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要將鄭氏兄弟玩弄於鼓掌……
雖然對鄭懷瑾前所未有的失望,但是薛米粒還是興衝衝的奔去了醫院,自己要看看鄭懷瑾的病情,最起碼知道了鄭懷瑾的情況之後自己可以不用特別的擔憂,也不用特別的內疚,可是當她見到楚軒離的時候,楚軒離的第一句話就是:“現在你才來,什麽事情都耽誤了。”
“我耽誤什麽了,他就是死了,我也不過是換個老板而已,我來看看他,這已經是我一個員工能做到的底線了。”薛米粒故作不知的言道,心中卻已經全是擔憂了,看楚軒離的樣子,好像真是自己來晚了,不然見到的鄭懷瑾也不應該在病房裏。
“可是他喜歡你,你知道麽?”楚軒離怔怔的看向薛米粒,他不相信這個聰慧的女孩子竟然連鄭懷瑾的心思都看不明白。
“我不知道,他喜歡我我就該跟著他呀,他死了,我就得哀哀的哭泣,然後把自己變成一塊可憐的望夫石啊?對不起,我做不到啊……”薛米粒高聲的言道,說話的時候還很是理直氣壯,如若說喜歡一個人那個喜歡的人就該死的話,那自己喜歡韓雪青,韓雪青怎麽不死,鄭懷瑾喜歡楊姿,楊姿也活的很好,她不知道楚軒離這是什麽邏輯,自己第一次覺得溫文爾雅的楚軒離原來也是非常的不可理喻的。
楚軒離顯然沒想到薛米粒會說出這樣的言論,如若說愛一個人真的該死的話,那現在最該死的也是薛米粒啊,他現在是鄭懷瑾心中的朱砂痣,也是鄭沃瑜心中的白月光,還是自己心裏喜歡的那個女孩子。
“我隻是想讓你作為一個朋友,來勸一下他。”楚軒離事實求是的回答,感情這樣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所以楚軒離現在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薛米粒能勸說一下,但是勸說之後能不能起到作用,楚軒離是不知道的,可是薛米粒終究是沒有來,所以鄭懷瑾現在躺在了急救病房中。
“對不起,我沒想過自己是她的普通朋友。”薛米粒很坦誠的回答,自己到底將鄭懷瑾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誰和誰了呢?薛米粒真的不知道,隻是一直以來,自己並沒有拿鄭懷瑾當自己的普通朋友,是好朋友?也不是,男朋友?好像也不是,但是也絕不僅僅是自己的上司那麽的簡單。
楚軒離沒想到薛米粒會坦誠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輕聲的對薛米粒說:“鄭懷瑾是個不相信愛人的人,在他喜歡楊姿的時候,他就和我說過,自己對楊姿的感情,更像是時間長了在一起的依戀,而不是愛,但是在遇到你之後,他真的變了,你像那麽多的玫瑰花,那策劃方案,我從來沒想到他也是那麽的細心,那麽的浪漫,如若這個真的需要解釋的話,那理由應該是非常的簡單的,他喜歡你,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他願意帶回家見自己的叔叔,你是第一個。”楚軒離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大,但是落到薛米粒的耳中,竟然全是感動。
薛米粒以為鄭懷瑾不會喜歡自己,因為自己不優秀,自己隻是個簡單的女孩子,到哪裏都會闖禍的,可是她單單沒有想到,鄭懷瑾喜歡做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向自己就是因為他的心裏已經有了自己。
薛米粒覺得自己的心中很是幸福,心都被這幸福卷了起來,整個人的心中全是連綿的喜悅,原來,鄭懷瑾這樣優秀的男人,心裏還是真的有著自己的,自己一直覺得鄭懷瑾是高不可攀的,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就在自己的生命裏,就在自己的身邊,看著自己一言一行,甚至給自己製造障礙。
“我不求你跟著鄭總,因為感情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但是正如我說的話一樣,我覺得你和鄭總是非常的合適的,最起碼要比鄭沃瑜合適。如若說愛一個人,鄭總顯然要比鄭沃瑜懂得怎樣去愛,你沒有深入的接觸過鄭總,他其實是非常的細心的一個人,你如果真的跟了他,你就好好的和他過日子,我相信你會幸福。楚軒離的想象力總是非常的豐富的,比如說在說到鄭懷瑾和薛米粒的感情的時候,總是暢想一下他們的以後。
其實在鄭懷瑾的心中,他們是沒有以後的,在薛米粒的心中,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以後的,以後是那麽虛幻的字眼,他們看起來總是覺得有些失真。
“楚軒離,你是不是來當說客的,鄭懷瑾的說客?”薛米粒看向楚軒離的時候臉上全是笑容,她在知道了鄭懷瑾心中有自己的時候,心中是很是激動地,但是在麵對楚軒離的說辭的時候,自己突然地嫌惡萬分,自己現在還不想走入婚姻,自己隻想快快樂樂的愛一場,隻要那個男人愛自己,自己愛那個男人就好,至於以後,那都是太遙遠的事情,她相信,隻要有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楚軒離笑著看向薛米粒,雖然他對薛米粒很是了解,但是在和薛米粒聊天的時候,自己每次都抓不住薛米粒的心,現在自己的話肯定又是多餘了,惹得薛米粒反感,他很是知趣的閉嘴,卻在低下頭的時候突然地說了一句:“你還是重新考慮一下你和鄭總的關係吧。”
薛米粒看著楚軒離,突然間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輕輕地走到楚軒離的身邊,小聲的言道:“我和鄭沃瑜戀愛,隻是想找找被人愛的感覺,做做比較浪漫的事情,到時候真的和我結婚的那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薛米粒說完這話之後,竟然是笑著的,楚軒離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薛米粒,很久才說了一句:“我對鄭沃瑜是有些了解的,你想玩他有些難,到時候小心弄假成真。”
“弄假成真?得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我覺得她,夠嗆。”說完話之後,薛米粒就笑著轉過頭去,自己要的都是最簡單的東西,隻是那東西,得需要有足夠的誠心,隻有對自己真誠,對自己很愛很愛,才有可能獲得自己的真心。
“楚軒離,既然你這麽的擔心鄭懷瑾,你就代我轉告她,我給他們公平競爭的機會,兩個人都交往著,到時候誰能先俘獲我的心,我就跟誰。”薛米粒說話的時候很是得意,楚軒離的冷汗卻再次泛上心頭,他不得不承認,麵前的這個女人瘋了,竟然要將鄭家的兩個公子玩弄於鼓掌之上,如若這事被鄭懷瑾的爺爺知道了,那這個小丫頭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那死路,楚軒離都覺得自己背後脊梁骨直冒冷汗,可是這不是自己的主意,這是薛米粒自己選的,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的讓薛米粒“死“的不要那麽的慘,他覺得這樣,自己作為一個朋友,已經是非常的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