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威脅
「好,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然後像個男人般把一切都說出來,再然後配合好我們。」許越聽了對冷昕傑這樣說道。
說完將我拖了出來。
「阿越,你到底要讓冷昕傑說些什麼,是不是特別重要的事?」許越將我拖出來后,我看著他問。
「怎麼,你心疼他?」許越看著我的眸光有些冷。「阿越,傑哥現在其實挺慘的,他一條腿沒了,事業上又受到了打擊,其實,我不想你再去刺激他了,我個人認為你想讓他說的事,他很不情願,而且對他的打擊會很大,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吧,不要再逼他了,我真怕把一個受過創傷的男人給逼急了,會讓他對生活徹底失去信心的。」我拉著許越往電梯里走,懇求著。
「如果冷昕傑真是傷害了你,你也能原諒他?」許越不動聲色地問道。
「是的,就算他無意中真的傷害到了我,我也不會計較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我搖搖著頭說道。
「可是你差點就失去了我,失去了孩子,這也不重要嗎?」許越很有些惱火,聲音加重了許多。「重要,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阿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不要把一個人逼得太急了。」如果許越今天過來只是想逼冷昕傑的,那我寧願他不要
過來。
我希望冷昕傑能再修養幾天後出院,然後開始新的生活,而不是又被刺激得加重病情。許越臉色沉了下來,看了我一會:「依依,你真是太善良了,好吧,我答應你不會逼他,除非他自己願意說,如果這一關過去了,一切都會是好好的,那我承諾,永遠不讓
你知道過去發生的關於冷昕傑的一切,讓你的生活還是留點美好吧,但願能如此。」
「謝謝你,阿越。」我偎依在他身邊,雙手纏繞上了他的腰,將臉放在了他的胸前。
「走吧,我帶你去吃飯。」他任我抱了會兒后,才伸手解了我的手,摟著我的腰朝外面走去。
他很貼心,帶著我去最好的酒樓吃飯,我們開心的吃吃喝喝都對剛才所發生的事絕口不提了。
「阿越,離交接只有兩天了,你不要去準備嗎?」回來的路上我有些擔憂地問。
「那哪有陪老婆重要呢。」許越唇角勾了下,調笑著。
「切,你就不能正經點么。」我看他取笑我,噘起了嘴。
「依依,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放心,我心裡有數。」他擁住我往回走著,身上暖暖的氣溫讓我感到莫名的安心,剛才的那點爭執早就拋到爪牙國去了。
吃完飯後,我們手拉著手朝醫院走去。
正當我以為一切就那樣過去了時,事情的發展卻遠不如我所想象的,它並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
連許越都無法兌現對我的承諾,因為事實就是事實,不是息事寧人就能解決得了的。「冷總,今天是我來最後一次來問你,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和許越在走近冷昕傑的病房門口時,突然,從裡面傳來了一個陰兀的聲音,我大吃一驚,忙朝病房裡走去,許
越卻捉住了我的手,將我按住了,不讓我進去,只是示意我靜下來細聽。
憑感覺,這個聲音可不像是個好人的。
「我不會同意的,別做夢了。」這時傳來了冷昕傑冷冷的聲音。
「嘿嘿。」裡面又傳來了男人陰冷的笑聲:「你知道不同意的後果是什麼嗎?」
「我既做出了決定就不會怕後果。」冷昕傑提高了聲音,「你們想要怎麼辦隨你們的便。」「是么。」那男人陰笑一聲:「你以為把公司從美國撤走搬回到亞洲去就能安然無恙了么,錯了,告訴你,這段時間占進所做的那些我們全部攔截了,如果你不答應,你的公
司傾刻間會全軍覆沒,從此後別再想東山再起了。」
「可恥,你們這些可恥之徒,我要披露你們。」冷昕傑憤慨地斥責道。
「披露?」裡面的男人陰冷的一笑,「你可真是想得太多了,也且不說你揭露有沒有用,還是先問問自己還有這個機會去揭露嗎?」
「你什麼意思?」冷昕傑聞言厲聲喝問。「意思很明白,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與我們合作,否則的話,你現在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只有死路一條,今天我是最後一次來通知你的,我希望你明天能做出決
定,不要以為昨天被你逃脫了,下次還有那樣的機會了,那是不可能的。」裡面的男人突然狠唳地說道,聲音冰冷。
我聽得渾身一顫。
這才明白冷昕傑是遭到了一些壞人的要挾了,以公司的利益逼他就範。
怎麼辦?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冷昕傑被壞人要挾,然而,那威脅他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正在這時,許越伸出一隻手來摟著我的臉,帶著我輕輕朝著病房門口走了幾步。
我們貼緊了病房的牆壁, 我們悄悄伸出一個頭朝裡面瞧去。
只見病房裡斜對著門口站著個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高高瘦瘦的,骨胳精奇。
我朝他認真瞧去。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黑衣男子的真正面貌。
他鷹勾鼻,小眼睛,眸光陰冷,左臉頰上有一道傷疤,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陣陰唳狂野的氣息。
「好,你給我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我明天再給你們答覆。」病房裡,冷昕傑突然這樣答道。
「行,明天如果想通了就給我電話,我隨時等著你。」黑衣男子聽到冷昕傑這樣說后立即答應了,看樣子,他很滿意現在冷昕傑這樣的回答。
看到他們達成協議后,正要將頭縮回來時,只見那個黑衣男子轉身朝著陽台方向走去。
我眼睛瞪大了。
那男子的身手可十分的矯健,那麼高的陽台,他單手撐在陽檯面上,縱身一躍,閃身就躍了下去。
我驚得差點叫出了聲來。
許越抱住我朝一邊走去。
「許總,人已經走了。」許越將我抱到走廊的另一邊時,冷啡迎了上來說道。
我這才想起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就是冷啡並沒有站在房門口守著了。看來,這是他故意放那個黑衣男子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