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莫名關懷

  鄭懷瑾不知道病房中的楊姿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當鄭沃瑜輕輕地走進她的時候,她好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緊緊地將鄭沃瑜抱到了懷中,話語也很是簡單:“沃瑜,以後我隻有你了。“


  鄭沃瑜被楊姿的話語弄得不知所措,他輕輕地拍打著楊姿,輕聲的問楊姿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麽的傷心,楊姿卻隻是哭泣,鄭懷瑾已經說了,自己要好好對待鄭沃瑜,不然自己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楊姿知道,鄭懷瑾說的絕對不是假話,她知道鄭懷瑾有足夠的能力讓自己生不如死,所以自己隻能對鄭沃瑜好,盡管自己心中所愛並不是鄭沃瑜。所以楊姿有口難言,她現在隻能偽裝自己對鄭沃瑜的深情,隻有這樣才能讓鄭懷瑾放下對自己的戒備,自己才有再次出擊的可能。


  楊姿顯然要比薛米粒聰明很多,她知道鄭懷瑾是喜歡自己的,她覺得隻要自己肯下功夫,自己是有機會的,所以她現在腰做的就是穩住鄭沃瑜,現在隻有將鄭沃瑜攥在手中,自己才有可能重新獲得鄭懷瑾的愛。


  “是你哥哥,你哥哥說你們家不可能要一個女影星做他的弟媳,他想讓我離你遠點,可是你是知道的,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楊姿的臉上還沒有消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就愈發的讓人覺得恐懼。


  楊姿用事實證明了,楚楚可憐是美女的權利,醜女的楚楚可憐隻會變成處處可惡。隻是現在的鄭沃瑜沒有精力關注楊姿的容貌,現在他的心中早就糾結成一團亂麻,楊姿說的是對的,哥哥說的也是對的,隻是自己不知道該怎樣的應對,自己一直不敢將楊姿帶回家,就是因為這個。


  鄭沃瑜和鄭懷瑾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女朋友可以是要飯的乞丐,但是不能是影星,不管這影星是三線的,二線的還是一線的,他的父親和爺爺都不喜歡,,他們對女星很是反感,卻對男星很是支持。


  “別哭了,我會好好的和家裏人說的,你相信我,我會讓家裏接受你,我們會在一起的,而且我還要用事實來告訴他們,咱們很幸福。”鄭沃瑜說話的時候很是堅決,好像楊姿是自己勢在必得的女人,好像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在自己的麵前隻能同意一般。


  不過在說話的同時,鄭沃瑜的心中已經是滿腔愁緒,鄭懷瑾,這是自己最親的哥哥,一直都是恨寵愛自己的,現在哥哥都不允許自己娶楊姿,那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爺爺,自己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辦法來說服他們。


  楊姿知道事實不會像鄭沃瑜說的那麽簡單,如若那麽簡單的話,在自己還沒成名的時候應該能成為鄭懷瑾的女人了,可是鄭懷瑾一直都沒有成功,直到自己成了有些名氣的影星,自己仍然隻是活在鄭懷瑾的世界中,如若鄭懷瑾將自己介紹給自己的家人,那自己也不會荒唐的和他的弟弟搞到一起。


  楊姿覺得這都是鄭懷瑾的責任,卻全然忘記了,自己成名之後,鄭懷瑾曾經多次想將她介紹給自己的家人,她總覺得自己剛剛成名,如若公開了自己談戀愛的消息之後,怕自己為數不多的粉絲會減少,所以她千方百計的阻擋。


  所以兩人到這個地步,都是因為他們彼此的心思,也正是感謝鄭懷瑾一直以來的推租,讓楊姿找到了對鄭沃瑜訴苦的理由,家裏這倒阻攔,在楊姿這擅長演戲的嘴裏說出來,全是委屈,讓鄭沃瑜疼惜不已,好像真的是他的家庭讓楊姿這樣的委屈不已。


  “楊姿,我爺爺現在催著我和哥哥找女友,現在爺爺是真的急了,可能沒有原先那樣反對了,等他老人家回來,我就帶你去見爺爺,你放心,我肯定會讓爺爺答應咱們的婚事。”鄭沃瑜的話好像是對楊姿愛的誓言,他是真的愛楊姿,楊姿額美豔,楊姿的嬌憨都讓自己欲罷不能。


  楊姿不住的點頭,臉上也全是笑意,她緊緊地將鄭沃瑜抱在懷中,久久都不舍得放手,她讓鄭沃瑜說自己小時候的故事,說鄭懷瑾的故事,自己雖然和鄭懷瑾戀愛多年,但是從來都沒有聽鄭懷瑾講自己小時候的故事,那帶著幼年童稚氣息的故事,楊姿有很大的好奇心,隻是鄭懷瑾太忙,很少有時間能和自己好好的聊聊自己小時候的故事。


  現在終於有人願意給自己講鄭懷瑾小時候的故事,隻是講述的主體卻變成了鄭沃瑜,這個永遠都很是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男子,她不喜歡他,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會好好的疼自己,鄭懷瑾能給自己的這個男人也會給自己。


  楊姿以為自己隻要抓住了鄭沃瑜,還會有機會贏得鄭懷瑾,她不知道在出了醫院之後,鄭懷瑾已經做好了打算,以後就讓薛米粒永久的代替楊姿的位置,雖然薛米粒沒心沒肺,也沒有楊姿那樣的聰慧,但是自己沒有了楊姿,就隻能讓薛米粒做個臨時的替代品,畢竟薛米粒已經見過自己的叔叔,還頗得叔叔的歡心。


  薛米粒沒想到鄭懷瑾會在自己回家後不久就會給自己電話,鄭懷瑾說什麽她隻是支支吾吾,並不多做言語,更不等鄭懷瑾將話語說完就掛了鄭懷瑾的電話。


  鄭懷瑾是想約薛米粒出來說話,自己沒什麽朋友,即使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也都是商場上的,這次楊姿的事情,讓自己的心中很是不爽,他現在就想找個人說說話,卻不想薛米粒對自己也是支支吾吾。


  “軒離,是我,你出來,咱們一塊喝酒。”鄭懷瑾終於想起了那個被稱為是自己親密愛人的楚軒離,那曾經是自己的好友,可是也是自己的下屬,有些話對他說總有些不好,但是現在自己除了他,已經沒了旁人,隻能勉強的和楚軒離聊聊,如若沒個人說說話,他擔心自己會憋死。


  鄭懷瑾慣於在別人的眼中掩飾自己的情感,叔叔說過,在商場上立足,這本事是必須有的,自己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情和委屈,但是沒有一件比現在這件更讓自己煩心不已。


  鄭懷瑾坐在一家普通的門店裏等著楚軒離的到來,心中對薛米粒還是恨恨不平,這個丫頭,她怎麽敢這樣支吾著接自己的電話,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鄭懷瑾此時還感覺不到,他的心中對薛米粒已經滿是惦記,隻是身在其中,自己感覺不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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