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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靜默的溫馨

  薛米粒悲哀的發現,即使自己要想,都不知道該怎樣的將自己心中繁瑣的情愫給理清楚,現在她本能的排斥鄭懷瑾,那是自己心中殘存的理智,而自己的心中,則是希望鄭懷瑾能寵愛她的任性,堅決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薛米粒等著鄭懷瑾離開,卻終究是沒有聽到房間的門響,這隻能證明鄭懷瑾現在還在這裏,不管自己多麽的想讓他出去,他還是在這裏。


  薛米粒喜歡她這樣的堅持,喜歡死了,現在自己想到鄭懷瑾的時候,自己的心都蹦蹦的跳著,好像心中藏了一隻不安分的兔子,她不想讓鄭懷瑾離開,雖然自己的話語中那樣的決然,自己還是喜歡鄭懷瑾在自己的身邊,就這樣守護著自己,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她都願意這樣的堅持。


  鄭懷瑾看著薛米粒裝睡的樣子,睫毛是動的,他的心突然間就被暖意給襲擾,再也沒有平複的理由,他靜靜地看著薛米粒,臉上的笑意突然間四散開來,能這樣的安然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看著她為了自己裝睡,看著她嬌俏的樣子,一如三年之前,自己看著助理辦公室的她嬌俏的在自己麵前裝睡,一切,都這樣美好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恍然若夢,但是卻能讓自己的心變得沉醉,寧願,這一生都不要醒來。


  鄭懷瑾靜靜的做到薛米粒的身邊,不說離開,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薛米粒感覺到鄭懷瑾離自己很近,近的自己都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她擔心鄭懷瑾會看出自己是在裝睡,自己不是個會撒謊的人,每一次假裝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會被人看出來。


  她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鄭懷瑾不會看出自己是在裝睡,可是鄭懷瑾那樣聰明的人,怎麽能看不出來?隻是現在,即使知道鄭懷瑾肯定能看的出來了,她都不知道該怎樣做了?難道癡癡的睜開眼睛,坦誠的說一句,我剛才是裝睡的?

  自己確實也有這樣沒心沒肺的日子,隻是這日子,隨著當年海南的一行已經永遠的結束了,自己這輩子幹過的最沒心沒肺的事情,就是在離開鄭懷瑾之後,突然風一般的轉身跑到他的麵前告訴他,自己還是個處女。


  當時自己是那樣的青春無敵,當時自己隻覺得這個男人是自己永遠的唯一,誰都不會想到,在那場無敵的青春背後,還有那樣悲涼的側影,現在想起來,薛米粒都覺得心疼的厲害,好在,那段日子,那段淒苦的不知道用什麽形容的日子,現在已經遠遠地離去了。


  隻是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屬於自己了,薛米粒想起來,都覺得心疼的厲害,這三年來,自己一直在躲避著自己的心,自己不想想到鄭懷瑾,但是現在自己想起來,還是心疼的厲害,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


  米粒是最不敢想鄭懷瑾的,這麽多年來,鄭懷瑾每日都要走進自己的夢境,他不僅折磨著自己的生活,還折磨著自己的夢,薛米粒覺得自己恨極了鄭懷瑾,她那樣霸道的占據了自己的生命,自己多次努力,想將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自己一切的努力,都那樣的無力,自己隻能任著自己的心,讓鄭懷瑾日日都走進自己的生活,讓他日日都襲擾著自己的夢境,而自己隻在思念到無法排解的時候緊緊地抱住鄭懷瑾的身體,輕聲的對自己說,自己會愛著鄭懷瑾,不管鄭懷瑾的生命中還有沒有自己,自己的生命中都已經再也盛不下別人。


  這麽多年以來,薛米粒是最不容易進入愛情的,但是一旦愛了,便是不留一絲餘地,即使別人已經抽身離去,自己都還癡癡的守在那裏,不願意轉身,隻是靜靜地守著自己的愛情,等著在某個地方突然傳來的關於自己心愛的人的消息。


  鄭懷瑾靜靜地看著薛米粒,他現在還不知道該怎樣的說話,怎樣的告訴薛米粒,現在自己的心中全是連綿的顫意,自己隻想告訴薛米粒,這麽多年來,自己愛的那個人一直是薛米粒,自己想告訴薛米粒,自己已經離不開她,她是自己多年的理想和夢境,更是自己現在一直執著的守候,要娶的愛人。


  薛米粒靜靜地閉著眼睛,她甚至已經貪戀現在這樣靜謐的時光,鄭懷瑾就在自己的身邊守護著自己,自己沒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是在醫院中,也許隻有自己遇到了危險,也許隻有自己在困境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他才會不顧自己的家庭,來到自己的身邊,她現在甚至後悔,剛才不該讓鄭懷瑾離去,有他這樣守護著自己,這溫暖雖然短暫,但是自己卻渴盼的厲害。


  薛米粒終於還是忍不住,輕聲的問了一句:“鄭懷瑾,你現在在做什麽呢?為什麽還不走?“薛米粒怪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突然地說出話來,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全是淚水,她也不願意說這樣的話,但是這隻是個不真實的夢境,自己不願意讓這夢境消散,但是自己卻不得不承認,這夢終究有醒的時候,與其現在這樣的糾結癡纏,倒不如讓這夢早點醒來。


  鄭懷瑾沒想到薛米粒會醒來,按照三年前的套路,每次總是自己控製不住,將薛米粒弄醒,可是這一次,自己不舍得破壞這美好,所以他靜靜地看著薛米粒,卻沒想到,先是薛米粒忍不住了。她的心中還是討厭著自己的吧?


  鄭懷瑾在聽了薛米粒的話之後,覺得自己的心傷更重了一層,薛米粒連自己跟在她身邊都不願意了麽?


  鄭懷瑾看著薛米粒,臉上的苦澀越來越重,他感覺得到自己心中的酸澀,卻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隻是痛苦的看著薛米粒,她希望自己的心,薛米粒能明白。


  可是薛米粒還是那樣若有似無的看著鄭懷瑾,臉上一派雲淡風輕,如若不是薛米粒在病重的狀況,鄭懷瑾真該懷疑,這個女人對自己是沒有任何的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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