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流言凶猛
“李總,我們關係真的一直是很好的,隻是三年沒有見過麵了。”胡蘊蓉還想對李承勳解釋一些什麽,可是李承勳在聽了薛米粒的話之後,已經早就不講胡蘊蓉放在眼中。
李承勳現在一直在想著怎樣討薛米粒的歡心,在剛才胡蘊蓉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侯,自己還以為多了一個接近薛米粒的機會,所以對胡蘊蓉還算客氣,卻沒想到薛米粒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這讓自己對胡蘊蓉也沒了好感,所以他在聽了胡蘊蓉的話之後,笑著對胡蘊蓉說了句:“你先回去吧,別耽誤我們吃飯。”
李承勳對人一直很是客氣,對下屬從來沒有這樣疾言厲色,但是看到薛米粒神色中對胡蘊蓉的不喜,言語中也多了幾分苛責。
胡蘊蓉怔怔的看著薛米粒和李承勳漸漸地遠去,等公司的上層和中層領導都離去之後,胡蘊蓉才想起什麽一般,輕聲的問自己周圍的人:“剛才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公司領導對那個女人那樣的客氣?“
胡蘊蓉在李承勳和薛米粒走了以後,才恍惚想起什麽一般,薛米粒,三年不見,她的身份轉變的也太過快了,三年前,薛米粒和自己一樣,一無所長,現在三年已經過去了,自己還是公司小小的白領,而薛米粒已經成了公司領導們奉承的對象。
“那是咱們公司最新來的副總,你不是她的同學麽?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有人聽了胡蘊蓉的話之後,忍不住言道。
副總?這樣的名號,是胡蘊蓉連想都不敢想的,她不知道薛米粒有什麽樣的能量,能讓自己在三年的時間裏變成承勳實業的副總,這副總的名位,是胡蘊蓉怎麽想都得不到的,因為那不僅僅是財富的象征,更是能力,更是讓人望而卻步的權威。
薛米粒的出現,讓胡蘊蓉的心中激情滿懷,因為自己現在和三年前的薛米粒是一樣的,稀裏糊塗的在大學裏畢業,義務所有,也沒有多少的能力,三年的時間能讓薛米粒變成承勳實業的副總,那自己隻要肯努力,未來也是一片美好的。
薛米粒想著未來的美好,都控製不住的向周圍的同時顯擺,畢竟副總是自己的同學,而副總當年上學時的事情,她是最清楚不過的,所以不長的時間,薛米粒在學校時所有的難堪事都被胡蘊蓉說了出來。
所以不到一天的時間,薛米粒在大學裏的囧事大家都知道了,薛米粒在自己的辦公室中裏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所有人都竊竊私語,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上還全是笑容,尷尬的笑,薛米粒看的出來,那是明明知曉別人的故事,但是還要裝作不知道的笑。
薛米粒很是納悶,卻也隻能裝作不知道,薛米粒的疑團在不長的時間就被李承勳給解開了,別人在說道薛米粒的囧事的時候,要躲著薛米粒,但是不會躲著李承勳,所以在他視察財務的時候,還是聽到了財務部幾個人的低聲言語,他們說的是薛米粒的事情,自己在其中還聽到了鄭懷瑾,鄭沃瑜的名字。
“誰告訴你們薛副總的這些事情?”李承勳在聽到鄭懷瑾這三個字的時候,本能的不悅,他不悅的問幾個再私語的人,臉上全是怒色。
“我們是聽說的。”他們在私語中轉過頭來,很是怯懦的看著李承勳,說話的時候神色中都控製不住的靦腆,李承勳是公司裏所有未婚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能見到李承勳是他們的榮幸,但是卻沒想到,李承勳第一次和他們說話,竟然是為了新來的薛副總,而且看向他們的時候很是厭煩的樣子。
“聽誰說的,把誰給我叫出來。”李承勳不悅的轉身,連他們幾個已經變色的臉都不顧,隻是怒氣衝衝的站在財務部,所有人因為李承勳的臉色莫名的緊張,李承勳是公司總裁,,對誰都是非常的溫和的,今日卻因為別人的一句私語,變了臉色,這讓他們有些懼怕,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用上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承勳就知道了是誰在公司裏放下了這樣的言論,雖然是事實,但是自己不想讓薛米粒總被人這樣的指指點點,在自己見到薛米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忘不了薛米粒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保護好薛米粒,讓薛米粒不被別人議論,他覺得自己應該能做到。
但是他的自信過早,關於薛米粒的事情,關於薛米粒的感情,在薛米粒來到這個公司的第一天就被傳揚了出去,李承勳覺得自己對薛米粒終究是有了歉疚的,因為這歉疚,他必須要把那個始作俑者給找出來,即使不是為了薛米粒,也是為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胡蘊蓉很快就被供了出來,李承勳輕輕地走到胡蘊蓉所在的設計部,很是溫和的說了一聲:“胡蘊蓉,你去我總裁辦公室一趟,我有事要和你說。”李承勳說話的時候,神色都帶著溫暖,讓胡蘊蓉的心中再次升起喜悅,李承勳難道真的已經注意自己了麽?他這樣溫和的和自己說話,胡蘊蓉很是喜悅的點頭,說著馬上就去。
胡蘊蓉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自己努力了幾年,終於能讓李總對自己青眼有加,這樣的機會,是自己求了許久才求來的,她在去李承勳的辦公室之前,還悉心的打扮了一番,本來自己下午就已經決定了,要好好的奮鬥,不再將希望寄托到李承勳的身上,可是自己的決心還沒下好,李承勳就在此給了自己希望,相比於自己要做的努力,成為李承勳的女人,顯然是最好的捷徑。
所以承勳實業在不長時間之後,就出現了讓人驚異的一幕,就是設計部的胡蘊蓉,帶著一身的香氣嫋嫋婷婷的走向總裁辦公室,在路上被人撞了一下,她還刻薄的將人家羞辱了一頓,她不知道,在總裁辦公室的李承勳,現在已經是一臉怒氣的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