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再陷困境(2)
“這樣吧。”阮軟發語氣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柔和,“許銘笙,如果你有什麽話想要和我談的話,那麽你現在先鬆開我可以嗎?我保證一定不會趁機逃跑的!”
許銘笙好像有點不太相信阮軟的說辭,而是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阮軟,老半天也沒有去回應阮軟剛剛所說的話。
“許銘笙,我覺得現在的我們兩個人有必要好好的談一談!”阮軟見許銘笙並沒有回應自己,於是就隻能繼續對許銘笙說道。
“可是你現在這樣束縛著我的話,那麽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很好的談論是不是?”阮軟柔聲細語道。
或許是因為阮軟現在的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所以許銘笙已經慢慢相信了她所說的話,手上的動作也不禁鬆了不少 。
而這樣的話,恰好給了阮軟一個逃脫的機會,阮軟立即就掙脫開了許銘笙對自己的束縛。
或許是因為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所以阮軟還特地站得離許銘笙有一些距離,似乎是這樣的話,她的心才會覺得稍稍的安穩。
“就像你剛剛所說的,我們兩個人從現在開始,就好好的談一談!”許銘笙仍舊是執拗著剛剛的那個話題。
阮軟可能是沒有想到許銘笙居然會這麽快就答應自己,所以在愣怔了一下 這才稍稍回過神來,“好,那我們去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吧。”
“不可以去你家嗎?”許銘笙似乎對於阮軟的提議很不滿意,“現在就在你家門口,你還想著去哪裏?”
“我是已經離開娛樂圈了,我倒是無所謂!無論媒體怎麽炒作,也不會對我產生什麽影響的!但是你就不一樣了!”阮軟開口替許銘笙釋疑道。
“你依然還是要繼續著娛樂圈這個圈子裏麵混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多多少少要注意一下!如果你現在進到我的家裏的話,還不知道明天媒體會怎麽評論你呢!”
“敢情你現在這都是在為我著想嗎?”許銘笙壓根就不相信阮軟現在這樣的說辭,“你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話語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嗎?”
“反正就隻是談話而已,在哪裏談不可以?為什麽你就非得要選擇在我家裏麵?”阮軟對此充滿了疑問,同時心裏麵也覺得特別的不安。
直覺告訴阮軟,一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許銘笙卻在阮軟說話的時候,一下子就抓住了阮軟的另一隻手,“我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你倘若還是想要繼續和我這樣耗下去的話,那麽我可不知道自己待會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阮軟心想自己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現在不順著許銘笙的意思的話,那麽怕是會惹火許銘笙吧。
阮軟在這樣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在進入屋子裏麵之後,阮軟內心裏麵那種不安感更加的濃烈了,隻不過她還是盡可能的隱藏起自己內心裏麵真實的情緒,盡可能的不讓許銘笙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喝口水吧。”阮軟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的許銘笙。
許銘笙抬眸看了阮軟一眼,便就接過了阮軟手中的那一杯水,隻不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在這期間摩挲了一下阮軟手上的肌膚。
阮軟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並且還往後退了幾步,似是擔心許銘笙還會做出像剛剛那樣的舉動。
“許銘笙,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話,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和以前一樣的關係不可以嗎?”阮軟坐在了許銘笙的對麵,有意和許銘笙隔開了距離。
“以前一樣的關係?我都已經把額的心思給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就算是你可以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做到!”
許銘笙的話讓阮軟的心一下子墜入得到穀底裏麵。
“許銘笙,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裏麵至始至終都隻容得下陸司炎一個人的存在!倘若我會允許其他人進入的話,那麽早就在我誤以為陸司炎不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會和慕景深走到一起了!”
阮軟見許銘笙依然還是那樣冥頑不靈,於是就隻能幹脆把話說清楚道明白。
“慕景深?所以你是有過這樣的想法是嗎?”許銘笙卻誤解了阮軟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阮軟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顯然被許銘笙這樣的話語給弄懵了。
“許銘笙,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麽?”
“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陸司炎沒有再出現在你的麵前的話,那麽你假以時日就一定會接受慕景深對嗎?”許銘笙幹脆講得明明白白。
“我剛剛有這樣說過嗎?”阮軟覺得越加的糊塗,“許銘笙,你非得這樣曲解我所說的話的意思嗎?”
“你根本就是完全把我給排除在外了對嗎?你想過任何人,卻獨獨沒有想過我!我許銘笙在你的眼底裏麵,就是那樣的不堪麽?”許銘笙的眼眸已經燃燒起來了熾熱的怒火。
阮軟根本就不知道許銘笙這無名之火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已經完全茫然了,“許銘笙,我壓根就沒有對除了陸司炎之外的男人,產生過其他的想法!我這樣說的話,你難道還覺得不夠明白嗎?”
“你!”許銘笙眼眸裏麵的怒火不僅僅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阮軟在對上許銘笙的眼眸,雖然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其實現在都她內心裏麵覺得無比的害怕。
“許銘笙,不管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想法!但是我剛才已經把我們兩個人之間應該要講的話都已經講好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麽麻煩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吧。”阮軟說著已經站起身來,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許銘笙麵對於阮軟的逐客令,卻依然還是無動於衷,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剛剛那個位置上麵,絲毫沒有任何要離開這裏的打算。
“許銘笙,你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阮軟已經沒有辦法再忍了,於是索性就這樣質問道。
“徹底和陸司炎那個男人斬斷一切的關係,來到我的身邊。”許銘笙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主動的遞到了阮軟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