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你這是吃乾醋了!
我說完,再次拿起我的包,鄭重說道:
「許越,若你一定要因為這個而誤會我,那隨便你吧,若我愛的男人就是這個德性,那隻能算我愛錯了人,對不起,我不陪你玩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走了。」
說完背起包就朝外面走去。「余依,你敢走試試看?」許越稍微愣了下后,走上來,一把抓住我,「是不是因為現在衛程程的病好了,你覺得可以不需要我了,就敢大膽地離開了?告訴你,她的病還只
是一個開始呢,後面還需要好幾種新葯的。」我一聽立即甩掉了他的手,冷笑:「夠了,許越,你威脅不到我的,對於衛程程,汪淇涵她們,我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算是盡到了我的心意,至於後續會怎麼樣,那不是
我的責任了,如果你不願意給她葯了,那也隨你的便,不過我要告訴你,衛蘭青也不是你所能隨便惹得起的」。
說完扭身就走。
「行啊,余依,現在牛氣了。」許越的眼睛危險地眯了眯,「你認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我回身瞪著他:「那你想要怎麼樣?」
「嘿嘿,答應了我的事情,現在就想一甩屁股走人,當我是傻子么,當初可是你求著我來的,現在可由不得你了。」許越近似無賴地說道。
話聲才落,他就上前幾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橫拖抱到床上,用身子壓住我,一隻手捉住我的下巴,就要來強吻我。
這時我憤怒異常,用力掙扎著,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許越,今天你再敢動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我厲聲喝道。
許越一下被我打懵了,愣怔地看著我。
我趁機推開了他。
他被我推倒在床上,正欲起來,這時他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機械地接起電話:「喂!」
「阿越,你在哪裡呀,老媽被人欺負了,快過來替我出口氣。」電話里傳來了吳向珍極為憤怒委屈的聲音。
許越一聽立即皺起了眉頭,不悅地問道:「媽,您在哪裡呀?又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聽這電話可正是吳向珍打來的,應該是在咖啡館里受到了委屈來向兒子告狀了。
當下屏息凝神聽了起來。
「媽,您沒什麼事跑到咖啡館里去幹什麼?」許越不耐煩地問道。
「兒子呀,我可是陪星星一起去的。」吳向珍在那邊底氣很足地答道。
「沈星?」許越念了聲,擰著眉,「媽,您跟她在一起幹什麼?」
「她想去喝咖啡,我陪她去呀!」吳向珍理直氣壯地答。
許越用手扶額:「媽,那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支起耳朵聽到他說出了「沈星」兩個字,立即意識到,這個叫沈星的肯定是今天吳向珍陪著她去咖啡館的那個叫星星的女孩子了。
看來他不僅認識,而且似乎還很熟悉呢。
我的心莫名地涼了下。
這時吳向珍在那邊說個不停,大致是把在咖啡館發生的事情詳細給說了遍。
許越的眉頭擰得緊緊的。「媽,我現在很忙,您在家裡老老實實呆著就好,不要再給我添亂了,您說有人故意打潑了您的咖啡,那倒是說出來這個人是誰呀?否則無憑無證的事,您讓我怎麼去幫?
您兒子我是企業總裁不是混混。」他用手鬆著領帶結,「媽,這次就這樣算了吧,我這還有事忙著呢,您眼睛要是不舒服,就先去醫院檢查下,我到時來接您。」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掛下電話時眼睛竟朝我看來,我正在凝神聽著,眼睛也正在看著他的側面,這一下我們就四目相投了。
我嚇了一跳,立即避開了他的目光,站起來,拿起背包就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還還要走?」
我冷冷說道:「為什麼不走?你既然那麼忙,那就忙去吧,去陪你的女朋友。」
他看著我,眸光漸深:「我沒有女朋友。」
「哼。」我冷哼一聲,「那個什麼沈星不是么。」
他歪頭打量著我一會,唇角微微彎起。
「你認識沈星?」他語氣溫和了許多。
我愣了下,差點被他看穿了,立即板著臉說道:「不認識,鬼才認識什麼沈星,星星的。」
「不認識你還知道沈星是我的女朋友?」許越突然輕笑了聲,笑得挺意味深長的。
「那不是剛剛你自己說的嗎?好吧,當我沒說,我走了,才懶得管你的這些事呢!」我甩開了他的手,朝門口走去。
他看著我,突然大手一撈,將我摟進了懷裡。
「許越,放開我。」我大聲喊,用手去捶他。
他雙手纏繞著我的腰和手臂,將我緊緊抱在了懷裡,抱到沙發上坐下來。
「余依,你告訴我,你真的拒絕冷昕傑了嗎?那真是你與他的最後一次晚餐?」他將頭俯到我的耳畔邊認真問道。
「你愛信不信。」我綳著臉。
「好,我信你。」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很得意,像個孩子般。
我看著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簡直很無語。
只是他高興了,我這心裡可一點也不高興呢。
他有沈星就可以,憑什麼我跟冷昕傑正常來往就不行。
「那好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了,只要你以後好好的,我就既往不究。」他很大方似地說道。
「別呀,只怕到時你那個什麼星星之類的懷疑起你來就麻煩了。」我冷哼一聲,酸酸說道。
說到這裡時,我的眼圈已經紅了,低下了頭去。
「喲,看來你這是在吃乾醋了!」許越咬牙笑了笑。
「我說的難道有錯嗎?」聽到他笑,我來火了,猛的回身揪住了他的衣領,沖著他嚷:「你只知道問我,那你的那個沈星又是你的什麼人?」
他打量著我的樣子,一隻手挪到了我的腦後,唇突然覆過來吻住了我的嘴。
我措不及防,被他吻得嚴嚴實實的,開不了口說話,掙扎著時,他又將我的雙手扣了起來。他不回答我,也不理會我的心酸,只是霸道地吻著我,吻得我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