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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瀾霆回憶道:“我清醒的時候,周圍沒有一人。可是,我敢肯定在那之前,我一定見過什麽人。不過,讓我疑惑的是,那裏是清平區,老丞相的居住之所。“他”怎麽會去那裏?而且……”
而且?
於溪還有緋言兩人屏息聆聽。
然後就看著藺瀾霆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布包來。
“而且,當時……我的身旁還有這個。”藺瀾霆的手指從包囊裏麵拿出一顆褐色的小藥丸,然後放在了鼻息處聞了聞:“是魂草!”
“什麽?魂……魂草?”
於溪還有緋言兩人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置信。
藺瀾霆便是目光抬起,推測道:“我應該是吃了這個才清醒過來的。不過按理來說,他若是知道這是魂草應該不會吃。”
“所以,他肯定是不知道的了。畢竟,他又不像爺您無意聞到過魂草的氣味,所以能夠識別的出來。”於溪抓了抓腦袋道。
“根據以往而言,“他”應該沒什麽朋友,也不認識什麽人。唯獨消失最長的這段時間是這一次吧!這一次,他見過什麽人?是此事的關鍵。這魂草,他又是從哪裏得到的?以及鬼煞的信物,或許……也在那人的身上。”
藺瀾霆的目光看著手中的包囊,本是暗沉的麵容突然浮現了一抹淺淡冷漠的笑容:“確實有點意思。”
“可是爺,他約過的人,隻有左丘鑰一人啊!”於溪突然疑惑開口,“總不能他才認識那個左丘鑰,兩個人的關係就如此好了吧?而且,左丘鑰的身上,怎麽會有魂草這種東西?若真的有,她自己怎麽還那麽病殃殃的模樣?還這麽輕易的就給了一個陌生人?”
魂草,那般珍貴之物。
正常人都會當做寶貝一般藏著捂著吧!
他怎麽也不覺得那個左丘鑰有什麽特別的。
旁邊的緋言也是開口:“是啊!雖然他跟屬下說他等的人是左丘鑰,但是爺您可得想,他與您性子南轅北轍,且古怪的很。每次出來都以捉弄咱們為樂,所以當時並不一定就是說了真話。很可能故意給咱們錯誤的引導,就算是包括故意對左丘鑰感興趣的模樣也或許是假象。”
正是因為去了風城,所以便順口說自己是約了左丘鑰。
其實是有其他目的,一切行為都隻是為了掩飾其真正的目的也不一定。
藺瀾霆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道:“確實有這個可能,所以……一切關鍵,便在緋月身上。”
他慶幸提前派她去監視左丘鑰,這是個十分明智的決定。
緋月此時剛好在京城。
收到白宮急召的信號。
她便是叮囑了身旁的兩個手下輪流監督著驛站。
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白宮。
途中知道藺瀾霆的病發已經恢複,下人們都在慶祝太子爺從山莊回來。畢竟剛好這祭祀大典也快要到了,所以太子爺恢複的時間也算是剛剛好,整個白宮的氣氛倒是不錯的。
隻不過緋月到達大廳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整個大廳的氛圍十分嚴肅。
突然想到鬼煞的信物之事,她立馬恭敬的跪了下去。也不敢抬頭直視上方的藺瀾霆,小心翼翼的開口:“主……主子。”
“左丘鑰現在可在京城?”藺瀾霆問。
緋月立馬點頭開口:“是,在的。”
“你從風城跟著她之後,可離開過半步?”藺瀾霆再問。
緋月立馬搖頭:“那絕對沒有,每時每刻,緋月都盯著她的,沒有分神分刻。”
“那你告訴我,她在風城的那段時間可曾與我見過麵。而昨晚燈會,據說她也在燈會之上,又可曾與我會見過?”藺瀾霆狹長的鳳眸一片深邃,落在下方的緋月身上,讓她壓力倍增。
她雖然覺得這些問話十分奇怪,可是卻果斷回答道:“回爺,緋月敢拿性命擔保。左丘鑰在風城之時,未曾離開過左丘府一步。每天那左丘蘭找她麻煩都還來不及應付呢,怎麽有空出府見什麽人?昨夜燈會,她也隻不過去放了花燈就回去了。我一路都跟著的,一直跟到了驛站看著她睡著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您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阿寶兩人,我們三雙眼睛,絕對不會出錯。”
對於盯著左丘鑰這件事,緋月還是十分自信的。
這個任務,她完成的毫無漏洞。
“你確定,沒有跟錯人?”突然,藺瀾霆微微凝眉問道。
旁邊的於溪這時突然開口:“爺,人倒是沒有跟錯。昨夜我確切的看了……”
他也在燈會上看到蘭芝了。
藺瀾霆知道於溪是見過左丘鑰還有她身邊的那丫鬟的。
所以便是沉默了一會兒再道,“既然如此,他見到的人,就不是左丘鑰了。”
“他果然騙了我,他當時約好了的人,也肯定不是左丘鑰。”緋言一臉懊惱:“我們被耍了。”
藺瀾霆拿起手中的包囊,輕輕喃呢:“那到底,他昨夜是見了何人?”
這魂草,又是從何而得?
“爺,既然一時想不通就算了。您如今手上有了魂草,隻要隔斷時間吃一顆,那麽就可以克製很久都不會病發了。”於溪想到這裏,還是高興的。
如今爺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
並且時長也越來越長。
魂草是急需之物。
如今突然出現,還拿到幾顆魂草製作的成藥,這應該是至今最好的消息了吧?
緋月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於溪:“你們找到魂草了?”
“沒有,這是爺自己找到的。”於溪解釋。
爺自己?
緋月目光突然看著藺瀾霆身上一身水藍色的長袍,這風格和以往藺瀾霆的風格簡直就是南轅北轍。
不過,這樣的爺倒是更加好看了。
可是這話,她可不敢說。
所以爺這恢複時間應該沒多久,衣服都來不及換。
那魂草應該是爺的另一個人格尋到的。
“這段時間你盯著左丘鑰,可是在她身上看到何端倪?”藺瀾霆收起魂草突然看著緋月問道。
聽到這話,緋月便是回過神來。
對於這個,她早有話說了。
便是立馬憤憤不平的開口道:“爺,我還真發現了端倪。”
藺瀾霆目光幽深,眯了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