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被教訓

  「很簡單,我就朝她拋了個媚眼,誇她有女人味,她立即就渾身酥軟了,我對她說我最喜歡她這種有風騷味的女人,還暗示她樓上有客房,她一聽,心花怒放,竟然真的跟

  著我走了。」陳世章忍著笑說完滿臉的鄙夷不屑:「我是真沒想到她現在竟然變成了這種女人,簡直是倒了我的胃口,毀了我的三觀,你知道么,到樓上休息室時,我說只要她脫下衣服讓我瞧一眼,我就給她一百萬,要是解褲子的話,我就給一千萬,她一聽,二話不說,立即就直接脫起了褲子來,我趁她脫褲子的瞬間,反身走人了,並順便給反鎖上了房門,嘿嘿,讓她一人在裡面吧。」陳

  世章惡趣的說完后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的。我瞪著他,「陳世章,說起這些還是拜你所賜,當時慈善晚宴時若不是你貪圖她的美色,引薦她給許氏集團當什麼代言人,吳向珍還不會看上她呢,都是你,將一個黑老鼠

  攪進了一鍋湯里。」陳世章很委屈:「余依,那時的洛小夕真的很清純可愛,我也沒想到短短這麼幾個月就把她變成這樣了,哎,你們女人呀,還真的是經不起金錢的誘惑,一看到錢,就忘記


  自己姓甚名誰了。」我一聽,立即說道:「陳世章,你可別一鍋黑,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洛小夕這樣的,所以,你找女人時可要看好人品,告訴你,洛小夕這個源頭還是你引進給吳向珍的,所

  以,以後你要給我將功贖罪,否則……」


  「小羊。」正在我的話還沒說完時,就聽到了一聲大喊,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肖然正從外面走了進來,她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陳世章,那模樣彷彿已經找了他好久了般。


  麻煩來了!


  我心裡一沉,沒想到肖然還沒有走!

  這時陳世章的臉上也變色了。「小羊,你給我死去哪裡了?說是結個賬,結果一整天了也沒見個人影,打你手機也不接,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快說,是不是又想背著我玩失聯?」肖然走過來

  一把揪住陳世章的耳朵大聲罵道。


  「然然,快放開,好痛。」陳世章立即用手捂住耳朵,尖聲叫著。


  我的心快跳出嗓門了,朝那邊一望,許向晴夫婦也正朝這邊望來呢。


  肖然目前還不知道陳世章的身世,只以為他還是那個小夥計呢,這下……「瞧瞧你,這身上的衣服從哪裡來的?鞋子又是從哪裡借來的?看看吧,背著我將自己弄成了什麼樣子,這頭髮梳得油光煥亮的,臉上還塗脂抹粉,我想問你,你究竟想在


  這裡幹什麼?是不是要想找女人?」肖然不僅沒有放開手,還用力揪著陳世章的耳朵,上下打量著他,沒好氣地質問道。「肖然,快放開他。」我急了,連忙阻止著她,可這時的肖然應該是找陳世章找了一天了,憋了一肚子氣吧,根本就不理我,只是揪著他的耳朵,連珠炮似的轟道:「我問你

  ,花的錢結了沒有?是不是你拿了賣花的錢去買了這身名貴的西服?這次你若不給我說清楚,我可不會放過你,這錢還沒賺到呢,就養成了這一身的臭毛病。」


  肖然滿臉正氣,義正嚴辭地教訓著陳世章,把個陳世章訓得像個龜孫子般。


  「肖然,不要這樣,快放開他,小羊好歹是個男人,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我看到許向晴黑著臉朝這邊走來,急了,連忙拉著肖然的手提醒道。可肖然壓根也想不到陳世章會與這個富麗堂皇的許家有什麼牽連吧,只當是教訓自己的小跟班,就朝我說道:「姐姐,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與我訂了那些花後起,這段時間這傢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那個花錢呀,就像流水似的,也不知他從哪裡弄了那麼多錢,每天變著花樣買東西給我,什麼貴的就買什麼,我問他錢從哪裡來的,他又說不清,你說若再這樣下去,那還不得把他給毀了嗎?這個世界上哪有天上掉毛爺爺的事情呢,你瞧他現在身上這套衣服吧,少說也要上萬塊,他一個花農跑到你們許家


  穿成這樣是要幹嘛呢?不是作嗎?這次,我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我一聽,完了,陳世章這是自己把自己給作完了,本來今天上午我還陪著許向晴將肖然的形象給樹立好了,便於她們婆媳以後好處理關係,可現在,她當著這些人的面將

  陳世章這樣的教訓,這文雅慣了的許向晴能幹么!


  「然然,快,你先回去,等下我再給你電話。」這時陳世章抬眼間也看到了滿臉黑氣走過來的許向晴,急了,捂著耳朵,跺著腳朝肖然喊。


  可肖然這次是鐵了心要帶走他,將他改邪歸正了。「不行,這次你必須跟我回去,告訴你,還想逃跑門都沒有。」肖然果斷地說道,說完鬆開了他的耳朵,又開始脫他身上的西服,「快把這身西服脫掉還給別人,租這西服肯

  定是花了不少錢的,你這敗家玩意兒,今年我還打算蓋個土樓呢這不是浪費錢么,瞧你這好吃懶做的樣,一點也是不會過日子的人。」


  許向晴走過來時就看到肖然正在脫她兒子的西服,陰沉著臉,一雙黑眸漸漸有了凌厲之色。


  陳世章哭喪著臉站著,只能任肖然脫了他的上衣,又脫他的褲子。


  我干著急,卻拉不開執著的肖然。


  「這位姑娘,你這是要幹什麼呢?」看到肖然大庭廣眾中要脫陳世章的褲子了,許向晴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冷聲發話了。


  肖然回頭一看是許向晴,認得她是許家的女兒,立即陪著笑說道:「夫人,這是我的夥計小羊,我正在教訓他呢,放心,我們脫下西服立馬就走,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聞言用手扶額,叫苦不迭。


  許向晴眸中閃過絲寒意,看著肖然,又將眼光看向了自家兒子陳世章。陳世章呢,只能是躲閃著她凌利的眼神,哪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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