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有一個傳言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嘆不已, 我想這大概是最好的分手方式了,痴情的林姣姣終於在這段感情毫無價值的感情里走了出來,斷得徹底。
以前蕭劍鋒害怕林姣姣的糾纏,對他退避三舍,到今天,看到林姣姣對他毫無留戀地走了出來,不知是否會心生一些悔意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誰才是最值得自己追隨擁有的人時間會給出正確答案的。
我看了下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就到處走著看著,並沒有看到許越的身影,我心中忐忑不安的,於是走到一個角落裡拿出手機來開始給許越打起了電話。
許越的手機仍然處於關機狀態中。
我凝緊了眉,惴惴不安。
「余依。」正在我收起手機準備走出去時,後背突然傳來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我渾身一震,快速回過身來。
許延望正穿著一套黑色西服站在我的後面,眸光閃著陰兀的笑。
我不寒而粟。
「你要幹什麼?」我冷厲的看著他。
「余依,你在等許越回來吧。」他陰摯的眸光望著我手上的手機陰陽怪氣地問。
「不關你事。」我冷冷瞪他一眼,繞開他就要走。
「余依,不要等了,許越是不會回來了。」他則在我背後陰冷地說道。
我渾身顫了下,回過身去,厲聲喝道:「許延望,什麼意思?」
「我想這不難理解吧,意思就是說你老公許越已經死了,不會回來了。」許延望嘻嘻笑著,特別惡習無賴。
「呸,你才死了,你們一家壞事做盡,才不得好死了呢。」我大怒,立即回罵了他,罵完掉頭朝外面走去。
與這樣的人渣站在一起,就連呼進去的空氣都是污濁的,除了噁心外再沒有其它感覺。
「余依。」我才走一步,許延望一下子從背後捉住了我的手臂用力一甩,我整個人被他甩得向後跌倒過去撞到台階柱子上,後背咯得生疼。
「放手。」我怒不可歇,青天白日的,還有這麼多人在,我就不信他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許延望到底有些心慌吧,他趁機逼近了我,陰陰笑著:「余依,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與我好好配合,將我要的那些東西整理出來給我,否則你後悔都會來不及的。」我一把推開他,怒聲說道:「死心吧,許延望,我就是死也不會把這些屬於阿越的東西交到你這個敗家玩意手中的,我還是勸你及早收手,不要威脅我,否則將來跟你爸一
樣坐牢的滋味可不好受,畢竟你還年輕呢。」
說身扭身朝外面走去。
「臭娘們,不識抬舉的東西。」在我沒走出二步前許延望從我身後走過來一把將我攔住,舉起巴掌就要朝我臉上狠狠扇來,我閉上了眼睛。「住手。」突然一聲斷喝聲傳來,就感到一股冷風捲來,很快聽到許延望痛苦地叫了聲,我睜開眼睛時,一個男人的手捉住了許延望的手反擰過去,一隻腳朝他膝蓋狠狠踢
去。
許延望單腿跪地,臉上疼得慘白。
「真不是男人,連女人都要欺負,太可惡了。」男人瞪著他怒斥道。「冷昕傑,這是我們的家事,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你瞎攪和什麼,告訴你,若惹惱了我,我讓文書記封了你冷氏漫畫分公司,讓你在A城無法立足。」許延望雙眸腥紅,瞪
著冷昕傑惡狠狠地警告道。
冷昕傑冷笑一聲:「好,那我就等著你,看到底最後誰會無立足之地。」
說完抬起一腳還要朝他踢去,許延望害怕極了,倉促站起來就跑。
「許延望,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敢欺負余依,我一定不會讓你像現在這麼輕鬆了。」冷昕傑朝著他的背影怒喝道。
許延望只是捂著膝蓋倉促溜跑了。
「謝謝你,冷總。」我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連忙向及時趕過來的冷昕傑道謝。
「不用謝。」冷昕傑親柔開口,抬手彈了彈剛剛身上西服被弄折的地方,抬起臉來看著我,臉上微微笑著。我看他身著銀灰色西裝,西裝筆挺,站在我前面對我微微的笑,那身影像一束光,照得他臉上的表情親切動人,我承認面對帥哥有些面紅心跳,不敢多看,立即移開了眼
睛。
「傑哥,謝謝你來參加老爺子的壽晏。」我低聲說著歡迎他。
他但笑不語,眸光只是落在我的身上,眸里是驚艷讚許的光。
「嗯,不錯,這旗袍穿在你身上最合適不過了,真是把我們東方女性的古典美完美地展現了出來。」他連聲稱讚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謝謝。」
「依依,這幾天你可要多加註意,許晟睿出獄了,他是不會罷休的。」冷昕傑眸光深切地看著我,輕聲提醒道。
我鄭重點了點頭。
「對了,傑哥,你還有阿越的消息嗎?」我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下,不安地問道。冷昕傑看著我,搖了搖頭:「許越的消息這幾天我探不出來了,但從許延望的情況看,估計已經差不多剪掉許晟睿的羽翼了,你特別要小心他們狗急亂跳牆,我看壽晏這三
天流水席會很玄,我還是很擔心你的,必要的時候做一下改動,可提前結束。」
他的話讓我心安了些。
只要許越沒事就好!
許越答應了我今天一定會趕回來參加許老爺子壽晏的,我相信他一定就要回來了。
想到這兒,我臉有些微微的紅,恍若他身上那些熟悉的熾熱氣息已經迎面撲來了般。
我與冷昕傑慢慢朝會議中心正前門走去。
「對了,依依,有個傳言你聽到沒有?」冷昕傑雙手放到背後邊走邊思慮著問道。
我心驚了下,立即問道:「什麼傳言?」
冷昕傑想了下后說道:「我也是聽說的,不一定真實,本不想告訴你吧,但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想想還是告訴你為好。」
我聽他如此一說,心驚膽顫了。「傑哥,快說吧,我聽著呢。」我催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