軟到底還是不習慣和許銘笙這麽親昵,所以下意識的想要把許銘笙給推開,可是轉念一想 又隻能暫停住自己的動作。
“許銘笙,你這是什麽邏輯?你喜歡的地方,憑什麽我就要喜歡?我說過了,我不喜歡別人勉強我的,既然你明明知道,為什麽還是要這樣做?”阮軟不著痕跡的退出了許銘笙的懷抱。
“你現在這是對待自己所愛的人的態度嗎?”
很明顯,許銘笙對於阮軟現在的舉動很是不滿,皺了皺眉。
“許銘笙,我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的!”阮軟怒然道。
“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那陸司炎呢?你沒有發覺自己現在早就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嗎?”許銘笙赤紅著眼眸,那雙眼眸燃燒的怒火,似乎是恨不得把現在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給燃燒得一幹而淨。
“為什麽你偏偏就是要往那個男人的身上帶?”
在一提及得到陸司炎,阮軟也是毫不相讓。
“你還記得你在沒有遇見陸司炎的那個自己到底是怎麽樣的嗎?”許銘笙質問道。
這件事情,在阮軟的心裏麵一直以來都是一道傷口,說不得碰不得。
可是許銘笙現在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把阮軟心裏麵的傷口給殘忍的揭開,鮮血淋漓的,讓人觸目驚心。
可是即使是這樣,阮軟還是隻能選擇隱忍。
“許銘笙,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為什麽我都已經放下了,你還是執著著這個不放呢?”阮軟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不帶一絲一毫的起伏,盡可能的不去刺激許銘笙。
可是現在的許銘笙早就已經被怒火給控製了,怎麽可能還會聽得進去阮軟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