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恢複如初(3)
“陸司炎,你覺得我們兩個人一直這樣捆綁下去有什麽意義呢?”
阮軟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陸司炎已然鬆開了她,並且還單膝下跪。
阮軟愣愣的看著已經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陸司炎,顯然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到底是在搞什麽樣的名堂。
“再嫁我一次好不好?這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一定會是一輩子!無論風風雨雨,我都會陪著你!”
陸司炎攤開手,隻見手心裏麵躺著一枚草戒。
那些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還有那些醫生在看到陸司炎求婚的時候,就已經包圍了過來,隻不過他們在看到陸司炎手心裏麵的那一枚草戒的時候,不禁覺得匪夷所思。
任是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個帝國總裁,在求婚的時候,竟是隻用了一枚草戒。
不過這些人 也隻敢在自己的心裏麵犯嘀咕,可不敢說出來。
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麽肯定會得罪陸司炎的,而得罪陸司炎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可沒有這個膽子。
而當事人似乎明白這一枚草戒的背後的意義,早就已經泣不成聲。
“陸司炎,你是不是故意的?”阮軟淚眼婆娑的看著陸司炎。
“老婆大人,跟我回家好不好?給我重新再守護你一次的機會好不好?”
老婆大人那四個字,陸司炎叫得特別的大聲。
然而現在的阮軟的思緒卻因為陸司炎手心裏麵的那一枚戒指已經飄遠了。
金黃色的沙灘上,一對情侶相依偎著,顯得好不甜蜜。
“陸司炎,我說你還真的打算一直晾著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耗著我一輩子啊?”阮軟赤紅著眼眸盯著陸司炎,眼睛腫腫的,很顯然剛剛哭過一回。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像你這樣麻煩?非得逼著我給你一個名分?”陸司炎皺了皺眉,似乎有點難以理解阮軟這樣的舉動。
“陸司炎,你這麽說是不是過分了一些?”阮軟頓時怒火中燒。
“你既然不打算娶我的話,那麽我們兩個人就到此為止吧。你可以一輩子不結婚,可是我就是一個恨嫁女,所以我一定會找一個人,然後把自己給嫁了!”阮軟怒然推開陸司炎,已經站了起來。
阮軟已經邁出腳步,可是老半天卻不見陸司炎來挽留,她顯然是覺得失望了,於是就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她走得離陸司炎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再回過頭去,卻看到陸司炎就那樣單膝跪在原地,而他的手上卻不知道拿了什麽。
因為她現在離得比較遠,所以壓根看不清陸司炎手上拿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好奇心作祟,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她還是克製不住自己,於是又重新回到了陸司炎的麵前。
在這個時候,阮軟這才看清原來陸司炎手上拿的竟是一枚再也簡單不過的草戒。
“陸司炎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阮軟開口去詢問道。
“老婆大人有大量,剛剛隻不過是小的不識時務,所以希望老婆大人可以寬宏大量原諒我!如果你願意原諒的話,那麽就戴上草戒!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麽我就一直跪在這個地方!”陸司炎此時此刻的神情看上去是那麽的虔誠。
“你一直跪在這個地方,那我應該要怎麽辦啊?好了,不要鬧了好不好?”阮軟並沒有去接過陸司炎手上拿著的那一枚草戒,而是嚐試著想要把他扶起來。
然而陸司炎似乎已經鐵了心,不管阮軟用了多麽大的力氣,他依然還是不動如山。
阮軟見陸司炎這樣,於是不得不妥協,沒好氣的接過陸司炎的草戒,將它戴在了自己的中指手。
“傻丫頭,既然接受的話,那麽可是概不退換的!”陸司炎起身,直接將阮軟抱起來。
阮軟還記得自己在之後,曾經有跟陸司炎說,今後如果他們兩個人因為受到矛盾,而不再想要搭理地方的話。
那麽隻要陸司炎再拿著草戒求婚的話,那麽不管那個時候的她到底是什麽樣的情緒,她也隻能答應下來。
“陸司炎,你現在這是在犯規!”阮軟抬起手用力拭去了自己臉頰上麵的淚水,這才垂眸依然還是維持這剛剛那樣的動作的陸司炎。
陸司嘴角微揚,“犯不犯規我並不在乎!我隻知道,你現在除了接受,並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了!”
“陸司炎,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你再不好好珍惜的話,那麽我發誓一定會逃到一個你花盡一輩子的時間都沒有辦法找得到的地方的!”阮軟最終還是戴上了那枚草戒。
陸司炎在看到阮軟已經戴上了草戒,眼底裏麵盡是掩藏不住的欣喜。
陸司炎倏地站起來,將阮軟打橫抱了起來。
阮軟明顯被陸司炎這樣的舉動給嚇住了,可能是擔心自己會跌落下去,於是就隻能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手勾住了陸司炎的脖頸。
“陸司炎,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興奮啊?”
阮軟在這個時候,這才發現旁觀者居然會是這麽的多,頓時覺得好不自在。
如果現在地上有一個洞的話,那麽阮軟肯定會二話不說的就鑽進去的。
陸司炎在看到阮軟已經染成了緋紅色的臉頰,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丫頭竟是覺得害羞了,於是他的表情在這個時候,才稍稍有所收斂。
陸司炎的表情頓時變得一本正經,就這樣抱著阮軟,越過那些圍觀群眾,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說陸司炎,你剛剛不是還說想要和景深好好的談一談嗎?那現在話都沒有談成,你就打算離開嗎?”阮軟看到陸司炎所走的方向是出院的方向,於是就忍不住開口去詢問道。
“我現在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你剛剛所說的話特別特別的有道理!人家兩口子好好的,我可不想閑著沒事幹,去做別人的電燈泡呢!”陸司炎說得特別的理直氣壯。
阮軟怒翻了一個白眼,“陸司炎,你說謊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厚顏無恥的好不好?現在距離我說那句話的時間都已經過去很久了,你就算是慢一拍也早就已經反應過來了,不是嗎?”
陸司炎沒有繼續去回應阮軟的話,而是帶著她直接就帶著阮軟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