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鄭懷瑾要定親
薛米粒來到這個城市之後,沒有和任何人聯係,自己和這個城市,隻剩下了自己的父親,別的真的沒有什麽還可以留戀的,如若說還有,那或許是自己的事業吧。 薛米粒也想過鄭懷瑾,可是鄭懷瑾在自己消失之後好像從來都沒有找過自己,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所以自己也沒有了死纏爛打的必要,所以自己就當這個城市裏沒有這個男人吧,這個男人在掛斷自己電話的時候就應該死在自己的世界裏,原先自己不舍得,是自己太仁慈了。 所以薛米粒回家之後,就一直在家睡覺,吃飯,好像又回到了沒有工作的那段時間,當然,她現在已經是個編劇了,而且是被陳總看中的編劇,所以她在吃和睡之餘還會好好的想一些關於劇本的事情,該怎樣的完善,或者看書,沒了感情的薛米粒,覺得看書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因為寫劇本,薛米粒也開始關注花邊新聞,雖然她以前也對八卦非常的感興趣,但是她總覺得現在自己看這些八卦早就換了心態,自己想在這些新聞裏麵找到更多的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以為自己所用的東西。 隻是薛米粒沒想到,自己還真的找到了自己要用的東西,不過這新聞,讓自己崩潰的厲害。新聞上說,鄭懷瑾要訂婚了,訂婚的對象是楚燕。
薛米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卻又不得不信,楚燕是那樣的愛鄭懷瑾,願意為鄭懷瑾去死,鄭懷瑾確實沒有理由放棄這逍遙的愛情,去苦苦的追求自己。
自己和楚燕比起來,是那麽的差,人家的父親有萬貫家財,可是自己的父親隻是簡單的工薪階層,楚燕打扮起來,歲不如楊姿美,但是也可以算個美人,自己呢,小小的眼睛,塌鼻子,沒有任何的美感,所謂的才氣縱橫,也是鄭懷瑾努力扶起來的。
而且自己還沒有任何的名氣,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什麽都沒有,混到人群裏麵,估計誰都不會認出她,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同。可是楚燕就完全不一樣了,她是誰都得巴結的楚家大小姐。
命,很多時候在自己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不管自己想怎樣的超越,自己都超越不了命運,所以,不管自己怎麽愛鄭懷瑾,不管自己多麽的想等著鄭懷瑾回頭,鄭懷瑾都會頭也不回的去和別的女人訂婚,楚燕,好像是更適合鄭懷瑾的,那樣的溫婉,那樣的優秀,和自己有著雲泥之別。
可是薛米粒想去參加鄭懷瑾的訂婚禮,這就是突然地一個決定,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見鄭懷瑾一麵,見麵之後,自己和鄭懷瑾再也沒關係了。
隻是告別,沒有別的意思,她很愛鄭懷瑾,但是自己不會哭著走到那個男人的麵前,祈求他的回頭,鄭懷瑾也不是能回頭的人,既然不能成為戀人,那就變成陌路,隻有是陌路,他們以後才能坦然的見麵,以陌生人的身份。
可是自己去不了訂婚現場,鄭懷瑾應該會防備著自己進去,楚燕應該也不希望自己進去,可是自己還真的想做這個無趣的人,到那裏自討沒趣。
所以她想當然的想到了鄭沃瑜,那是鄭懷瑾的弟弟,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哪裏訂婚,估計也會很願意帶著自己進入訂婚的現場。
薛米粒正準備給鄭沃瑜打電話的時候,他的爸爸薛清明已經走進了房間,手中拿著報紙,那個報紙上寫著同樣的信息,鄭懷瑾要訂婚了。薛米粒這幾天一直沒有告訴父親自己感情的變化,自己一直想躲避,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擔心,但是今天,父親卻知道了真相,這真相來的太迅疾,自己還不知道該怎樣的解釋,她很是茫然的看著父親,想著要怎樣和父親說話。
“不用找理由解釋,你是不是撒謊,我最清楚,說實話,怎麽回事?你回來之後好像還沒見過他吧,是不是這段時間出了什麽事情?”薛清明很是擔心的問道,他不知道薛米粒和鄭懷瑾之間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薛米粒來了之後也不著急去找鄭懷瑾,為什麽薛米粒回家之後對鄭懷瑾隻字不提。
現在,事實以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形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靜靜地看著薛米粒,等和薛米粒給自己一個答複。
“爸爸,我們分手了。”薛米粒知道父親是真的能看明白自己是不是撒謊了,所以也不敢再撒謊,隻是輕聲的言道,雖然這句話沒有多大的質量,但是能讓薛清明明白薛米粒的態度,薛米粒是想把實話都講給父親聽的。
“我知道你們分手了,你走之前不是很好麽?怎麽會突然間有這麽大的變化?”薛米粒臨走之前,鄭懷瑾的深情告白自己是看在眼中的,可是僅僅是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一切又都變了樣子,薛清明迫切的想知道真相,可是薛米粒,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我走後,鄭懷瑾就讓楚燕進了他的家,然後兩個人恩愛的過日子,他們之間產生了感情,也就把我扔了。”薛米粒回答的很坦然,現在她甚至都能確定,當時在鄭懷瑾的家裏和鄭懷瑾說話的女人,肯定就是楚燕,楚燕,是為數不多的能獲準進入鄭懷瑾家的女人。
想到這裏,薛米粒的心中還全是酸澀,他不知道該怎樣的形容自己的落寞,自己喜歡的男人,被自己的好朋友拿下了,自己不知道是該心酸,還是該慶幸肥水沒有流進別人家的田地。
“可能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畢竟沒有親見,再說,我見過鄭懷瑾,也見過他對你做的一些事情,如若是沒有感情,她沒有必要那樣的做的,他的心裏是真的有你。”薛清明實話實說,這段時間,薛米粒找的男友,不管是鄭懷瑾還是鄭沃瑜,都是不錯的小夥子,自己隻是見麵,就覺得非常的滿意了。
“這個總是我親眼所見了,爸爸你也親眼所見了,他現在要和別的女人定親,而且沒和我說關於定親的事情,我和他在我去了海南之後,就沒有任何的聯係了,他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的。”薛米粒有些委屈,她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心中的情愫,委屈抑或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