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這是你逼我的
如同詹妮所說,大概二十公里左右的路程,就到了一處茅屋外面,要是開車的話,二十分鐘就能到,但我們走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到。
所以我們想出去的話,還是得找到一輛車,不然到城鎮裡面還有將近一百五六十里的路程呢,開車都要兩個小時,走路走到明天都走不到。
那三個金髮女人帶著蔣碧蓉離開了,鬼知道她們會怎麼對待蔣碧蓉?而且,不能暴露出去了,要是被周家在這邊的勢力盯上,那就麻煩了,我還是得帶著她再次消失。
在部落的時候,真應該殺了這四個娘們的,但一時心軟,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我押著詹妮到茅屋外面,一路上,她倒是沒有再耍什麼花招了,手槍被扔掉,她又打不贏我,要是真耍什麼花招,我真不會對她客氣的。
她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我覺得她還是會搞花招,這樣的狂野娘們想讓她徹底老實下來,真不是那麼容易。要知道其他女人在外面參加什麼宴會派對,詹妮卻不同,帶著三個女人進入荒原深處,去打獵,整天跟槍械和獵物待在一起,和其他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或許她的骨子裡面本身就流淌著野性。
「先等等。」看著她想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我把她拉住了,蹲了下來。
「你還真警惕。」詹妮說道。
「大意了一次,差點就著了你們的道,我可不想栽第二次。」我說完,打量著茅屋的情況,裡面好像沒有人,茅屋外面倒是有一輛吉普車停在那裡,詹妮倒是沒撒謊。
我朝著旁邊連開幾槍,裡面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我這才站了起來,讓詹妮走在前面,我在後面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她繼續大搖大擺的進去,打開了茅屋的門,裡面大概十幾平米寬,有食物,有礦泉水,還有一些槍支,她們好像經常進入荒原內去打獵,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她們應該都會在這裡休整一下,算是中繼站。
我讓她站在屋子中間,不要亂動,我把掛在茅屋牆壁上的槍支拿了下來,把彈夾取出,全部扔在了旁邊的桶裡面,然後再在茅屋各處搜查了一下,發現暗處藏了兩把手槍,這娘們還真是陰險啊。
她不甘心的看著我,「都被你找到了,現在我可以坐下喝口水了吧?」
我去拿了兩瓶水,幾個麵包,拉著她到桌子前坐下,「喝吧,喝完我們就上路。」
「哼!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紳士的男人,我都投降了,還這麼對待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找到女朋友的。」詹妮一邊喝著水,一邊埋怨道。
「紳士?前幾天我紳士一下,差點就死在你手裡,現在我給你水喝都不錯了。」
「這是我的水。」
「既然啰嗦,就別想喝,現在你是我的人質,這裡也是我的。」我從她手裡把水搶過來,對她稍微客氣一點,她還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不喝酒不喝。」她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也垂了下去,下一刻,她陡然猙獰說道:「那你就死吧。」
「砰!」
她從椅子底下拿出了一把手槍,抬起來就扣動了扳機,下手太狠了。
但在她雙手從桌子上放下的時候,我就警惕了,她剛抬手,我在桌子底下的腳就一腳踹在了她的椅子上,椅子一個角被踢斷,她連人帶椅子跌倒在地,那顆子彈自然也打歪了,從我旁邊呼嘯而過。
她剛想爬起來,我馬上掀翻了桌子,桌子朝她壓去,我也是朝著一側一個翻滾。
「砰砰!!」
連續兩槍直接打穿了桌子,並沒有打中我,當她推開桌子,我已經從旁邊欺身而近,她轉身就想開槍,我抓住她的手腕,迅速往上抬。
「砰砰!!」
又是連續兩槍,打在了茅屋頂上,真是險之又險,我抓著她的手,背過身去,一個背摔,想把她重重的砸在地上,不過她翻了過去,反而想把我背摔出去,這娘們還學過擒拿。
我一手勒著她的脖子,一手撐著她的后腰,讓她使不上力,她試了好幾次都不能摔我出去,就發瘋了一樣的掙扎,用手肘肘擊在我的胸口,同樣被我抵擋住了,她就把我撞在了茅屋的柱子上,撞在柜子上,裡面的東西被撞的稀巴爛,甚至滾出了茅屋,兩人一起滾到了吉普車旁邊,發瘋了好久,她終於力竭。
「我先前就警告過你,要是你再耍什麼花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我抓住她的頭,準備直接擰斷她的脖子了,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殺意了。
「你殺了我,你會整個雇傭兵界和殺手界追殺,我是大陸組織副議事長的女兒。」詹妮馬上焦急說道。
「你說什麼?副議事長的女兒?」
「對,整個大陸組織就是由一個十二人的議事會組織,這些議事會成員由歐洲古老的十二大家族控制,不僅是在非洲,我們整個議事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分會,我們控制著最大的雇傭兵界,所有的任務都出自我們的手,你殺了我,你和你的所有朋友都會死的很慘,最主要的是,你還暴露出來了,只要我回不去,我三個同伴就會去找我的父親。」
「聽起來很恐怖,不過,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而且,就算是,我也不在乎。」我慢慢加大了力量。
「你瘋了吧?這是真的,不然我不是雇傭兵,為什麼還知道你的事情?你第一次在大陸酒吧殺了道奇雇傭兵團的時候,你的照片就已經到我們總部去了,不然我怎麼會認識你?不然我怎麼會趙家追殺你的事情?」詹妮是真的嚇到了,連續解釋,生怕我不信她。
「你說對了,我本身就是瘋子。」我冷笑道。
「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連殺手界都是我們控制,你想你的親人和朋友被所有殺手追殺嗎?」
草!這要是真的,那就真恐怖了。
最主要的是,那三個金髮娘們已經離開了,要是我殺了詹妮,我確實完全暴露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詹妮的話只有五分可信度,我也不敢賭啊,萬一是真的呢?
之前殺了趙冠宇就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又殺掉一個,國內待不下去,國外也待不下去,我還能跑到月球去?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冷靜下來。
殺又不能殺,放?就這樣放了,那是不是表示我怕了?
靠,這娘們說話不算數,本來說來這裡開車就可以回去交換人質的,她卻動手了兩次,不對,是三次,她自己動手兩次,她還讓那三個金髮娘們去而復返,這也算一次。
連續三次我都差點死了,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我把她拉了起來,摁在了吉普車的前車蓋上。
「你想做什麼?」詹妮慌了。
「連續三次挑釁我,這是你逼我的,我總得收回一點利息。」我一手摁著她,一手撕爛了她的褲子,這個時候我腦子裡面只剩下報復了,沒有其他。
「混蛋,你敢!」詹妮再次掙紮起來,可是剛才的打鬥,早就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她的掙扎完全是徒勞。
我解開皮帶,用腿撐開她的雙腿,從後面進入了她,一次次的衝擊,一次次的把殺意磨滅,要是詹妮回頭看的話,她會發現我的雙眼通紅。
不過她卻只能一邊破罵,一邊忍受著我的衝擊,到了後面,她只能死死的咬著嘴唇,生怕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或許是壓抑了太久,二十幾分鐘的猛烈衝擊才爆發出來,詹妮已經趴在車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等休息好,她靠在車頭前,臉色複雜的盯著我,沒有哭泣,好像從她眼裡發現她沒那麼大恨意了?要是其他女人,早就哭哭啼啼了,但她壓根就沒有。