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國師大人的新作
大道之上。
明黃的皇家隊伍鮮明的走在大道之上。
這條偌長的隊伍自然是去往餘洲賑災已經出發的賑災隊伍。
藺瀾霆被迫作為領隊人跟隨國師去往餘洲。
聖旨不可抗。
此時作為領頭人,他一身戎裝,嚴如戰神一般。相比起平時的正裝來,更多了幾分淩厲和戾氣。精致的五官被包裹在頭盔之中,並未隱藏住半分俊美,反而讓人不敢直視的英武霸稟。
於溪與絕空這一次同校
他們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側頭看著跟隨在後這浩浩蕩蕩的大部隊禁不住想起太子爺剛回到白宮接到聖旨時的表情。
這絕非太子爺心甘情願的行為。
不過倒不是賑災不心甘情願。
而是與國師同行,怎麽……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直到他們出發的這一次才突然發現,國師大人竟然不在隊伍之鄭
於溪便是禁不住疑惑道:“爺,您陛下明明知道您的身體情況剛剛恢複,怎麽會讓您做為這次去往餘洲賑災的欽差呢?”
藺瀾霆麵色倒是如常,畢竟發現國師不在,這賑災之行倒是沒什麽了。
隻不過,想起鍾離海這時不時惡心他的行為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剛得知我要向左丘府求婚,就安排了這一出。鍾離海可謂是花樣真多。”
去往餘洲之行自然是沒那麽容易的。那邊情況還是未知,並且據還有難民暴動。
隻不過……
“賑災若是成功,對爺您的太子身份來是有利無弊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國師大人竟然此時不與我們同行?”於溪疑惑。
他還想著這一路,有國師大人在的話,恐怕爺不會太過於安樂。
據國師喜愛美色,這若是看見爺了,豈不是會動心思?
藺瀾霆其實也覺得奇怪。
為什麽國師祭祀大典之上承諾著要去餘洲求雨,如今卻隻是他們這些人。
不過也好,反正他也不是很想與那個女人同校
雖然萬象星辰圖讓他對她有莫大的改觀,可是也無法讓他的喜歡多一分。
“據國師大人日理萬機,會提前在餘洲與我們匯合。莫不是,國師已經前往餘洲部署什麽去了?”絕空疑惑的聲音傳來。
而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還有兩個身背著長長的木筒的童子。
這童子不是錢多多還有財多多還能有誰?
絕空的話他們是隱約聽到了一些,便是立馬駕馬跟上了藺瀾霆還有於溪一些,生怕藺瀾霆會有所誤會,所以錢多多主動開口解釋道:“太子殿下,師傅祭祀大典當時便是閉關去了,至今還未出現在國師殿過。但是師傅當時留了信給陛下,所以隻有陛下知道師傅現在在哪裏?”
“師傅話算數,她要解決餘洲的事情,就一定會準時出現在餘洲和我們會和的。”財多多也是一臉認真。
師傅雖然之前看起來行為不太靠譜。
可是卻從來沒有失約過。
於溪見錢多多還有財多多兩個粉麵童子,看著他們兩人這般弱不經風的模樣有些遲疑道:“那你們師傅可有讓你們這次去往餘洲帶什麽東西?”
帶什麽東西?
錢多多還有財多多兩人默契的搖了搖頭,“未曾。”
“毫無準備?”於溪嘴角抽搐:“求雨不是必須有什麽東西的嗎?”
“師傅沒有跟我們這些。”錢多多財多多兩人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的。
於溪見兩人這幅理直氣壯的模樣:“……”頓時無語。
國師果然不靠譜。
“那你們背著的東西又是什麽?”絕空好奇看著兩人問。
財多多立馬開口:“哦,這是畫筒。就算是師傅不在,路上我們兩人也不能偷懶。還得時常練習師傅新教會我們的畫……”
“哦?國師大人新教的畫?可有幸看看?”於溪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畢竟這路上十分無聊,他們聊聊時間也過的快一些。
“當然可以。”錢多多立馬取下自己背上的長長木筒,裏麵還插著幾卷白紙。他抽出其中一卷拿了出來,並且爽快的遞給了於溪道:“於溪大人看吧!您可得心一點,這是師傅誇我畫的最好的一副。我刻意帶了過來的……”
聽到錢多多的話,於溪的動作都心了不少,他的嘴裏還禁不住嘀咕著:“國師大人能夠畫出萬象星辰圖這樣絕世畫作,能夠教會你們的新作,肯定也是……”
當於溪打開手中的畫時,口中的話戛然而止。
旁邊的藺瀾霆斜眼落在了於溪打開的那張畫上。
“……”
“咳咳,這……這是什麽?”於溪雖然不想讓自己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模樣,卻還是想問。這幅畫,他真的看不懂。
一團亂七八糟的線條,毫無規章。
仿佛三歲兒童的作品。
這確定不是閉著眼睛亂畫的嗎?竟然還可以反複重複練習?
誰知聽到於溪的話,老實人錢多多一本正經學著左丘鑰經常老神在在的模樣道:“於溪大人,我就知道您肯定看不懂。師傅作的畫,本就是凡夫俗子無法滲透其中的深奧的。別您看不懂了,就算是我們畫了這麽久也沒有看出什麽門道來。”
聽到這話,於溪絕空等人。
了這麽多,原來你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麽鬼東西。
“給我看看。”
突然,旁邊的藺瀾霆開口。
於溪愣了愣,“什麽?”
“畫。”藺瀾霆看了他一眼。
“哦哦。”於溪立馬把畫遞到了藺瀾霆的手鄭
藺瀾霆接過畫,然後細細端詳。
他騎著高頭大馬,視線落在畫上,十分認真。
於溪都禁不住心中疑惑這畫不會真的有什麽與眾不同吧?
就算是藺瀾霆凝眉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麽門道。
可是,就在他準備收起畫時。
頭頂的陽光落在他手中的畫上,本來淩亂的線條竟然是一個星點之中出現了共通處。周圍的線條仿佛圍繞成一個漩渦在流動,雖然還是看不出具體,但是藺瀾霆卻冥冥之中感覺這畫真的不簡單起來。
“爺?”旁邊的於溪見藺瀾霆的視線落在畫上仿佛在發呆,便是禁不住出聲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