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阮軟用的力氣特別的大,而陸司炎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被阮軟那麽一推,竟是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陸司炎,你如果還是一個男人的話,那麽就懇請你不要一次次的把糖糖當做借口了可以嗎?就算我真的因為糖糖的緣故,而選擇留在你的身邊,你真的會覺得我會過得開心嗎?”阮軟就這樣盯著陸司炎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或許是因為阮軟眼底裏麵所隱藏的悲傷讓陸司炎覺得不知所措,這一時之間,他就隻能這樣看著阮軟,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去回應阮軟。
阮軟一直都沒有得到陸司炎的回應,最後就隻能選擇放棄了,目露哀傷,還是不得不踏出第一步,一步步的走出了陸司炎的視線裏麵。
而等到陸司炎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哪裏還有阮軟的身影,想要去追她,卻又不知道自己一旦追上去的話,又該跟她講什麽呢?
阮軟也不知道走了究竟有多久,直到覺得累的時候,她這才停下自己的腳步,回過頭,後麵依然還是空無一人。
她的心裏麵竟是會覺得有那麽一絲絲的失望,可是失望過後,她不禁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阮軟,明明是你自己把他給推開的!為什麽現在還是想奢望在這個男人會追上來呢?”
阮軟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在犯賤,明明都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那個男人給推開了,可是最後舍不得的那個人還是自己。
“你對於陸司炎那個男人現在是愛還是恨呢?”
阮軟回過神來的時候,本來是想要繼續往前走的,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去路卻被許銘笙給攔住。
“許銘笙你又想要做什麽?”
阮軟原本以為在經過上次那麽一鬧,許銘笙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再繼續糾纏著自己的,可是從現在這樣的情況看起來的話,這個男人似乎還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離開陸司炎!因為現在隻有我這個男人,才可以給你想要的生活!”許銘笙說到激動之處,竟是抓住了阮軟的手。
“我想要的生活嗎?那麽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才是我阮軟想要的?”阮軟用質問的語氣去詢問許銘笙。
“你的夢想是演繹千百種人的人生,你渴望站在閃耀的舞台上麵!可是你卻因為陸司炎,而離開了那個舞台!”許銘笙直言不諱道,而且語氣顯得那麽的肯定,似乎已經完全猜得出來阮軟現在真正的心思。
“所以你的意思,我所想要的生活就是站在那個舞台上麵嗎?”阮軟不答反問道。
“阮軟,陸司炎一次次的傷害你!把你傷害得遍體鱗傷,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已經離這個男人遠遠的!而不是再一次讓自己受傷!”許銘笙的手已經放在了阮軟的肩膀上麵,並且使勁的搖晃著。
阮軟現在的體質本來就很虛弱,所以被許銘笙這麽一搖,竟是覺得有點頭暈目眩,在過了一會兒,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許銘笙,不管怎麽樣!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所以無論是好是壞,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應該承受的,與你無關!”阮軟用盡全力,終於擺脫了許銘笙的束縛。
許銘笙聽著阮軟這樣的話,卻發出了一聲的冷笑,“你真的是愚不可及!明明你已經因為愛陸司炎,而失去了許多,可是居然還是不知道回頭!你難道要自己所在乎是人,一個個都因為你和陸司炎兩個人的愛情而離開這個世界,等到那個時候,你才會明白嗎?”
“許銘笙,這樣的話語我早就已經聽得夠多了!事到如今,你覺得你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還會把你的話給聽進去的嗎?”阮軟對於許銘笙這樣的話,現在根本就不感冒了。
許銘笙的表情顯得是那麽的愕然,原本是以為自己對阮軟說這樣的話,那麽阮軟肯定是會把自己所說的話給聽進去的。
可是現在從阮軟的反應看起來,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對於阮軟來說,根本就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麽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豈不是白說了嗎?
“許銘笙,你也有自己要過的生活,又何必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呢?像你這樣的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
阮軟是真的不明白許銘笙這個男人,明明以他這樣的條件,應該會有更好的選擇的,可是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竟是會撲在了自己的身上。
許銘笙笑了幾聲,這才重新看向阮軟,“如果當初你沒有在我跌入深淵的時候拉我一把的話,那麽或許我現在也不會對你這麽執著了!”
阮軟在聽完許銘笙這樣的話語之後,在這個時候才終於明白。
“可是即使是這樣,你對於我,也不過是感激而已!僅僅是因為感激,你就賭上自己的一輩子值得嗎?”阮軟還是存有疑惑。
許銘笙的表情在這個時候收斂了許多,“或許剛剛開始,不過是單純是感激而已!可是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這種感情早就已經變質了!”
“許銘笙,趁現在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鬆開我的手好不好?”阮軟用拜托的語氣對許銘笙說道。
因為阮軟特別清楚,所謂的愛情會讓一個好好說人變得有多麽的可怕。
所以阮軟擔心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麽到時候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早就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可以放開手的話,那麽我早就已經鬆開手了!也就不會把一切弄成現在這副模樣了!”許銘笙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笑容。
“現在隻有你才可以拯救我!阮軟,你就離開陸司炎的身邊,來到我的身邊好不好?我一定會期許你一輩子的幸福的!”許銘笙言之鑿鑿道。
然而阮軟卻搖了搖頭,“許銘笙或許你還不知道!現在的我和陸司炎早就已經斬斷一切的糾葛了,雖然我們兩個人走得還是那麽的近,但是早就已經是貌合神離了!”
“什麽意思?”對於阮軟這樣的說辭,許銘笙卻表示自己並不明白。
“意思就是說,現在的我和陸司炎已經沒有再重新開始的可能了!我這麽說的話,你總應該明白了!”阮軟見許銘笙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就隻能把話給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