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愛情考驗
“我願意,但是我希望叔叔您能給我機會,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薛米粒即使是昏睡了,也是幸福的。”鄭沃瑜說話的時候很是坦誠,自己感激上蒼,終於有了一個可以愛薛米粒的機會,隻是現在,他需要別人的認可,比如說自己的哥哥,比如說薛米粒的父母,比如說這個已經將自己視作薛米粒家人的李承勳。
李承勳不願意承認,自己明明可以擁有薛米粒了,怎麽還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來和自己搶奪?原先他以為鄭懷瑾會是自己最大的對手,可是現在這個對手自己已經潰不成軍了,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勝利的喜悅,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樣子。
李承勳在鄭懷瑾的手中接過那已經珍藏了許多年的紙,自己看得出來,鄭沃瑜是非常的在乎的,隻是他不明白,薛米粒為什麽簽下這樣的一張合約?難道她當時真的絕望到了這樣的地步?三年之內如若找不到合適的男友,那她就要嫁給鄭沃瑜,自己看著,覺得這是個非常大的笑話,可是薛米粒還是認真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這個就是有法律效力的,尤其是在現在,薛米粒可能沒有意識的時候,這估計是最後的結果了。李承勳沒想到,自己追了半天,興奮了許久,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這個男人剛才給鄭懷瑾的答案,自己是清楚的,自己也非常喜歡那樣的答案,隻是如若要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可能不會那樣的堅決。
“那我祝福你們。”李承勳終於開口,對著鄭沃瑜,臉上全是羨慕,自己已經不可能擁有薛米粒了,那自己就祝福她吧,隻要鄭沃瑜能給薛米粒幸福,自己願意割舍,即使自己會心疼,即使自己會不舍,但是自己希望薛米粒幸福。
而且這合約的事情,雖然感情的事情無法用合約來衡量,但是也卻是是有法律效力的。如若鄭沃瑜現在不嫌棄薛米粒已經是植物人了,那鄭沃瑜就可以娶薛米粒。
“叔叔,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照顧薛米粒的機會,我想娶米粒,相信哪個女孩子都想有一個美麗的婚禮,變成所有人都羨慕的公主,我想給米粒創造這樣的一個條件。”鄭沃瑜很是真誠的和薛清明說話,薛清明卻隻是怔怔的看著鄭沃瑜,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叔叔,我知道您喜歡米粒,但是您這麽大年紀了,如若想好好的照顧好薛米粒,還是心有餘力不足,還是讓我來,我肯定不會比叔叔您差,因為薛米粒是我喜歡的女孩子。”鄭沃瑜見薛清明不說話,接著言道。
“謝謝你在這個時候,對我家米粒還這麽的好。”薛清明有些感動的看著麵前的女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都說患難見真情,雖然薛米粒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心疼不已,但是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薛米粒還能讓這個男孩子這樣的對待,這是薛米粒的幸福,也是自己的幸事。
“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我隻是感謝這次車禍,不然我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近距離的接觸米粒,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您放心,我會找最好的大夫,會讓米粒好起來的。”鄭沃瑜很是感激的看著薛清明,薛清明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他願意讓鄭沃瑜和自己一起照顧薛米粒。
鄭沃瑜臉上的感激已經再也控製不住,能和薛米粒在一起,不管薛米粒現在是什麽狀態,也不管她是什麽樣子,隻要靜靜地呆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安寧的睡眠,她就知足了……
“那我今天就照顧米粒,叔叔您先回去。”這是鄭沃瑜本能地反應,自己現在就是薛米粒的男友,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替薛米粒照顧好她的父親。
“你還是先回家收拾收拾,還有這件事情,你決定的太草率了,還是好好想想,如若你願意來,我是最高興不過的,你不願意來,也沒關係。“許餓清明說話的時候還帶著擔憂,他擔心鄭沃瑜今天的行為就是興之所至,如若他後悔了,自己願意給他一個退路。
“薛米粒離開我的視線三年多,在這三年中我每天都在思考,當時我們誤以為薛米粒已經有了孩子的時候,我的哥哥曾經說過要照顧她的孩子,視若己出,當時我很感動,覺得自己做不到,但是在感動過後,我自己細細的思索,才真正明白,其實我也願意好好的照顧好薛米粒還有他的孩子,即使她的心中愛的不是我,我都想好好的照顧她,現在,沒有孩子,我連照顧孩子的機會都沒有,我能照顧的也就是薛米粒了。“說完話之後,鄭沃瑜就緊緊地攥住了薛清明的手,薛清明在聽了鄭沃瑜的話之後,心中更是激動,也講鄭沃瑜的手握得緊緊地。
“可是你的家裏人會同意麽?你畢竟還有家人,還有你的影迷們,他們能接受自己的偶像心中愛的竟然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植物人麽?“薛清明努力的控製住自己的理智,自己不想讓鄭沃瑜後悔,雖然自己現在已經非常的欣賞這個男孩子,但是他還是努力的分清現實,希望鄭沃瑜能周全的考慮。
“叔叔,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我爺爺一直非常的喜歡薛米粒的,而且我最近才知道原來當年我爺爺的救命恩人就是薛米粒,如若沒了米粒,我的爺爺也早就不在了,再說爺爺對米粒的印象一直很好,知道我要娶米粒還不知道多高興呢。“鄭沃瑜趕緊的解釋,自己從來都沒把家庭作為自己感情的阻礙,她覺得自己的家庭會成全自己的愛情,因為自己的爺爺是那麽的通情達理,而自己的父親也一直是尊重自己的。
“可是現在的米粒已經不是原先的薛米粒了,現在的米粒是個植物人,如若情況好的話,薛米粒可能會站起來,會變成原先的樣子,也有可能躺在床上,一輩子。”薛清明說話的時候都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落寞和惶恐,自己的米粒和原先,畢竟已經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