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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他才不是備胎

  「你起床了?」


  嚴若星端著剛做好的早飯從廚房裡出來。


  席朵朵點了點頭,今天顯得格外老實的她小心地邁著步伐走到了餐桌上。


  「這是我剛煮好的蜂蜜水,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把水杯遞給她說道。


  她接了過來,捧著那水杯也不知道該不該喝下去。


  「若星,昨晚我是不是出醜了?」席朵朵緊張地問道。


  她向來很少喝酒,但是一旦喝酒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節奏,還記得上次喝醉之後的場景,席朵朵生怕這次又會鬧出什麼事情來給若星丟臉。


  「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嚴若星垂低著眼眸,思緒地問道。


  「我就是想不起來了,你知道我記性有點不好。」席朵朵苦惱地抓著頭髮說道。


  昨晚那麼盛大的晚宴,她可不希望因為酒醉的事情發生什麼。


  「沒有,昨晚你就是喝多了,然後我就送你回家了。」嚴若星抬起眼眸,微笑地看著她。


  「真的嗎?那就好。」


  席朵朵這會兒才心安了,她低著頭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水,暖暖的感覺順著胃部下去使得她整個人也清醒了些許。


  「幸好昨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知道我喝醉酒就容易做錯事情,不過還好有若星你在我身邊。」


  她揉了揉眼睛,傻傻地沖著他咧開嘴角。


  嚴若星眼底深沉。


  如果昨晚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也許席朵朵就跟著嚴若文走了,當他硬生生地把她從嚴若文那邊拽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想要把她牢牢放在自己的身邊的話,那麼他是時候開動手了,而不是這樣簡單地守護在她的身邊。


  Y&X公司內。


  昨晚有參加晚宴的公司職員倒是有目睹昨天的事情,且不說席朵朵曾在Y&X公司工作過,就憑著她在晚宴後台的洗手間過道上抱著嚴總裁的大腿,這件事情就足夠讓眾人震驚了。


  她所作所為早就被一些人傳開了,眾人雖說不敢當著總裁的面談起,但是也在背後紛紛議論著總裁和她的關係,為何她能夠從最底層升入秘書室,又為何能之後被莫名開除,開除之後竟然又和嚴副總一同出席在慈善晚宴上,她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足以成為公司職員們的話題。


  但是歸根究底,還不就是靠著男人上位。


  「聽說那個席朵朵居然出現在慈善晚宴上哎,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呢。」電梯里,夏琳抱著文件在一群人中說道。


  「對啊,聽說她可是先傍完總裁,再傍上嚴副總呢,真是想想都覺得好噁心喲。」另外一個女人在旁邊說道。


  米可正好在電梯里,她站在角落裡本不想說話,可聽著自己的好朋友這麼被嘲諷,她還是忍不住地站出來說道,「你們該不會是嫉妒她吧?席朵朵現在可早就不是公司的職員了,你們這樣說有什麼意思嗎?」


  她的話一出倒是氣壞了電梯里幾個在議論的女人。


  「我們怎麼會嫉妒她那樣的女人?你知道那個席朵朵是什麼好貨色?」


  「席朵朵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幫她說話?!」


  好幾個女人連續沖著她反駁道,紛紛都露出了不服氣的樣子。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席朵朵的好朋友啊,你該不會是想要跟著她一同攀龍附鳳吧?!」夏琳冷嘲熱諷地說道。


  「你們——」


  米可氣得抱著文件夾,竟有些敵不過這些女人的嘴巴。


  電梯門打開之後,米可早就被攻擊地一臉憋屈。


  葉秘書這時候正帶著一個搬運著包裝著精美的一副框架的東西往總裁辦公室走。


  「葉秘書,你這是拿著什麼東西呢?」夏琳從電梯出來,好奇地跟了過去問道。


  「這幅是昨晚總裁從慈善晚宴上拍下的。」葉來一邊走著,一邊回應道。


  夏琳睜大著眼睛看著這幅包裝得那麼精美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一幅畫,一定是很值錢的古董名畫吧,不過可惜了昨晚她都沒有邀請函,欣賞不了那些貴重的拍品,倒是便宜了席朵朵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才把這些男人一個個給糊弄的團團轉的。


  總裁辦公室內。


  「總裁,您的畫到了。」


  葉來推開門,吩咐著工人把畫在了一邊。


  「就這樣放著吧。」他抬起頭看了一眼說道,由於忙於手上的工作他並沒有太去關注那副畫。


  「好的,總裁。」葉來服從地說道,隨後緩緩關門走出辦公室。


  手上的工作忙到一半的時候,他合上文件夾,起身走到那一副畫前,撕開了那些所謂精美的外包裝,隨之露出來的一副樸素的圖畫,這幅再簡單不過的油畫,一筆一劃都顯得那麼稚嫩天真,但是卻絲毫看不出這種一副在孤兒院里的孩子所畫的,一切都是那麼充滿童趣。


  原本這樣一副純真的畫卻被華麗的框架所框住,倒是顯得華而不實了,更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這幅本應該落到嚴若星手裡的畫,此時落在他的手中,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席朵朵的身影,昨晚的回憶也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幕幕是那麼清晰。


  鋪著紅毯的過道上。


  席朵朵雖然抱著他的大腿,可她口中一聲聲所喊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嚴若星。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依舊不再對他有眷戀,甚至連酒醉之後所喊出來的人也竟然不再是他。


  然而,那晚姜皓的話刺痛著他的心房。


  「被人當做備胎的感覺,一定很不舒服吧?」


  他那般嘲弄的話在他的耳邊清脆地響起,猶如散不開的烏雲,每每浮現的時候他總覺得胸口一陣發悶。


  備胎?!

  他嚴若文居然會變成席朵朵的備胎?

  這樣簡直對他是一種侮辱。


  她憑什麼就能夠在一次次接近之後他之後,就這樣毫無顧忌地離開甚至還和若星在一起?他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這般若無其事?


  胸口一陣陣地發疼。


  嚴若文不由地捂住了心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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