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隻能隱忍(3)
“許銘笙,你到底是在唱什麽戲?”陸司炎在許銘笙一跟上來之後,就發出了質問。
“我能唱什麽戲啊?我是一個演員,演戲的話,我倒是會!”許銘笙的態度看起來很是的無所謂。
“如果陸總您有興趣的話,那麽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就在這個地方給您來上一段!”
陸司炎已經怒火中燒,一把揪住許銘笙的衣領,“許銘笙,我警告你!倘若你敢傷害那個女人的話,那麽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一天的好日子過的!”
對於陸司炎的警告,許銘笙卻是不以為然,“一個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可以保護得住自己心愛的女人嗎?這聽起來根本就像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陸司炎已經被許銘笙這樣冷嘲熱諷的話語給徹底的激怒,拳頭已經重重的落在了許銘笙的臉頰上。
然而即使是這樣,許銘笙依然還是不在意,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溢出來的血跡,抬頭看向陸司炎的眼眸。
“陸總,您不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守護阮軟嗎?明明口口聲聲說會守護好的,可是最後卻隻會讓她遍體鱗傷!還是說,是我孤陋寡聞,這就是最愛一個人的表現方式?”
“許銘笙,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陸司炎拚命的克製住自己的怒火。
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麽陸司炎擔心自己真的會徹徹底底的火山爆發。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一切真的是不堪設想。
“我現在想要好好的疼愛那個女人,把你做不到的事情,給做到而已!就是這麽簡單!”許銘笙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
“許銘笙,你會有這麽好心?”陸司炎壓根就不相信許銘笙這樣的說辭,“你還是實話實說,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這樣的話,日後如果真的動起手來的話,那麽至少我不會對你太狠的!”
許銘笙依然還是擺出那麽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陸司炎,你以為自己是什麽?對於我來說,一個男人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話,那麽根本就配不上是一個男人!”
“許銘笙,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是在維護你!你覺得自己現在會好好的站在這個地方,和我如此盛氣淩人的說話嗎?”陸司炎額頭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唯一殘存的理智的話,或許現在的陸司炎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克製住自己了。
從剛剛阮軟維護許銘笙的舉動來看,不管許銘笙到底是用了什麽樣的辦法,讓她做出那樣的舉動,如果自己對許銘笙真的做了什麽的話,那麽怕是等來的就隻會是她的質問而已。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越加的糟糕,以至於直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為了阮軟 他也隻能選擇隱忍。
即使現在的陸司炎真的想要狠狠的揍許銘笙一頓,這樣的話,才可以消解自己的心頭之恨,他也隻能忍住。
“陸司炎,你現在還不是因為顧忌著那個女人嗎?你擔心如果你現在對我動手的話,那麽到時候那個丫頭會找你麻煩是吧。”許銘笙現在已經看出了陸司炎的心思,所以他才會越來越的肆無忌憚。
畢竟許銘笙相信,隻要有阮軟那個女人在自己的麵前擋著,那麽陸司炎這個人就絕對不會敢對自己做什麽的。
“你!”陸司炎依然還是努力的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的怒火噴發出來。
“你還有什麽話想要對我說嗎?如果沒有的話,那麽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許銘笙學著剛剛阮軟對於陸司炎說的話,也是用了這樣的語氣。
“許銘笙,你會為你今天這樣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的!”陸司炎在對許銘笙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先許銘笙之前離開了這裏。
許銘笙在陸司炎離開之後,也沒有再做任何的逗留,直接選擇了離開這個地方。
“你剛剛和陸司炎兩個人談了什麽?”
許銘笙才剛剛走進病房裏麵,阮軟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
“你之所以關心這個問題,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陸司炎呢?”許銘笙並沒有立即去回答阮軟的問題,而是轉而詢問道。
“這二者有什麽區別嗎?”阮軟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臉色也不禁變得難看。
“對於你來說或許這二者之間,並沒有什麽區別!不過對我來說,可是有特別大的區別!”許銘笙在說話之間,緊緊的扣住了阮軟的手腕。
“如果原因是因為陸司炎那個男人的話,那麽我自然有權利可以不去回答你的那個問題!不過如果是因為我的話,那麽我倒是樂意之至!”
“即使我現在真的回答是因為你的話,那麽你肯定也不會相信我的話吧。”
阮軟知道許銘笙肯定可以看得出來自己現在的心裏麵到底是說什麽,於是也就沒有選擇去隱瞞。
“雖然明明知道你所說的是假話,不過隻要我聽得順耳的話,那麽我依然還是覺得高興的!隻要我覺得高興的話,那麽我自然而然也就會告訴你,剛剛和陸司炎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內容咯!”
許銘笙的另一隻手已經摟住了阮軟的腰,將他們兩個人的距離拉得特別的近。
雖然許銘笙這樣的舉動,讓阮軟覺得特別的反感,不過現在的阮軟也隻能選擇隱忍下來。
因為畢竟如果不是許銘笙的話,那麽自己不知道還要到什麽時候才可以找到自己的糖糖小公主了。
“那麽按照你所說的話,如果我真的特別好奇的話,那麽似乎就隻有撒謊這一個選擇了呢!”阮軟笑得特別的不自然。
許銘笙自然也看得出來阮軟笑得有多麽的牽強,不過也並沒有開口去拆穿阮軟,反而還點了點她的鼻子,語氣顯得無比的曖昧,“隻要是你說的,即使是傷人的實話,我也是會甘之如飴的,更何況還是好聽的謊話呢!”
麵對這樣的許銘笙,阮軟的心底裏麵其實早就已經產生了深深的厭惡,不過她並沒有把自己真實的情緒給暴露出來,嘴角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明顯。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可就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