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無端的尷尬(2)
“好久不見!”
江寒虞露出一抹自以為是無懈可擊的笑容,去麵對冷音。
可是江寒虞的問候,冷音不知道是不是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聽見,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她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對上江寒虞的目光。
“你們兩個人單獨的談一談吧。”
阮軟說著就打算離開這裏,可是還沒有等到她站起身來,手臂就已經被冷音給拽住了。
“我們兩個人也沒有談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你沒有必要避開我們兩個人的!”冷音緊緊的拽住阮軟的手臂,無論怎麽樣,也不肯讓阮軟就這樣離開這個地方。
“好吧!”阮軟見冷音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於是就隻能選擇留下來。
隻不過在看到他們兩個人的麵部表情,冷音總是覺得有些尷尬。
“江寒虞,我們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麽好談的!所以你現在就離開我的視線!”冷音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江寒虞在聽到冷音這麽說,麵色一僵,原本浮現在嘴角的麵容瞬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兩個人之間真的要以這樣的方式相處嗎?”
“你覺得我們兩個人還能以什麽樣的方式相處下去?在你做出背叛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的事情,你就應該做好準備認下的不是嗎?”
冷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對江寒虞說出這樣的話。
“對不起!”江寒虞在憋了半天,卻隻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然而冷音在聽到江寒虞的這一聲對不起,卻是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把你之前對我傷害的事情煙消雲散了嗎?江寒虞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江寒虞,你還是先走吧。”
阮軟在看到冷音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於是就隻能開口讓江寒虞先離開這裏。
江寒虞本來還想要說什麽的,不過在看到冷音的臉色那麽難看,於是就隻能離開這個地方。
“冷音姐,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用那樣激烈的態度去對待江寒虞的!或許你真的可以轉念想一想,或許江寒虞之前那樣做的話,真的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呢?”阮軟用勸慰語氣對冷音說道。
“阮軟,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情況不一樣!你可以試著去敞開心扉對待陸司炎,而我無論怎麽樣也沒有辦法去敞開心扉對待江寒虞!”冷音的心緒依然還是沒有辦法平緩下來。
“冷音姐,可是你這樣的話,你們兩個人真的沒有辦法走到一起了,你真的舍得嗎?”阮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對冷音說道。
“舍得嗎?”阮軟的這句話好像是戳痛了冷音的傷口,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沒有什麽舍不得的!反正我的一生中肯定還會碰到其他愛我的人,少了一個江寒虞的話,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你說的沒有錯,你還是會遇到許多愛你的人!但是,你卻沒有辦法再碰到自己用盡全力去愛的人了!”阮軟一針見血道。
不知道為什麽,阮軟卻發覺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句話也適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之所以一直抱著陸司炎,無論怎麽樣都不肯將自己的手鬆開,不過是擔心自己這一輩子怕是也沒有辦法再遇上自己拚盡全力去愛的一個男人了。
“阮軟,你好好的演戲就可以!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就先離開了!”
冷音在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就拍了拍阮軟的肩膀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冷音離開之後,阮軟本來也是打算離開這裏的,不過在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音,而停住了腳步。
“你來找我做什麽?”阮軟在看到許銘笙之後,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我已經是這部戲的男主角,而你也已經定為這部戲的女主角不是嗎?所以我們兩個人之間從今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要是現在就沒有辦法忍受得了的話,那麽以後你要怎麽辦?”許銘笙在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阮軟的麵前。
“許銘笙,那是公事,並不代表在私底下我還要繼續去麵對你的這張臉!”
阮軟在對許銘笙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打算離開,可是許銘笙卻不想讓阮軟就這樣離開這裏,在她才剛剛邁出腳步的時候,她的手臂就已經被他給緊緊拽住。
“許銘笙你這樣到底是什麽意思?”阮軟怒目而視。
“你對陸司炎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對待我就是這樣的態度嗎?”許銘笙很是吃味道。
“許銘笙你和我的事情,怎麽可以和我以及陸司炎兩個人的事情相提並論呢?”
阮軟實在是不知道許銘笙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明明自己之前就已經表明了態度,可是許銘笙還是一次次的糾纏不休。
“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麽不一樣!”許銘笙的態度還是這樣的執拗。
“夠了!”
阮軟想要嚐試著擺脫許銘笙對自己的束縛,可是無論她怎麽使勁,也是沒有辦法去掙脫開許銘笙對自己的束縛。
“許銘笙,你到底要我怎麽樣你才肯放過我啊?”阮軟的語氣顯得特別的無可奈何。
“你不是說過,你現在和陸司炎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就來到我的身邊!”
許銘笙明明是在征詢阮軟的意見,可是他的臉色是那麽的堅決,就說明他根本就不在意阮軟到底會不會答應自己。
即使阮軟不答應自己,那麽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讓阮軟成為屬於自己的女人的。
“許銘笙你是不是瘋了啊?”阮軟在聽到許銘笙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不可置信的看著許銘笙。
“我現在很清醒,我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
許銘笙依然還是沒有將自己的手給鬆開,目光越加的冷冽。
“許銘笙,你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阮軟的眉頭早就已經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強人所難?如果你一開始就和我在一起的話,那麽你又怎麽可能會遍體鱗傷呢?”
許銘笙的內心裏麵一直篤定,如果阮軟當初選擇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麽阮軟又怎麽可能會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