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我的女人
張總還不知道,以為自己碰到的那個腳是薛米粒的,正兀自得意,他一邊用腳撥弄著鄭懷瑾的腳,一邊對著薛米粒笑,他很詫異的是薛米粒的臉上竟然沒有了剛才的詫異,而是心平氣和的對著自己笑。
張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詫異,他笑著看向鄭懷瑾,鄭懷瑾卻在觸及到他眼神的時候,很是輕聲的說了一句:“張總,您這腳太長了……”說完話之後,鄭懷瑾就站起身來,扯著薛米粒就走,薛米粒在聽了鄭懷瑾的話之後才明白過來,趕緊的站起身來,跟著鄭懷瑾快速的離去,心底也開始委屈起來。
剛才自己的隱忍如若是為了自己的文字和未來的話,那現在薛米粒的委屈更多的是因為鄭懷瑾知道了自己剛才的委屈,她覺得自己在鄭懷瑾的眼中突然變得很便宜,便宜的可以跟白菜放到一起去賣了,薛米粒哭著看向鄭懷瑾,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淚眼盈盈,好像有太多的委屈。
薛米粒現在確實是非常的委屈,自己本來可以成的理想被鄭懷瑾硬生生的折斷了,自己受的委屈也白受了,自己是個有尊嚴的人,可那尊嚴如果能換來自己的未來,能換來自己更多的尊嚴的話,自己會很是坦然的接受張總的侮辱,薛米粒太需要成名了機會了,她明白,自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如若不抓住每一次往上走的機會,那自己可能會抱憾終生的。
“你今天就是故意來看我的笑話的吧,看我在一個流氓加色狼的麵前是多麽的萎縮,看我多麽的無奈,看我被人調戲,鄭懷瑾,你真是居心不良啊……”薛米粒很是悲哀的控訴,剛才在咖啡廳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覺得這麽的委屈,但是在見到鄭懷瑾關切的眼神的時候,她心中的委屈如海浪一般,洶湧而至。
“我沒有那麽齷齪,再說,剛才姓張的好像是對我動腳,並沒有怎麽著你呀,你哭什麽?”鄭懷瑾看著自己皮鞋上的泥土痕跡,臉色也變得很是無辜,剛才長城傳媒張總的腳都落到了自己的腳上,現在怎麽突然就變成了薛米粒手足無措了……
“可是你帶我見得是什麽人啊,你……”薛米粒欲言又止,鄭懷瑾不管帶自己見的是什麽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未來,都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他,再說,他知道張總對自己不敬之後,不是也很快的就帶自己離開了麽,在這一點上,鄭懷瑾做的是對的,自己無法辯駁。
“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如若我知道的話,我才不會帶你來,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還沒有大方道自己的女人都和別人分享的地步。”鄭懷瑾輕聲的言語道,說完話之後就輕輕地轉過身去,等著張總在咖啡廳出來。
薛米粒站在鄭懷瑾的身後,好像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姑娘,她淒婉的看著鄭懷瑾,鄭懷瑾卻隻盯著咖啡廳的門口,他剛才看到薛米粒的眼淚,自己的心中已經全是心疼,他現在恨不得要收拾一下姓張的,雖然他是傳媒公司的大鱷,但是在這個城市裏,鄭懷瑾想要誰亡,還沒有幾個能活下來的。
張總很是鬱悶的從咖啡廳裏走了出來,看向鄭懷瑾的時候臉上帶著歉意,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剛才調戲的人不是薛米粒,卻是麵前的財神,鄭懷瑾,她看向鄭懷瑾的時候,神色中有幾分的緊張,但是他還是迎著尷尬一步步的走向鄭懷瑾,輕聲的說了一句:“張總,我不知道剛才是對您,不好意思呀。”張總說話的神情很是謙卑,薛米粒看著,心中的悲傷更重。
受委屈的不是鄭懷瑾,是自己呀,可是現在張總道歉的對象卻是鄭懷瑾,不就是因為鄭懷瑾有幾個破錢,不就是因為鄭懷瑾有錢,而自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麽,在明白了張總其實在心底裏是歧視自己的這一點之後,她很是坦然的走到鄭懷瑾的身邊,輕聲的對紮張總說:“張總,有些事情您還是說清楚的好,麻煩您告訴我一下,剛才您是hi騷擾了誰?是誰受了大委屈,您是不是也要向我道歉?”
薛米粒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是堅決,張總看著這個神色很是堅定地女孩子,剛才還帶著些小得意的心思終於漸漸地消逝,她慌亂的抬起頭,對著薛米粒言道:“我沒有怎麽著你呀,姑娘你可不能冤枉人,我剛才是在和鄭總開玩笑的。”張總知道鄭懷瑾還是在乎這個女孩子的,所以不敢承認,可是他這懦弱的行徑更是激怒了鄭懷瑾,他走到張總的麵前,輕聲的說了一句:“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承認你犯的錯誤,馬上給薛米粒道歉,二是你馬上滾,有多遠滾多遠,到時候你就是我們證實集團的敵人。”
鄭懷瑾很是義正詞嚴的言道,說完話之後,他很是玩味的看著麵前這個方頭大臉的男人,這個男人現在看起來愈發的萎縮,看著鄭懷瑾的時候臉上全是笑意,他扯著鄭懷瑾的手輕輕地走到一邊,然後很是無辜的言道:“鄭總,咱們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傷了麵子,我們長城傳媒還需要您的長期扶持呢,沒有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呢。”
“誰說的這是一個犯不著的女人,這是我鄭懷瑾的女人。”鄭懷瑾聽了張總的話,臉上的不悅更重,他高聲的言語了一句,張總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她很是萎縮的看著麵前的鄭懷瑾,輕輕地看向薛米粒,良久才說了一句:“鄭總真是好福氣,找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薛米粒聽到了剛才鄭懷瑾的話,鄭懷瑾的話讓他的心中很是安慰,自己要的不過就是有人能承認自己的好,現在鄭懷瑾做到了,所以她很是滿足的走到鄭懷瑾的麵前,輕輕地看著鄭懷瑾,聽著張總的說話,張總看向自己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玩味,而是很鄭重的說:“弟妹果真是好文采,哥哥我很是欣賞,到時候這劇本還讓你多受累,多受累。”張總輕聲的言道,對著薛米粒,滿臉的恭敬,還口口聲聲的弟妹,薛米粒第一次覺得能將人踩在腳下是這麽的舒服,當然踩到腳下的這個人一定要便宜的不可救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